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離戈低頭,神情低落。
“怎么了?”云秋池靠近他。
“你……”少年別扭的看她,“你能也摸摸我嗎?”
云秋池瞳孔睜大。
什么虎狼之詞?!
“你!”少年羞惱,耳尖與臉頰泛紅。
云秋池靠近他,手放在少年腦袋上。頭發(fā)干燥毛燥,移動手掌,“好了嗎?”
“嗯?!鄙倌臧尊缬竦哪樝袷峭苛穗僦粯蛹t,黑眸水亮,高興與羞赧同在。
云秋池笑著:“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去哪呢?”她低眸思考。
江離戈一邊瞅云秋池,一邊大著膽子,悄咪咪的抓云秋池的指尖,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上移,干燥溫暖的大手抱住云秋池整個手,江離戈再看看云秋池,慢慢的將手指侵入云秋池的指縫里。
“砰!”
一個個璀璨奪目的煙花在他心中綻放、盛開。江離戈咧開嘴角,尖尖的小虎牙牙尖露出,黑亮的眸子彎成月牙。
“秋池!我?guī)闳グ桑 ?/p>
少年燦爛的笑容不變,牽起云秋池的手。
云秋池寵溺一笑,“好?!?/p>
少年的手干燥炙熱,耳邊是清脆的鈴聲,自己被他一把拽出陰暗小巷。
外面,燈火闌珊、人聲鼎沸。
“秋池,給!”
一串糖葫蘆被江離戈遞給云秋池,“嘗嘗,可甜了!”
溫軟的指尖與少年的指尖觸碰,江離戈紅著耳尖,將糖葫蘆完整放在云秋池手心才放開。
糖葫蘆酸甜可口,三分酸七分甜,云秋池以前并不愛吃糖葫蘆,因為幼時,吃過一次酸掉牙的糖葫蘆,但……,酸甜味道在舌尖炸開,云秋池嘗到里面的甜味,不自覺的揚(yáng)起嘴角。
“走!”少年牽起云秋池的手,“我剛才聽過路人說蘭時街有猜燈謎比賽,我們?nèi)ツ睦锇桑俊?/p>
云秋池咽下嘴里的山楂,“好?!?/p>
“這里!”少年的瞳孔里倒映出燈火通明的街道和形狀壯觀的花燈。
“秋池,在這條街的盡頭有一個巨大的栩栩如生的鳳凰燈,街道的兩邊還擺放著許多不同形狀的花燈?!?/p>
“秋池,我們要不要去試試!”
少年興趣盎然,滿心期待。
云秋池歪歪頭,“好?!?/p>
“那是……云秋池?!?/p>
云許霧和陸懷夜站在酒樓向下俯視。
陸懷夜搖著扇子,“還真是?!?/p>
云許霧嘆氣:“要是四哥和我們一起說不定他就能和云秋池一起過花朝節(jié)了?!?/p>
陸懷夜收起扇子,“那可不一定,你沒看見云大小姐身邊還有一名男子嗎?”
云許霧:“那是?”
“那就是父皇前幾天親封的鎮(zhèn)北將軍。而且你看,”陸懷夜的扇柄指指云秋池和江離戈交握的雙手,“依你對你大姐姐的了解,你覺得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誰能逼迫她。哦,對了,她那個母親除外?!?/p>
街道摩肩擦踵、人往人海,那人把云秋池護(hù)在懷里,不讓任何人冒犯她,連那人自己也不行。
云許霧抿唇,“那豈不是四哥沒機(jī)會了?”
陸懷夜親昵地敲敲云許霧的額頭,“那交給四哥自己,”他又指指燈謎比賽的場地,“咱們要不要去摻和摻和這個?”
云許霧將云秋池和陸祁珩的事甩出腦子,勾唇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