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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半夜的響聲

重生1987!這錄取通知書老娘自己用

后半夜的月光特別亮,亮得能看清院墻上斑駁的石灰。我睜著眼睛盯著房梁上那塊霉斑,腦子里像過電影似的,一遍又一遍回放白天秦建斌舉著打火機的樣子。那火苗明明滅滅的,燒得我心里發(fā)慌。

"咯吱——"

輕微的聲響從院門口傳來,像老鼠在啃門板。我倏地坐起身,心臟差點跳到嗓子眼??簧系呐f棉絮窸窸窣窣響,我攥著被角的手沁出冷汗。廚房里傳來我媽輕微的鼾聲,我爸咳嗽了兩聲,又沒了動靜。

月光從窗欞漏進來,在地上投下格子狀的影子。樹影在墻上晃啊晃,像無數(shù)只手在抓撓。我屏住呼吸,耳朵貼在冰涼的土墻上,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響得像敲鼓。

"窸窣......咔嚓......"

又是幾聲響動,比剛才更近了。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玻璃,又像是用什么東西撬鎖。秦建斌那個瘋子!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掀開被子就往炕下跳,赤腳踩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激得我打了個寒顫。

我摸黑找到白天藏在門后的扁擔,緊緊攥在手里。木頭把上的毛刺扎進手心,疼得我瞬間清醒。走到堂屋門口時,正好看見一個黑影順著院墻爬進來,像只偷雞的黃鼠狼。

那人影落地時踉蹌了一下,褲腳沾了圈白霜。借著月光,我看見他手里拎著個布袋子,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是秦建斌!他白天被我爸甩到墻上撞傷的腰還沒好利索。

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手心的汗把扁擔都浸濕了。這家伙竟然真的敢來!我悄悄摸到門后,隔著門縫往外看。秦建斌貓著腰,鬼鬼祟祟地貼墻根溜到我住的廂房窗戶底下,從布袋子里掏出塊石頭。

"砰!"

石頭砸碎玻璃的聲音在夜里格外刺耳。我嚇得往后縮了縮,差點弄出聲響。秦建斌大概是確定屋里沒人,熟練地撥開窗閂,像個泥鰍似的鉆了進去。

我的血一下子沖上頭頂。狗東西居然還記得我屋里的陳設!上輩子他就是這樣,翻過無數(shù)次我的東西,最后連我的通知書都敢偷!我咬緊牙,捏緊扁擔的手因為用力指節(jié)發(fā)白。

屋里面?zhèn)鱽矸涞构竦穆曇?,抽屜被拉開又關上,書本散落一地。我屏住呼吸,悄悄推開堂屋門,踮著腳摸過去。月光照在秦建斌弓著的背上,他正趴在我的舊木箱上翻找,嘴里還嘟囔著什么。

"找不到......怎么會找不到......"他的聲音又急又躁,帶著哭腔,"肯定藏起來了......那個小賤人......"

我站在窗外,扁擔舉過頭頂,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只要他一轉身,我就給他來個結結實實的爆頭??删驮谶@時,秦建斌突然從懷里掏出個東西,借著月光我看清那是張紙,邊角黃黃的,像是舊文件。

"媽的,復印件先頂著吧......等明天教育局來人......"他自言自語著把紙塞進口袋,又繼續(xù)翻箱倒柜,"原件到底在哪兒......"

復印件?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家伙還留著后手!怪不得白天那么容易就被打跑了,原來是早就準備了假的!我攥著扁擔的手抖了抖,一股涼氣順著脊椎往上爬。

秦建斌突然停下手,像是聽到了什么動靜。他側著耳朵聽了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房門。我趕緊蹲下身子,躲在窗臺下的柴堆后面,心臟跳得快要蹦出來。

"誰在那兒?"秦建斌的聲音發(fā)顫,帶著強作鎮(zhèn)定的兇狠,"滾出來!我看見你了!"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我捂住嘴,連大氣都不敢喘。秦建斌在屋里僵了一會兒,大概是以為聽錯了,又開始翻找。他把我的書本、衣服扔得到處都是,連床板都掀了起來。

"媽的!到底在哪兒!"他暴躁地踹了一腳木箱,"林若雪你個小賤人!藏哪兒了!"

