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府的請柬用的是上好的灑金箋,墨跡中摻了金粉,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沈墨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請柬邊緣,感受紙張的質(zh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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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玄幻奇幻  玄幻仙俠 

第五章 七毒試劍

表面書生,實則劍道大佬

太師府的請柬用的是上好的灑金箋,墨跡中摻了金粉,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沈墨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請柬邊緣,感受紙張的質(zhì)地。

"先生,您真的要去嗎?"林小七趴在書桌上,眼巴巴地望著沈墨,"楚小姐說那個趙太師不是好人。"

沈墨將請柬放在一旁,繼續(xù)整理書箱:"正因他不是好人,才更要去。"

"那我也去!"林小七挺起胸膛,"我可以保護先生!"

沈墨失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你留在府里,把《論語》抄完。我回來檢查。"

林小七頓時蔫了,小聲嘀咕:"又抄《論語》..."

楚紅綾推門而入,今天她換了一身便于行動的勁裝,腰間配著短劍:"都安排好了,我派了十二名精銳暗中保護小七。"她頓了頓,"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

沈墨搖頭:"趙無涯的目標是我,你去了反而讓他起疑。"

"至少帶把劍。"楚紅綾從身后取出一柄古樸的長劍,"這是我從武庫找來的'秋水',雖比不上你當年的'寒霜',但也是上品。"

沈墨看了一眼,卻沒有接過:"不必。"

"師父!"楚紅綾急得連舊稱都喊了出來,"趙無涯擺明了是鴻門宴!"

沈墨從筆架上取下一支普通的竹制毛筆,在指間轉(zhuǎn)了一圈:"這個足矣。"

楚紅綾還想說什么,卻被沈墨抬手制止:"照顧好小七。若我日落未歸..."他頓了頓,"帶小七離開京城,回青陽鎮(zhèn)。"

林小七突然撲上來抱住沈墨的腰:"先生一定要回來!"

沈墨身體微微一僵,隨后輕輕拍了拍林小七的背:"嗯。"

太師府位于皇城西側(cè),占地極廣,朱門高墻,氣派非凡。沈墨遞上請柬后,立刻有管家引路,穿過重重庭院。

一路上,沈墨注意到府內(nèi)侍衛(wèi)的站位頗有講究,暗合某種陣法,無論從哪個角度進攻,都會同時面對至少三名高手的夾擊。更微妙的是,庭院中的假山、花木布置看似隨意,實則暗藏殺機,是典型的"影閣"風格。

"沈先生,久等了。"趙無涯站在正廳門前,笑容可掬。他今天換了一身素雅的月白長袍,腰間掛著一枚紫玉玉佩,整個人看起來儒雅隨和,毫無太師的架子。

沈墨拱手:"趙太師客氣。"

"來來來,里面請。"趙無涯熱情地引沈墨入廳,"今日只談風月,不論朝政,沈先生務必放松。"

正廳內(nèi)已擺好宴席,卻只有兩張案幾,顯然是專為兩人準備的私宴。案幾上的菜肴精致非常,每一道都色香俱全,酒壺更是用罕見的紫水晶雕成,在燈光下流轉(zhuǎn)著妖異的光彩。

"沈先生請坐。"趙無涯親自為沈墨斟酒,"這是西域進貢的葡萄酒,用特殊方法釀制,十年才得一壇。"

沈墨接過酒杯,卻不急著飲,而是輕輕晃動,觀察酒液的掛杯情況:"酒色深紫,香氣內(nèi)斂,好酒。"

趙無涯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沈先生懂酒?"

"略知一二。"沈墨放下酒杯,"不過在下更好奇,太師今日邀我前來,所謂何事?"

趙無涯大笑:"沈先生爽快!其實也沒什么,只是久聞'寒霜劍主'大名,一直無緣得見。如今有幸相識,自然要好好討教一番。"

"寒霜劍主已成過往。"沈墨淡淡道,"如今我只是個教書先生。"

"教書先生?"趙無涯搖頭,"沈先生太謙虛了。昨日御前那一手'以劍寫字',可是讓陛下龍顏大悅啊。"

沈墨不置可否,夾了一筷子面前的鱸魚膾:"太師府的廚子手藝不錯。"

趙無涯見沈墨不接話茬,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拍了拍手。立刻有侍女捧上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七只小巧的玉杯,每只杯中盛著不同顏色的液體。

"沈先生,"趙無涯微笑道,"我有個不情之請。這七杯酒,各具特色,想請沈先生品鑒一番,指出其中優(yōu)劣。"

沈墨掃了一眼七杯酒,心中了然——這是"七毒試劍",江湖上專門用來試探劍客修為的方法。七種毒酒對應劍道七種境界的弱點,修為不足者飲下必受其害。

"既然太師盛情..."沈墨伸手取過第一杯琥珀色的酒,一飲而盡,"酒性燥烈,適合外家高手,但過剛易折。"

趙無涯眉毛一挑。

沈墨又拿起第二杯淡綠色的酒:"此酒綿柔,專攻內(nèi)息,可惜后勁不足。"

第三杯深紅色的酒:"甜中帶澀,亂人心智,對付心志不堅者尚可。"

沈墨一連品了五杯,每杯都精準指出其特性,卻絲毫不見中毒跡象。趙無涯的臉色漸漸變了。

當沈墨拿起第六杯近乎透明的酒時,他停頓了一下:"這杯...有點意思。"他舉杯對著燈光觀察,"無色無味,專破'劍心通明'之境,若非已達'返璞歸真',飲之必死。"

說完,他再次一飲而盡。

趙無涯終于忍不住了:"沈先生果然深藏不露!這七毒試劍,能過六關者,天下不出十人。"

沈墨笑了笑,卻沒有去碰第七杯漆黑的酒:"這最后一杯,還是留給太師自己品嘗吧。"

趙無涯臉色微變:"沈先生何出此言?"

