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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動漫同人  伽小  伽羅     

【伽小】聽說超人戰(zhàn)隊禁止辦公室戀情?

伽?。核麄兊莫毤覉蟮?/div>

初秋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穿過超人聯(lián)盟總部巨大的落地窗,把訓練場照得一片亮堂??諝饫镲h著汗水和清潔劑混合的味道,還有一點……宅博士剛烤好的、有點糊的餅干香氣。

“大家都過來休息一下,來嘗嘗我剛烤好的餅干吧?!闭┦颗踔粋€托盤走到客廳,他臉頰上蹭了點面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溫柔。

花心正對著墻上的鏡子調整自己額前那縷標志性的劉海,聞言立刻飄了過來,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走秀臺。“博士的手藝,沒的說!”他捻起一塊形狀扭曲、顏色可疑的餅干,剛要往嘴里送,宅博士卻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

“等等哦,先聽我說件大事!”他眼睛快速地掃過圍攏過來的超人們——正在努力把被汗水浸透的掛耳飛鏢重新擺正的開心;剛從書本知識中出來的甜心;手里還捏著螺絲刀、顯然剛從某個機械故障中抽身的粗心;以及剛從訓練場另一端走過來的伽羅和小心。

“什么大事?”開心好奇地湊得更近,鼻尖幾乎要碰到餅干。

宅博士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努力讓自己顯得很權威:“咳咳!經過我的慎重考慮,為了維護我們超人戰(zhàn)隊高效、專業(yè)的團隊形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滿意地看著大家(除了還在擦刀的小心)都露出了期待或困惑的表情,“特此頒布新規(guī)第一條:禁止辦公室戀情!”

“噗——!”花心剛咬了一小口的餅干渣全噴了出來,嗆得他連連咳嗽,一邊咳一邊笑得渾身發(fā)顫,幾乎站不穩(wěn),全靠扶著旁邊的開心才沒倒下去。

“哈哈哈哈哈……辦、辦公室戀情?就我們這兒?”他夸張地環(huán)視著堆滿訓練器械、偶爾還有機油味的場地,“誰看得上你們這群糙漢子?這個隊伍中也就我花心風華絕代,魅力無人能擋……”

開心撓撓頭,一臉耿直:“辦公室?我們這有叫‘辦公室’的地方嗎?博士你是不是把新裝修的檔案室名字記錯了?”

粗心終于放下了他心愛的螺絲刀,茫然地眨巴著眼睛,努力跟上話題:“???禁止什么?辦公室……是哪里?是我們平時開會那個小房間嗎?”他困惑地撓著后腦勺,“在那里……不能說話?”

一片混亂中,伽羅的反應截然不同。他那雙深邃銳利的藍色眼眸瞬間沉靜下來,薄唇習慣性地抿成一條直線。他沒有笑,也沒有加入疑問,而是直接轉身,大步走向訓練場角落那張堆滿文件的金屬長桌。他目標明確地拿起最上面一本厚厚的、深藍色硬皮封面的冊子——《超人戰(zhàn)隊行為規(guī)范守則(修訂版)》。他利落地翻開,修長有力的手指劃過密密麻麻的印刷條款,神情專注而嚴肅,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禁止辦公室戀情?”他低沉的聲音帶著軍人特有的嚴謹,“具體是哪一條?守則修訂過幾次,我需要確認具體條款和適用范圍。”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讓花心的爆笑戛然而止,也讓開心和粗心好奇地伸長了脖子,試圖看清那本厚書上的字。

就在這片因伽羅的“較真”而短暫安靜下來的空氣里,只有角落擦拭武器的“沙沙”聲依舊平穩(wěn)、規(guī)律,沒有一絲停頓或紊亂。

小心微微低著頭,濃密的黑色額發(fā)垂落,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也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他手中的紫色軟布沿著短刃冰冷的鋒刃緩緩移動,動作精確而穩(wěn)定,仿佛宅博士那句石破天驚的“禁令”,以及同伴們隨之而起的喧嘩,都只是遙遠而不相干的背景噪音。陽光落在他黑色的戰(zhàn)衣上,勾勒出沉默而清冷的輪廓。

訓練場的喧囂似乎被無形的屏障隔開。小心指腹下的短刃冰涼的觸感異常清晰,每一次擦拭都帶著一種近乎固執(zhí)的節(jié)奏。他能感覺到幾道視線若有若無地掃過自己,探究的、好奇的,或許還有花心那種看好戲的。