我蹲在柴堆后面,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家伙毀了我上輩子還不夠,這輩子還想再來一次!我悄悄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緊緊攥在手里。玻璃碴子扎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來,滴在地上,發(fā)出微弱的聲響。

秦建斌果然聽到了。他猛地轉過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戶的方向。月光照在他臉上,一半明一半暗,看著就像廟里的惡鬼。

"出來!"他嘶吼一聲,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朝窗戶砸過來。茶壺擦著我的頭皮飛過,在墻上碎得四分五裂,熱茶濺了我一脖子,燙得我差點叫出聲。

不能再等了!我把心一橫,猛地站起來舉起扁擔就往窗戶里戳。秦建斌顯然沒料到我會在這里,被打了個正著,"嗷"地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

我趁機從窗戶爬進去,跳到地上的時候差點被散落的書本絆倒。秦建斌捂著肚子抬頭看我,眼睛紅得像要滴血。

"林若雪!"他怒吼著撲過來,像只受傷的野獸,"我殺了你!"

我舉起扁擔橫在身前,秦建斌撞上來的力道差點把我掀翻。我們倆在狹小的房間里扭打起來,桌子被撞翻,煤油燈掉在地上,幸好沒點燃。秦建斌的力氣比我大得多,幾下就把我按到墻上,掐著我的脖子。

"說!通知書藏哪兒了!"他沖著我的臉吼,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一股濃烈的酒氣混雜著汗臭味撲面而來,熏得我頭暈。

我使勁掙扎,手里的玻璃碴子狠狠地扎進他的胳膊。秦建斌慘叫一聲,松開手后退幾步,胳膊上立刻滲出鮮血。月光照在血珠上,閃閃發(fā)亮。

"你敢扎我!"秦建斌紅著眼瞪我,像瘋了一樣,"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他說著就撲上來撕我的頭發(fā)。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轉身就往門外跑。跑出房門的時候,秦建斌一把抓住了我的褲腳。我重心不穩(wěn),"撲通"一聲摔在院子里的泥地上。

冰冷的泥漿濺了我一身,嘴里也嘗到了土腥味。秦建斌追出來,騎在我身上,掐著我的脖子:"把通知書交出來!不然今天就掐死你!""做夢!"我掙扎著,指甲狠狠地抓他的臉。秦建斌疼得慘叫,松了松手。我趁機往旁邊一滾,掙脫開他的鉗制。

爬起來就往院外跑,秦建斌在后面緊追不舍。月光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地上追逐打鬧,像兩只爭斗的野獸。跑到巷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王大媽家就在附近,心里燃起一絲希望。

"救命啊!抓賊啊!"我拼命大喊,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傳得很遠。秦建斌嚇得臉色發(fā)白,加快速度追上來捂住我的嘴。

"別喊!你給我閉嘴!"他把我往旁邊的田埂上拖,力氣大得驚人。我使勁掙扎,腳在泥地里亂蹬,卻只能被他拖著走。

田埂旁邊就是村后的小河,晚上漲水,河水"嘩嘩"地流,泛著冷光。秦建斌把我按在河岸上,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身上亂摸。

"通知書呢?藏哪兒了?快交出來!"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fā)亮,像狼一樣貪婪。我能感覺到河水的濕氣撲在臉上,帶著一股腥味。

"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的!"我咬著牙說,趁他不注意,猛地抬腳踩在他的腳趾上。秦建斌疼得嗷嗷叫,松開手。我趁機推開他,想要站起來逃跑。

可沒想到腳底下一滑,"撲通"一聲掉進了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間淹沒了我,刺骨的寒意讓我渾身發(fā)抖。我拼命掙扎著往岸邊游,可濕透的衣服太重了,怎么也使不上力氣。

秦建斌站在岸上,看著在水里掙扎的我,臉上露出一絲猶豫。月光照在他臉上,能看到他眼神里的掙扎。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手電筒的光柱,還有王大媽的聲音:"誰在那邊?建斌?是你嗎?"

