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小生氣,因為田嘉瑞最近在和我冷戰(zhàn)。
但其實說是冷戰(zhàn),其實只是他單方面在鬧別扭——自從前天我在片場和男二號多聊了幾句后,他就開始用各種幼稚的方式表達不滿。
比如現(xiàn)在,我端著剛泡好的蜂蜜水走進臥室,他立刻背過身去,把被子裹成一團,只留給我一個氣鼓鼓的后腦勺。
"田老師,"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再不起來化妝師要罵人了。"
他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反正有人比我更會聊天。"
我忍著笑湊近,發(fā)現(xiàn)他睫毛顫得厲害——果然在裝睡。突然伸手撓他腰側的癢癢肉,他立刻破功,一邊躲一邊笑出聲:"犯規(guī)!"
鬧著鬧著就被他壓在身下,他頭發(fā)亂蓬蓬地支棱著,眼里還帶著晨起的慵懶:"以后只準看著我一個人。"語氣兇巴巴的,耳根卻紅得滴血。
我故意逗他:"那得看田老師表現(xiàn)..."話沒說完就被吻住,他泄憤似的輕咬我的下唇:"這樣表現(xiàn)夠好嗎?"
床頭柜上的手機瘋狂震動,經(jīng)紀人的來電顯示跳個不停。田嘉瑞看都不看,直接把臉埋進我頸窩:"再抱五分鐘..."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他發(fā)梢鍍上一層金邊。我偷偷勾起他的小拇指——什么高冷男神,明明就是個要人哄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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