伽羅翻動厚重書頁的嘩啦聲,像小石子投入深潭,在他心底漾開一圈微不可察的漣漪,轉瞬又被強行按捺下去。他維持著擦拭的動作,只是指尖無意識地收緊了半分,布料下的金屬線條硌著指腹。

“哎呀伽羅,你還真查啊?”甜心超人端著托盤湊到伽羅旁邊,踮起腳尖去看他翻開的書頁,餅干香氣混著她身上淡淡的甜味飄散開來,“這個嘛……博士的話應該屬于精神層面的補充規(guī)定!是為了防患于未然,保持我們隊伍思想的純潔性和專注力?!?/p>

伽羅的指尖停在一行關于“非戰(zhàn)斗期間著裝規(guī)范”的小字上,眉頭鎖得更緊,語氣里是純粹的困惑:“精神層面?這屬于哪一類行為規(guī)范?與戰(zhàn)斗素養(yǎng)和團隊協(xié)作的關聯(lián)性在哪里?守則里似乎沒有明確的……”

“噗嗤!”花心好不容易止住笑,用指尖優(yōu)雅地彈掉肩頭不存在的灰塵,“我說伽羅,你也太死腦筋了!宅博士明顯是開玩笑的嘛!再說了,”他拖長了調子,眼風狀似無意地掠過角落那個沉默的身影,又飄回伽羅線條冷硬的側臉上,“就憑你倆這性子,一個像塊捂不熱的石頭,一個比機器人還悶,真要有什么‘辦公室戀情’,那得是宇宙爆炸級別的奇觀!宅博士純屬多慮,多慮啦!”

開心已經塞了好幾塊餅干進嘴里,嚼得腮幫子鼓起,含糊不清地附和:“嗯嗯!花心說得對!伽羅和小心都是好兄弟好搭檔,一起打架一起訓練,怎么可能有那種事嘛!博士的餅干有些烤糊了點,好苦啊……”

粗心終于捕捉到一點關鍵詞,恍然大悟般一拍腦門:“哦!我懂了!是禁止在‘辦公室’打架對吧?放心,我保證不會在那里拆東西了!上次修通訊器拆錯面板是個意外……”

訓練場再次被各種不著邊際的議論填滿。伽羅合上那本厚厚的守則,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響。他抬起頭,目光下意識地投向那個角落。小心恰好在這時收刀入鞘,動作利落干凈。

他站起身,黑色的身影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有些單薄。兩人的視線在喧鬧的空氣里短暫地交匯了一瞬。伽羅看到那雙總是沉靜如深潭的酒紅色眼眸里,似乎掠過一絲極快的東西,快得讓他無法捕捉,像錯覺。隨即,小心便移開了目光,徑直朝訓練場出口走去,腳步平穩(wěn),沒有一絲遲疑,仿佛剛才那短暫的交匯從未發(fā)生。

“小心?”伽羅下意識地開口,聲音不大。

那黑色的背影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并未回頭,很快消失在門外的走廊陰影里。伽羅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剛才花心的話又在耳邊回響——

“……一個像塊捂不熱的石頭,一個比機器人還悶……”

他捏著硬皮守則封面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了一下。掌心傳來皮革微韌的觸感,還有一點殘留的、屬于金屬桌面的涼意。

日子在巡邏、訓練、以及偶爾蹦出的“辦公室禁令”玩笑中滑過。天氣漸漸染上更深的秋意,空氣變得清冽干燥。

這天午后,天空陰沉沉的,鉛灰色的云層壓得很低,風刮過總部外的空地,卷起幾片枯黃的落葉。伽羅和小心剛結束對星星球東部工業(yè)區(qū)的例行巡查,正沿著一條相對僻靜的備用能源管道上方狹窄的維修通道返回總部。腳下的金屬網格發(fā)出細微的吱呀聲,高處的風毫無遮擋地吹來,帶著潮濕的寒意。

“氣象預報說傍晚有強降雨,”伽羅走在前面半步,側頭對身后的小心說,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模糊,“那我們就抄這條近路,趕在下雨前回去?!?/p>

小心沒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作為回應。他跟在伽羅身后,目光習慣性地掃視著下方復雜的管道叢林和遠處空曠的廠區(qū)。通道有些狹窄,兩人一前一后,距離很近。

伽羅深藍色的背影就在眼前,寬闊的肩膀隨著步伐微微起伏,隔著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具身體蘊藏的力量和可靠。小心的視線在那背影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又像被燙到般迅速移開,重新投向灰蒙蒙的天際線。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轟隆——?。。 ?/p>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毫無預兆地從下方不遠處傳來!腳下的金屬通道猛地劇烈搖晃、傾斜!伴隨著刺耳的金屬撕裂聲,一股灼熱的氣浪裹挾著黑煙和碎片沖天而起!

