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拖鞋聲走遠,走廊重歸寂靜。
左奇函的腳步像被夜色吞沒,只留下一聲極輕的嘆息。
曈夢苓靠在床頭,心跳還沒平復(fù),指尖仍殘留左奇函的溫度。
凌晨,走廊最后一盞感應(yīng)燈熄了。
曈夢苓把門虛掩,探出頭,看著左奇函離開的方向,現(xiàn)在確認他會不會回來,轉(zhuǎn)身時,張函瑞已經(jīng)站在門檻內(nèi)。
他沒換鞋,鞋底帶著夜露,水珠落在木地板,像一串細小的鼓點。
門在背后合上,“咔噠”一聲,把世界關(guān)在外面,只剩他們。
張函瑞沒急著開口,先抬手替她攏了攏睡袍領(lǐng)口。
指尖擦過她鎖骨,溫度比夜風(fēng)低,卻比心跳高。
曈夢苓微微仰頭,看見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那是不自覺的吞咽,也是掩飾不住的在意。
張函瑞“左奇函……”
他聲音低啞,兩個字在黑暗里拖得很長,像鈍刀劃過紙。
曈夢苓“嗷,只是送牛奶?!?/p>
曈夢苓打斷他,語氣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我信。”
張函瑞說,聲音卻更沉張函瑞“可我嫉妒。”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伸手,指腹貼上她耳后。
那塊皮膚薄,血管近,他能感覺到她脈搏的輕跳。
一下,兩下,像在回應(yīng)他的心跳。
曈夢苓沒躲,反而微微側(cè)頭,讓那片皮膚更貼近他指腹。
張函瑞俯身,額頭抵上她眉心。
呼吸交纏,甜牛奶與夜風(fēng)的味道混在一起。
他低聲:張函瑞“以后,這種事叫我?!?/p>
曈夢苓笑了,聲音像羽毛:曈夢苓“好。”
張函瑞的手從耳后滑到后頸,掌心貼著她發(fā)尾,輕輕收攏。
曈夢苓順勢靠近,額頭抵在他鎖骨,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與雨味。
擁抱不是突然發(fā)生,而是一點一點收緊——
像潮水漫過腳踝,先是涼,后是暖,最后是淹沒。
張函瑞另一只手落在她腰后,隔著薄薄睡袍,掌心溫度迅速滲透。
曈夢苓的手貼在他胸口,指尖能清晰數(shù)出他心跳的節(jié)拍。
曈夢苓“你聽?!?/p>
她輕聲說曈夢苓“亂了。”
張函瑞低笑,聲音貼在耳畔:張函瑞“因為你?!?
擁抱足夠緊,緊到呼吸都開始同步。
張函瑞的唇先落在她發(fā)頂,很輕,像羽毛。
然后是眉心,鼻梁,最后停在唇角。
沒有急切,只有一寸一寸的確認。
曈夢苓微微仰頭,回應(yīng)他的試探。
唇瓣相貼,舌尖輕掃,甜味與煙草味在齒間交換。
吻逐漸加深,張函瑞的掌心從腰后滑到她脊背,指尖隔著衣料勾勒出脊椎的弧度。
曈夢苓的手指插進他發(fā)間,指尖微微收緊。
呼吸交纏,心跳疊加,像兩股潮水在暗夜里交匯。
張函瑞的唇離開她的,額頭抵著她。
曈夢苓沒說話,只伸手勾住他后頸,把他重新拉回懷里。
張函瑞的指尖滑到她手腕,輕輕扣住。
張函瑞“蓋個章?”
他問。
曈夢苓把額頭抵在他心口,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
曈夢苓“蓋。”
張函瑞的吻落在她發(fā)頂,像落下一枚無聲的印章。
擁抱沒有松開,反而更緊。
夜風(fēng)從窗縫鉆進來,吹動窗簾,卻吹不散兩人交疊的影子。
心跳聲在黑暗里重疊,像一首只有兩個人能聽懂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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