秦建斌臉色一變,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抓住機會,使勁往岸邊劃了一把,抓住了岸邊的蘆葦。秦建斌回過神,看見我快要爬上岸,急得跺了跺腳。

"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轉身就往黑暗里跑,很快就沒了蹤影。

我趴在河岸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渾身濕透,冷得牙齒直打顫。王大媽舉著手電筒跑過來,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若雪?我的老天!你怎么掉河里了!"她趕緊脫下自己的棉襖裹在我身上,"快!跟我回家!凍壞了可怎么得了!"

我裹著還帶著王大媽體溫的棉襖,渾身抖得像篩糠。王大媽扶著我往她家走,邊走邊罵:"那個秦建斌!真是個畜生!連你都敢害!明天我就去找村支書!絕不饒他!"

我牙齒打著顫,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王大媽家的燈亮起來,在漆黑的夜里像一顆溫暖的星星。我看著那燈光,突然想起秦建斌口袋里的復印件,心里又沉了下去。

這事,還沒完呢。

王大媽的土炕燒得正熱,我裹著她家小孫女的花棉襖,牙齒還是不停地打顫。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響,映得墻上的影子忽大忽小。

"狗日的秦建斌!"王大媽把姜湯碗重重墩在桌上,粗瓷碗磕出一道新裂紋,"前兒個還在村頭跟二柱子吹牛逼,說教育局的人下禮拜就來考察他這'全村第一個大學生',敢情是偷來的名聲!"

姜湯辣得我嗓子眼發(fā)麻,后背卻滲出細密的冷汗。復印件三個字像冰錐似的扎進太陽穴——秦建斌帶著假文件招搖撞騙,等教育局的人真來了,假的會不會變成真的?

"您是說...教育局下周來?"我攥著碗沿的手指泛白,碗里的姜渣打著旋沉下去。

王大媽往灶膛里添了根松枝,火星子濺到腳邊:"可不是咋的!村支書天天在大喇叭里喊,要給秦家辦表彰大會呢!"她忽然壓低聲音,往我身邊湊了湊,"若雪,你說實話,建斌半夜溜你家,是不是真為了偷..."

"是大學通知書!"我猛地站起來,后頸的傷疤突突直跳。上輩子秦建斌就是拿著偷來的通知書去縣里辦了手續(xù),等我發(fā)現(xiàn)時木已成舟,他娘還堵著我家門罵我"想男人想瘋了倒打一耙"。

灶臺上方的鋁壺突然尖叫起來,蒸汽頂?shù)脡厣w砰砰響。王大媽手忙腳亂地提水壺,開水濺在手背上燙出紅印子也沒顧上。

"這可咋整..."她搓著圍裙在屋里轉圈,"秦家跟支書是遠房親戚,現(xiàn)在全村都知道秦家要出大學生了..."

窗外的雞開始打鳴,第一聲撕破了黎明前的黑。我看著自己泡得發(fā)白起皺的手指,河水的寒意好像順著血管爬到了心尖。

"大媽,"我撿起炕角的布鞋,鞋底還沾著河泥,"您能借我輛自行車不?"

王大媽張了張嘴,眼睛突然亮了:"你要去縣里?"她一拍大腿,轉身從褲腰帶上解下鑰匙,"騎我的去!那老永久結實著呢!就是車鈴壞了,你路上看著點..."

三十里的土路在晨光里蜿蜒,車輪碾過結著白霜的田埂,驚起成群的麻雀。路過鄰村代銷店時,我攥著兜里僅剩的八塊六毛錢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買了兩毛錢的薄荷糖——前世我爸總說燒心,含塊糖能好受些。

縣教育局的紅磚樓在梧桐樹影里透著嚴肅。傳達室的老王頭戴著藍布帽,老花鏡滑到鼻尖上,翻登記本的手抖得厲害:"找招生辦劉主任?他今兒一早就去公社開表彰會了。"

"表彰誰?"我心里咯噔一下,薄荷糖在嘴里化得發(fā)苦。

"還能有誰,你們公社那個狀元唄!"老王頭摘下眼鏡擦了擦,"叫秦什么斌的,聽說考了全縣第一,鄉(xiāng)里特地請劉主任去..."