“小心!”伽羅的暴喝在爆炸的巨響中依然清晰,帶著撕裂般的驚急。他完全是戰(zhàn)斗本能驅使,在腳下網格塌陷的瞬間,身體爆發(fā)出極限的力量,擰腰旋身,動作迅猛如撲擊的獵豹,不顧一切地撲向身后的小心!

小心同樣反應極快,爆炸的沖擊波襲來時,他重心下沉,能量本能地凝聚于足下試圖穩(wěn)住身形。

然而伽羅那不顧一切的猛撲帶著巨大的沖力撞了上來!這不是攻擊,是純粹的保護,帶著一種近乎蠻橫的、要將所有危險隔絕在自身之外的決絕。

小心只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撞在肩側,整個人被伽羅緊緊箍住,硬生生向通道內側撞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屬護欄上,震得他眼前發(fā)黑,喉頭涌上一股腥甜。而伽羅用自己的整個身體,將他死死地護在了內側墻壁和護欄形成的狹小三角空間里,用脊背對著爆炸的方向!

“噼里啪啦——!”

灼熱的金屬碎片、滾燙的碎石、燃燒的管線殘骸……如同致命的冰雹,狠狠砸在伽羅的背上、肩上、后腦!他身體劇烈地震顫著,每一次撞擊都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哼,箍住小心的手臂卻像鋼鐵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深藍色的作戰(zhàn)服瞬間被撕裂多處,露出底下迅速洇開的深色痕跡。

爆炸的沖擊波轉瞬即逝,但崩塌仍在繼續(xù)!他們所在的那一段通道徹底斷裂,向下歪斜!

“伽羅!”小心嘶聲喊道,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幾乎停止跳動。他清晰地看到一塊邊緣鋒利的巨大金屬板,旋轉著,帶著千鈞之勢,朝著伽羅毫無防護的后背猛砸下來!那一瞬間,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凝固。

小心瞳孔驟縮!身體里沉寂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轟然爆發(fā)!他猛地掙開伽羅因重傷而微微松脫的手臂,在身體隨著斷橋下墜的失重感中,爆發(fā)出驚人的速度!不是逃離,而是迎著那塊致命的金屬板,將全身的力量灌注于右拳,狠狠地、毫無保留地轟擊過去!

“砰——?。。 ?/p>

刺耳的金屬爆鳴聲炸響!那塊沉重的金屬板被蘊含巨力的拳頭硬生生砸得偏離了軌道,擦著伽羅的身體邊緣呼嘯著飛了出去,深深嵌入下方的管道堆中!

然而,強行改變巨大沖擊物的軌跡,反噬的力量同樣恐怖。小心只覺得一股狂暴的震蕩順著拳頭、手臂,狠狠撞進胸腔,五臟六腑都像被巨錘砸中!他悶哼一聲,身體被反作用力震得向后倒飛,眼看就要撞上后面扭曲的鋒利斷口!

一只染血的手,帶著最后的力量,閃電般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伽羅!

他半個身子都探出了斷裂的通道邊緣,臉色因劇痛和失血而慘白如紙,額頭青筋暴起,嘴角不斷溢出鮮血,抓住小心的那只手卻像鐵鉗一樣穩(wěn)固。他另一只手死死摳住通道邊緣一塊凸起的、變形的金屬支架,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發(fā)白,深藍色的作戰(zhàn)服后背一片狼藉,破損處露出的皮肉翻卷,鮮血正汩汩地涌出,順著傾斜的通道往下淌。

“抓……住……了……”伽羅的聲音嘶啞破碎,幾乎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伴隨著鮮血涌出。

伽羅全身的重量和小心的重量,都系在那只摳住金屬支架的手和腳下僅存的一小塊尚未完全塌陷的網格上!金屬支架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崩斷!

小心被他緊緊攥著手腕,懸在半空。他看著伽羅慘白的臉,不斷涌出的鮮血,還有那雙藍色眼眸里燃燒著的、近乎偏執(zhí)的堅持和痛苦。一股從未有過的、撕心裂肺的恐慌和灼痛猛地攫住了小心的心臟,比剛才爆炸的沖擊更甚百倍!他沉寂許久的眼瞳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徹底碎裂了。

“伽羅!”小心另一只手猛地伸出,死死抓住伽羅緊摳支架的那只手臂上方,試圖分擔那可怕的重量。他聲音發(fā)顫,帶著一種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近乎哀求的恐懼,“別松手!”

