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盧從手中的白色紙袋里輕輕抽出一把紅艷的骨扇,在兔子面前調(diào)皮地晃了晃,嘴角上揚(yáng),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高盧“Chérie~ Regardez bien ce que c'est?(甜心~ 你細(xì)看看這是什么?)”
兔子的目光落在高盧手中的骨扇上,瞳孔驟然一縮。
兔子“高盧,原來是你拿走的!”
幾日前,兔子發(fā)現(xiàn)隨身攜帶的骨扇莫名消失,起初他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某鷹與某熊,畢竟平日里也只有他們兩個最愛惡作劇。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最終揭開謎底時,竟然是某位名約高盧的人悄悄拿走了。
鷹醬立刻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眼中閃爍著幾分夸張的淚光:
鷹醬“Honey~ 你還第一個就懷疑我呢,這可是要賠償?shù)呐?!?/p>
兔子身處“兩面夾擊”之中,一側(cè)是高盧,手中搖晃著那把不肯輕易交出的骨扇,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另一側(cè)則是鷹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停地索要著賠償。
不知從何時起,鷹醬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徹底的蛻變。曾經(jīng)那個與世無爭、傲慢自大的形象已不復(fù)存在。如今的他,是否又重新回到了兩百多年前那份純真無邪的自由美利堅(jiān)的模樣?
也不知幾分真假……
那么另外兩常人呢?一位悠然自得地品著茶,而另一位則在絞盡腦汁地試圖將他那被壓扁的帽子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
一聲帶著難以掩飾興奮的“親”從不遠(yuǎn)處響起,兔子循聲望去,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幾乎要溢出淚花。
兔子“小巴~!”
小巴快步跑來,關(guān)切地問道:
小巴“親,你這是……遭遇了碰瓷加搶劫嗎?”

小巴不經(jīng)意間瞥見鷹醬一手緊緊環(huán)住兔子的腰身,心中暗道:“這哪里是簡單的碰瓷,分明是在劫色啊?!?/p>
高盧輕笑一聲,嘴角揚(yáng)起一抹弧度,隨手將骨扇遞還給了兔子。
兔紙接過屬于自己的骨扇,輕輕抬眸,與鷹醬墨鏡下那雙深邃的藍(lán)眸對視。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腰間那緊緊相扣的手。一貫溫柔的臉龐上瞬間閃過一抹慍怒,心中暗自思量著若非場合所限,真想立刻拿起板磚狠狠地敲在鷹醬的頭上。
鷹醬“哈哈, honey~別生氣了嘛~”
鷹醬見兔子慍怒的樣子,不僅沒有感到一絲害怕,反而嬉皮笑臉著說道,臉上帶著幾分調(diào)皮的神色。
高盧“確實(shí)不應(yīng)該生氣,應(yīng)該一法棍啪死他!”
高盧從手中的白色紙袋里輕輕抽出一根法棍,微笑著遞給了兔子。
后來嘛……鷹醬被兔兔揍了一頓。
約翰“嘖嘖嘖,囂張勁沒了吧?!?/p>
約翰輕抿了一口紅茶,忍不住調(diào)侃道。
小巴愉悅地品嘗著兔子為她買的冰淇淋,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的熱鬧場景。
鷹醬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垂眸看著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兔子,墨鏡下的藍(lán)眸帶著一絲懇求。
兔子抬眸,與鷹醬那深邃的藍(lán)眸相對,微微叉腰,怒氣似乎有所平息。
兔子“你知錯了嗎?”
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鷹醬“ Honey~ I know I'm wrong.(親愛的~ 我知錯了。)”
兔子瞇了瞇眼睛,顯然不信,但還是勉強(qiáng)相信了。
執(zhí)筆于2024年7月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