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踏入馬宅,攜帶著一身凜冽寒氣,仿佛連空氣都隨之降溫。管家見他歸來,連忙快步上前,恭敬地迎接,神情間不敢有絲毫怠慢。
管家馬總回來了……
馬嘉祺去把酒柜里的酒拿來
管家是馬總
不一會兒管家就把酒拿了過來
馬嘉祺跟上
管家跟隨馬嘉祺來到頂樓,心中不免泛起一絲疑惑。自從那位丁少爺入住以來,他便被馬總嚴(yán)令禁止踏入這片區(qū)域。如今,突如其來的允許讓他心中充滿了不解。
丁程鑫坐在床邊,雙膝微曲,下巴輕輕擱在膝蓋上,目光漫無目的地游移著,似乎定格在某個虛無的點。房間里靜得能聽見空氣流動的聲音,他的思緒卻像迷霧一般散亂無章。突然,一聲刺耳的巨響撕裂了這片靜謐——門被猛地推開,震得墻壁發(fā)出沉悶的回聲。丁程鑫的身體驟然一僵,從恍惚中驚醒,抬頭便看見馬嘉祺大步跨入。對方的眉眼間燃燒著怒火,那緊繃的神情如同拉滿的弓弦,隨時可能崩斷。一股無形的壓迫感隨著他的步伐席卷而來,讓丁程鑫的心臟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他怔怔地望著馬嘉祺,腦海中飛速翻找著自己做了什么,讓他如此生氣
馬嘉祺緩步走近,手掌猝不及防地鉗住丁程鑫的脖頸。力道毫不留情,仿佛要將空氣從他的肺腑間榨干。丁程鑫的喉嚨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壓迫著他的胸口,連喘息都成了一種奢望。他的視線逐漸模糊,耳畔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轟鳴聲。
過了許久,直至丁程鑫氣息漸促,幾近無法呼吸之時,馬嘉祺才緩緩松開了箍住丁程鑫脖頸的手。
重獲空氣的丁程鑫喘息了好一陣,才漸漸平復(fù)了急促的呼吸。他抬起頭,目光復(fù)雜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還殘留著一絲未散的驚疑與不安。方才那一刻,馬嘉祺的手如同鐵鉗般扼住他的喉嚨,那種壓迫感如此真實,以至于丁程鑫幾乎真的以為對方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馬嘉祺李叔,開酒
管家馬總,這……
馬嘉祺開酒!
管家被馬嘉祺突如其來的一嗓子驚得渾身一顫,連忙從侍立的從容中回過神來,匆匆取過開瓶器,手指略顯僵硬地插入酒瓶軟木塞。他的動作雖快,卻因那一瞬的慌亂而稍顯笨拙,瓶塞拔出的剎那,發(fā)出一聲悶響,仿佛連空氣都被這一嗓子震得微微波動。
丁程鑫不要!我不能喝酒
丁程鑫緊緊抓住馬嘉祺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他的眼神中滿是哀求,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一舉動之上,聲音低顫地乞求道
丁程鑫我有胃病……真的不能喝酒
馬嘉祺不能喝酒,呵
馬嘉祺抬手鉗住丁程鑫的下巴,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強勢。他微微用力,迫使對方仰起頭來,目光如刃般直直刺入丁程鑫的眼底。
馬嘉祺可我看你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喝酒喝的挺開心的,怎么會不能喝酒呢?
馬嘉祺喜歡喝,今天我就讓你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