車筐里的搪瓷缸突然倒了,昨晚裝的半缸水潑在褲腳上,冰涼刺骨。我跨上車就往公社趕,車鏈嘩啦嘩啦響得像在哭。

公社大院里紅旗招展,擴音器正放著《咱們工人有力量》。戲臺子底下黑壓壓坐滿了人,我剛擠到前排就聽見秦建斌他娘尖著嗓子喊話:"我家建斌打小就聰明!將來就是吃公家飯的料!"

秦建斌穿著借來的藍卡其中山裝,胸前戴著大紅花,正跟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握手。那男人胸前的鋼筆在陽光下閃著光——是教育局的劉主任!

我沖開人群跳上臺時,秦建斌的發(fā)言稿剛念到"感謝黨和人民的培養(yǎng)"。他看見我,話筒"哐當"掉在地上,擴音器里傳出刺耳的噪音。

"林若雪你瘋了!"秦母撲上來撕我的頭發(fā),指甲掐進我胳膊,"大清早的來搗亂,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我死死攥著她的手腕,把沾著泥土和血跡的手舉起來——昨晚和秦建斌扭打時被玻璃劃破的傷口還在滲血。臺下頓時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盯著那道暗紅的血跡。

"秦建斌昨晚闖進我家偷通知書,"我的聲音抖得厲害,卻死死盯著劉主任,"他自己沒考上,就想偷我的名額!"

秦建斌突然跪在地上,膝蓋砸在木板上咚咚響:"若雪我錯了!你原諒我這次吧!我們青梅竹馬這么多年,你就忍心看我前程盡毀嗎?"他朝著臺下哭嚎,"鄉(xiāng)親們給評評理啊,我和若雪早就私定終身了,這通知書本來就該有我的份??!"

人群開始騷動,有人指著我竊竊私語。秦母趁機往我身上撒潑打滾:"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我兒子還想毀他前途!我跟你拼了!"

就在這時,臺下突然擠出個熟悉的身影。王大媽舉著個布包,灰撲撲的臉上全是汗:"都別聽他們胡說!我有人證物證!"

她沖到臺上扯開布包,里面露出半塊沾著泥土的饅頭——是昨天半夜秦建斌翻窗時掉落的,口袋里還裝著半盒火柴和一張揉皺的紙。

"這是建斌昨晚翻墻時掉我家菜地里的!"王大媽抖著那張紙,"這里面夾著張照片,根本不是大學通知書!"

秦建斌的臉瞬間慘白如紙。我的心提到嗓眼——那是我和他初中時的合影,背面還寫著"一輩子不分"。上輩子我就是被這張照片和全村人的唾沫淹死的。

劉主任皺著眉接過紙片,突然"咦"了一聲。他從公文包里掏出個牛皮紙袋,倒出一沓文件。晨光里,我看見最上面那張紙上印著"錄取通知書"幾個燙金大字,右下角是我的名字。

"這才是林若雪同學的真通知書,"劉主任推了推眼鏡,聲音不大卻像炸雷,"昨天下午郵遞員誤送到公社了,我們正準備今天在表彰會上正式頒發(fā)..."

秦建斌癱在臺上,大紅花滾落到腳邊。臺下死一般的安靜,只聽見風吹著紅旗嘩啦啦響。我看著那張失而復得的通知書,忽然想起小時候和秦建斌在河邊抓蝌蚪,他把最大的那只裝進玻璃瓶塞給我:"若雪你拿著,它會變成小青蛙保護你。"

可后來變成毒蛇的,偏偏是這只說要保護我的"小青蛙"。

王大媽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順著她指的方向,我看見秦建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眼睛血紅地盯著我,右手悄悄摸向戲臺側面的磚頭堆。

晨光里,那些磚頭棱角分明,沾著隔夜的露水,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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