醫(yī)療室特有的消毒水氣味冰冷而刺鼻,白得晃眼的燈光無聲地籠罩著房間。各種監(jiān)測儀器發(fā)出規(guī)律而單調的“嘀、嘀”聲,屏幕上跳動的線條和數字,成了這死寂空間里唯一證明時間還在流動的痕跡。

伽羅躺在正中的病床上,雙目緊閉,臉色依舊蒼白,嘴唇干裂。氧氣面罩覆蓋了他大半張臉,透明的罩壁上隨著他微弱的呼吸,凝起又消散一層薄薄的白霧。

他裸露的上半身纏滿了厚厚的繃帶,尤其是后背和肩膀的位置,隱隱有暗紅色的血漬從最里層洇透出來。一只手臂打著固定支架,連接著輸液管,藥液正一滴一滴,緩慢而固執(zhí)地流入他的靜脈。

小心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同樣換了干凈的衣物,但臉色并不比床上的人好多少,眼底是濃重的青黑,嘴唇緊抿成一條蒼白的直線。

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脊背挺得筆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那雙緊盯著伽羅臉上每一絲細微動靜的眼睛,暴露著里面翻涌的、無法平息的暗流。

三天了。

從他渾身浴血、近乎瘋狂地抱著昏迷不醒的伽羅撞開醫(yī)療室的門,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天。

爆炸的原因查清了,是地下一條老化的舊能源管道年久失修,壓力異常引發(fā)的意外。

沒有陰謀,沒有敵人,只是一場該死的、冰冷的意外。

而這個意外,幾乎奪走了伽羅。

這三天里,小心超人幾乎沒合過眼。花心勸過:“喂,黑眼圈快掉地上了,去歇會兒吧,我們輪流看著?!碧鹦囊菜瓦^水和食物,語氣擔憂:“小心,你這樣不行,伽羅醒來看到你這樣會擔心的?!遍_心和粗心笨拙地想幫忙,卻往往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

每一次,小心的回答都只有簡短的兩個字:“不用?!被蛘吒痰模骸拔沂刂?。”

他的聲音低啞干澀,眼神卻固執(zhí)得可怕,牢牢釘在伽羅身上,仿佛一旦移開視線,床上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他拒絕離開這間充斥著消毒水和血腥味的房間,拒絕休息,只是固執(zhí)地守著,用目光一遍遍描摹伽羅的眉眼,確認那微弱的呼吸還在。

他腦海里反復閃回的,是爆炸的氣浪,是伽羅猛撲過來時那雙決絕的藍眼睛,是金屬碎片砸在他后背發(fā)出的悶響,是斷橋上他染血的手死死抓住自己時那滾燙的溫度和瀕臨崩潰的堅持……還有自己那一刻心臟被生生撕裂般的劇痛和恐慌。每一次閃回,都像冰冷的刀子在他心口攪動。

什么辦公室禁令,什么玩笑,什么流言蜚語……在那一刻,在伽羅用生命為他筑起屏障、又在生死一線抓住他手腕的那一刻,統(tǒng)統(tǒng)被炸得粉碎,露出了底下最赤裸、最灼熱的真實——他不能失去這個人。

絕不允許。

時間在“嘀、嘀”的儀器聲中一分一秒爬過。窗外,夜色褪去,天光再次泛白,又漸漸染上夕陽的暖橘色。小心眼底的血絲更重,身體僵硬得發(fā)麻,但他依舊像一尊沉默的守護石像,一動不動。

不知是第幾天的黃昏,夕陽的余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冰冷的白色地板上投下幾道溫暖的金色條紋。

病床上,伽羅那覆蓋在氧氣面罩下的、干裂的嘴唇,極其輕微地翕動了一下。

極其細微的變化,卻像一道驚雷劈在小心超人高度緊繃的神經上!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身體因為久坐而有些踉蹌,但他完全顧不上,整個人幾乎是撲到了床邊,雙手撐在床沿,身體前傾,眼睛死死盯住伽羅的臉,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濃密的、沾著汗水的睫毛,極其緩慢地、顫動了幾下,如同掙扎著破繭的蝶翼。

