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許家不受寵的二小姐,因為家族破產(chǎn)被父親逼著嫁給了周淮。
周淮他恨我,恨我逼走了他的小青梅,恨我讓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可是他不知道他是我愛了八年的人。
不同的是他并沒有定我的罪,我和他結了婚,他給了我周太太的一切尊榮和地位。因為我喜歡舞蹈,他給我買資源,將我捧的越來越高,站上了我仰慕了許久的位置,我以為他是理解我和愛我的。
可是好景不長,第二年,他的青梅回國了,她與我爭位置和資源,我不愿,爭吵中她從樓上摔了一下來,受了傷,而周淮沒有聽我解釋,親手打斷了我的腿,疼痛向我襲來,我最后在疼痛的侵襲下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視線一片空白,鼻間充滿了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在消毒水味道的刺激下我的眼淚不斷流出,望向墻上的電視,周淮將一切資源都給了宋梔。來給我換藥的護士在耳旁不斷談論周淮和宋梔,他將她捧到了最高處,站在了本屬于我的位置領著屬于我的獎杯,我將病房里的東西全部都砸爛,望著天花板哭的泣不成聲,我的夢想再也實現(xiàn)不了了。
“周淮,原來你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疼”
出院后我第一次見到了他以及宋梔,如今的宋梔站在了我夢寐以求的位置。
“知道錯了嗎,這就是動手后的結果”我一巴掌扇在了周淮的臉上。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著這一天”我聲音顫抖的問他,他不屑的望向我“是又怎么樣?真可惜了,你本來該去死的”
從那之后,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一點小小的病都可能要了我的命,他開始著急,花重金給我找各種名醫(yī),即使我的腿恢復和走路平常一樣,可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跳舞上不了舞臺了。
我恨自己,明明一個很平常的動作也做不出來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嚴重。
某天,我發(fā)現(xiàn)我的眼皮越來越重,不知道是我的生理痛還是什么,我開始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淚珠潛在眼中,周淮守在我的床前寸步不離。
夜晚的天臺很冷,在下著雪的冬天,我忍著疼痛跳了我最喜歡的舞蹈。我用著我蹩腳的舞步完成了這場舞蹈。最后一躍,我從天臺跳了下去。周淮趕到時,看見的只有一個背影。
終于,29歲的許念死了如了他的愿。
當天的新聞熱搜卻是#周家大少周淮痛失愛妻#
我好像自由了,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