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窗外,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月亮也躲進了云中,不肯出來,靜謐無聲,只有一聲聲啜泣聲?!拜p憂,你不哭了,好不好?!彪x闌青輕聲的哄。許輕憂抬頭看著離闌青,眼中的淚劃過臉掉在離闌青的手上。“輕憂,對不起,是我回來晚。”離闌青從懷中拿出桃花酥與一個簪子放在許輕憂眼前,繼續(xù)說,“輕憂,你看我買你最喜歡吃的桃花酥,還有一個簪子?!痹S輕憂抹開臉上殘留的淚說:“你在沙洲過的好嗎?有沒有受傷?!焙笥粥哉Z:“我真是瘋了,戰(zhàn)場上怎么不會受傷…”離闌青拉著許輕憂的手說:“沒有受什么傷,放心吧。”“誰擔(dān)心你了,自戀狂?!痹S輕憂傲嬌的說。夜更深了,月亮爬上樹梢,皎潔的光照亮了整片土地。“小姐,燈籠買好了,我也已派人將其掛好了?!绷钘d說。許輕憂:“那阿枙便早些休息或再出去逛逛,這里有些銀子,你可拿手去?!绷钘d接過銀子后說“謝謝小姐!”說后便出了門。在要邁過大門時,卻被人一把拉住?!傲钘d,你看到你家小姐哭成那樣,就不問出了什么事嗎?!鼻厮羻?。凌梔翻了一個白眼說:“你不知道做奴才的不能過問主子的事嗎?!睊觊_被拉住的手,徑直向外走去。
黑夜褪去,迎來天明。離闌青:“輕憂,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許輕憂低著頭,像在思考是否要去,隨后俏皮的笑笑說:“行呀,我倒要看看您這位許久沒回京的小將軍能帶我去什么地方~”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許輕憂說。離闌青小聲的笑了一聲,后說:“你到了就知道了?!半x闌青,你不會是捉弄我的吧?!痹S輕憂說,“我今天可是推掉了所有的事,你若是捉弄我…我就…”“到了!你可以睜開眼了。”離闌青說后便扯下許輕憂眼上的眼罩。入目是滿山的櫻花樹與落地的櫻花,撲面而來的香氣讓許輕憂眼睛都亮了?!瓣@青,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痹S輕憂興奮的說。沒等離闌青回答就拉上她跑了下去。
“離闌青!我好喜歡這個地方!”許輕憂大聲喊。離闌青就靜靜的看著,看著眼前這位重新充滿“生氣”的女孩。許輕憂蹲在地上,編織著手中的花冠。“闌青!你看!多美的花冠呀,快來!我給你帶上!”許輕憂舉著手中剛編好的花冠的。臉上洋溢著真實的笑容。離闌青的嘴角也上揚了些,她慢慢走近,坐在石頭。許輕憂趁離闌青一不注意將花瓣都扔在她身上,當(dāng)離闌青回神后,又去追她。她們就這樣打鬧玩耍。
天慢慢被染紅,太陽也慢慢落下,只剩下余暉。“輕憂,這五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彪x闌青盯著許輕憂的眼睛問。許輕憂看向遠處的天邊說:“這五年…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但又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許輕憂思緒開始游離,仿佛回到那天。
蟬吱吱呀的叫著,像在訴說著這天太熱了。“輕憂,快來,我們再吃一點,吃完就休息?!绷ㄔS母)溫柔的說?!靶邪??!痹S輕憂不情不愿的說。夜慢慢暗下來?!鞍⒛?,阿爹什么時候回來???”許輕憂問。柳朝摸了摸許輕憂的頭說:“爹爹在宮中與皇上商討朝議,阿娘陪輕憂休息好不好?”“好呀,好呀?!痹S輕憂說,“但阿娘,輕憂想吃一點糕點,可以嗎~”柳朝點了點許輕憂的額頭說:“你呀,吃飯的時候只吃一點,現(xiàn)在餓了吧?!薄鞍⒛铩椭怀砸豢?,好不好嘛~”許輕憂拉著柳朝的衣袖?!昂煤煤谩绷瘜櫮绲恼f。說后便派人將做好的糕點端上來?!巴?!好好吃”許輕憂說,“阿娘,來,啊~我喂你?!绷骸鞍⒛锊怀?,輕憂吃。”“來嘛,吃一口,就一口,好不好嘛。”柳朝無奈的吃了一口?!昂贸詥??好吃嗎?”許輕憂望著柳朝?!昂贸院贸浴p憂喂的都好吃?!绷每磳櫮绲恼Z氣說。月光穿過窗戶酒在桌臺上。柳朝與許輕憂昏睡了過去。這時,有人放了一把火在院中,風(fēng)吹過,火勢越來越大。“咳咳咳…”柳朝被煙霧嗆醒。柳朝看著如此大的火,不禁抱緊了自己的女兒(許輕憂)。她看向被火包圍的房間,已經(jīng)沒有了出路,柳朝緊緊的抱著許輕憂?!鞍⒛?,阿娘,咳咳咳…”許輕憂從夢中驚醒,眼前的大火已經(jīng)蔓延到床邊。許輕憂不禁哭了出來:“阿娘,有火,阿娘,我怕嗚嗚嗚…”柳朝輕輕拍著許輕憂的背說:“沒事的,阿娘在,輕憂不怕,阿娘會保護輕憂的?!狈客獾幕饎菰跍p小而房中的火已經(jīng)燒到柳朝的衣服上。直到燒皮膚上,皮膚被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柳朝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阿娘,對不起…”許輕憂啜泣著。柳朝親了親許輕憂,臉上掛著溫柔的笑說:“輕憂,你不要道歉,這不是你的錯?!痹S輕憂昏了過去。三個月后,許輕憂醒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慌了起來。她從床上坐起來,跑出院子大聲的喊:“阿娘!阿娘!”“不必再喊了,你阿娘已經(jīng)“走”了。”許裴磬(許父)從外院走進?!拜p憂,先回房吧。”許裴磬說。許輕憂看著父親的頭發(fā)好像更白了,眼淚掛在眼角。忽的吐出一口血來。“輕憂!”在許輕憂閉眼前,許裴馨向她跑去。后來,許輕憂一直話在愧疚中,漸漸的也產(chǎn)生了幻覺。為了不讓父親擔(dān)心,開始學(xué)會偽裝,開始學(xué)醫(yī)、制毒、解毒。那段時間,許輕憂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中。許輕憂也去見過離闌青(大離公主)可她發(fā)現(xiàn)了,宮中的公主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公主(離闌青)。他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年,每天看著醫(yī)書,唯一的支撐就是小時侯與離闌青的約定——建造一個太平盛世。在第三年,許輕憂收到了離闌青的信,信中寫道——或許你早已發(fā)現(xiàn)宮中之人不是我,但請你不要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在邊疆,當(dāng)著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在第四年,開始培養(yǎng)人才,開了一個藥堂叫靈濟堂
許輕憂的病越發(fā)嚴(yán)重了,五年里,她昏迷過三次。京中若不是許裴馨,許輕憂的病早已傳的沸沸揚揚。
許輕憂:八歲喪母,一那場大火傷及肺,被醫(yī)師判定活不過25歲,擅制毒與解毒。
離闌青:大離公主,10歲被自己父親派出調(diào)查貪官。到邊疆后,因一次意外將軍被殺,自己走出主持大局,帶領(lǐng)將士們一次次殺敵抵抗。15歲回京與許輕憂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