終于,伽羅那雙緊閉了幾天的眼睛,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縫隙。

起初是茫然的,瞳孔渙散,失焦地望著天花板刺眼的白光,帶著重傷初醒的遲鈍和虛弱。氧氣面罩下傳出幾聲模糊而吃力的氣音。

小心的心臟在胸腔里狂跳,撞擊著肋骨,發(fā)出擂鼓般的聲響。他不敢眨眼,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呼吸太重,生怕驚擾了這脆弱的重生。他撐在床沿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深深陷進床墊里,指節(jié)泛白。

伽羅渙散的視線艱難地移動著,終于,一點點聚焦,落在了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上。小心布滿血絲的眼睛,眼底濃得化不開的疲憊和……某種他從未見過的、幾乎要灼傷人的東西。

那雙藍色的眼眸里,先是閃過一絲極度的困惑,似乎在確認自己身處何方,眼前的人是誰。隨即,昏迷前的記憶碎片——爆炸、斷裂的通道、撲過去的身影、金屬的撞擊、最后抓住的手腕——如同潮水般猛地涌入腦海。他的瞳孔驟然收縮,下意識地想要撐起身體查看小心的情況。

“別動!”小心立刻出聲阻止,聲音嘶啞得厲害,帶著命令式的急切,卻又在尾音處泄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伽羅的動作被喝止,牽動了背后的傷口,劇痛讓他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沁出冷汗。他喘息著,重新躺了回去,目光卻更加緊迫地鎖在小心臉上,艱難地上下掃視,確認他是否完好。

當看到小心除了臉色蒼白、眼窩深陷外,似乎并無明顯重傷時,那緊繃的肩線才微不可察地松弛了一點點。

醫(yī)療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儀器規(guī)律的“嘀嘀”聲。伽羅的目光沒有離開小心的臉,那眼神復雜無比,有劫后余生的慶幸,有深切的擔憂,還有一種……沉淀下來的、難以言喻的東西在涌動。他張了張嘴,氧氣面罩阻礙了他的聲音,只能發(fā)出嘶啞模糊的氣流聲。

小心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他伸出手,動作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仔細,輕輕地將覆蓋在伽羅口鼻上的氧氣面罩向上移開些許,,小心猛地俯下身!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和再也無法壓抑的洶涌情感!

但小心還記得伽羅現(xiàn)在的傷勢嚴重。

只見他一只手撐在伽羅枕邊,另一只手近乎強硬地捧住了伽羅線條冷硬的臉頰,然后,毫不猶豫地、重重地朝伽羅的喉結吻了下去!

這是一個毫無技巧可言、甚至帶著點蠻橫的吻。

嘴唇干裂,氣息灼熱,帶著三天三夜煎熬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息,還有那壓抑了太久、此刻終于沖破閘門的、滾燙而絕望的愛意!它直接、猛烈、不容置疑,像一道劈開陰霾的閃電,瞬間擊碎了所有的試探、所有的規(guī)則、所有無謂的流言!

伽羅的身體在觸碰的瞬間驟然僵硬,藍眸因驚愕而睜大!但這份僵硬只持續(xù)了極其短暫的一瞬。

隨即,一股同樣熾熱、同樣壓抑了不知多久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驟然蘇醒!他那只沒有打支架、還能活動的手猛地抬起,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緊緊箍住了小心超人的后頸,將他更深、更狠地壓向自己!唇齒間是血腥和藥味的苦澀,更是失而復得的狂喜和刻骨銘心的確認!

氧氣面罩被徹底擠開,歪斜地掛在伽羅的耳畔。監(jiān)測儀器的“嘀嘀”聲驟然變得急促而尖銳,抗議著這突如其來的激烈變化。

然而,病床上的兩人完全無視了這刺耳的噪音,也仿佛忘記了無處不在的傷痛。他們像兩個在無邊荒漠中瀕臨渴死的人,終于找到了唯一的甘泉,不顧一切地汲取著對方的氣息,交換著彼此滾燙的、失序的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秒,也許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小心終于微微喘息著,稍稍拉開了毫厘的距離。他的額頭抵著伽羅的額頭,鼻尖蹭著伽羅的鼻尖,急促的呼吸彼此交纏。

那雙近在咫尺的酒紅色眼眸,此刻亮得驚人,里面翻涌著風暴過后的疲憊,以及一種磐石般堅不可摧的、再清晰不過的意志。

小心看著伽羅同樣喘息著、卻亮得如同燃燒的藍色眼睛,聲音低沉沙啞,卻斬釘截鐵,帶著一種宣告勝利般的絕對:

“禁令,廢了?!?/p>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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