"七毒之中,唯'絕魂'無解。"沈墨直視趙無涯,"太師用這等手段待客,未免太過熱情了。"

廳內(nèi)氣氛驟然緊張起來。趙無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的審視。

就在這時,一道紫色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廳角:"太師,屬下有事稟報。"

沈墨頭也不回,依舊淡定地夾菜——他早就察覺到有人潛伏在側(cè),只是一直沒說破。

趙無涯恢復了笑容:"啊,來得正好。沈先生,容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貼身護衛(wèi)'紫影',劍法還算過得去。紫影,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寒霜劍主'沈先生。"

紫影是個瘦高的中年男子,一身紫衣,腰間配著一把奇形長劍。他向沈墨拱手,眼中卻滿是挑釁:"久聞寒霜劍主大名,不知今日能否討教一二?"

沈墨放下筷子:"討教可以,但你的劍不行。"

紫影臉色一沉:"沈先生何出此言?在下這把'紫電'雖非神兵,卻也削鐵如泥..."

"不是劍的問題,"沈墨打斷他,"是你的問題。"

紫影大怒,手按劍柄:"沈先生未免太狂妄了!"

趙無涯不但不阻止,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沈墨嘆了口氣,從筷筒中取出一根竹筷:"這樣吧,你若能碰到我的衣角,便算我輸。"

紫影怒極反笑:"好!那就得罪了!"

"錚"的一聲,"紫電"出鞘,劍身果然泛著詭異的紫光,顯然淬了劇毒。紫影的劍法快如閃電,眨眼間就刺到沈墨胸前!

沈墨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用那根竹筷輕輕一點。

"叮!"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竹筷與劍尖相撞,竟然發(fā)出金鐵交鳴之聲!更驚人的是,紫影的劍勢戛然而止,整個人如遭雷擊,連退三步才穩(wěn)住身形。

"你..."紫影滿臉震驚,"這是什么劍法?"

沈墨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竹筷:"不是劍法,是劍意。"

紫影不信邪,再次攻來。這次他使出了成名絕技"紫電七式",劍光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沈墨卻依然坐著不動,只用一根竹筷左擋右點,每一次都精準地截住紫影的攻勢。

七招過后,紫影額頭已見冷汗,而沈墨的衣角果然絲毫未動。

"最后一招。"沈墨突然說道,竹筷向前輕輕一遞。

這一遞看似緩慢,紫影卻如臨大敵,急忙橫劍格擋。然而竹筷在即將觸到劍身時突然一轉(zhuǎn),繞過"紫電",輕輕點在了紫影的咽喉上。

紫影僵在原地,冷汗涔涔而下——他清楚,如果沈墨愿意,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輸了。"紫影艱難地吐出這三個字,收劍入鞘,向沈墨深深一揖,"多謝沈先生手下留情。"

趙無涯拍手贊嘆:"精彩!太精彩了!沈先生以筷代劍,舉重若輕,果然名不虛傳。"

沈墨放下竹筷:"雕蟲小技,讓太師見笑了。"

趙無涯笑容滿面,親自為沈墨斟酒:"沈先生有此等身手,卻隱居鄉(xiāng)野十五年,實在是我大周朝廷的損失啊。"

沈墨接過酒杯卻不飲:"人各有志。"

"不知沈先生今后有何打算?"趙無涯試探道,"若有意出仕,本官愿在陛下面前保薦。"

"多謝太師美意,"沈墨婉拒,"只是我閑散慣了,恐怕難當大任。"

趙無涯不以為忤:"無妨無妨。沈先生初來京城,若有任何需要,盡管開口。"

兩人又虛與委蛇地交談了一陣,沈墨便起身告辭。趙無涯親自送到府門口,禮數(shù)周到得無可挑剔。

離開太師府,沈墨沒有直接回長公主府,而是在城中繞了幾圈,確認無人跟蹤后,才轉(zhuǎn)向城南的一處偏僻茶館。

茶館二樓,一個戴著斗笠的老者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如何?"沈墨坐下后直接問道。

老者搖頭:"查不到。十五年前的檔案被人刻意銷毀了,連林家滅門案都只有寥寥幾筆。"

沈墨皺眉:"一點線索都沒有?"

"只有這個。"老者從懷中取出一塊殘破的布條,上面繡著一個模糊的圖案,"從當年處理現(xiàn)場的侍衛(wèi)手里買來的,據(jù)說是從林家幼子衣服上撕下來的。"

沈墨接過布條,眼神一凝——那圖案與林小七手腕上的劍印極為相似,只是多了幾道紋路。

"還有,"老者壓低聲音,"最近有人在查你,不止一方勢力。最奇怪的是,其中有人用的是'影閣'舊部的聯(lián)絡方式。"

沈墨眼中寒光一閃:"趙無涯的'影閣'不是早就解散了嗎?"

"表面上是。"老者冷笑,"但我懷疑,他只是換了個名頭繼續(xù)活動。"

沈墨沉思片刻:"繼續(xù)查,小心行事。"

離開茶館時,日已西斜。沈墨加快腳步往長公主府趕,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種不安在距離長公主府還有兩條街時得到了驗證——三枚細如牛毛的銀針從暗處射來,直取他后心!

沈墨身形微晃,銀針擦著衣角射入地面,瞬間將石板腐蝕出幾個小洞。

"蝕骨針?"沈墨冷笑,"'千手毒婆'還沒死嗎?"

沒有回答,只有第二波銀針從不同角度射來。這次沈墨不再躲閃,袖袍一揮,一股無形氣勁將銀針盡數(shù)震落。

"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沈墨對著空蕩蕩的街道說道。

回應他的是一陣刺耳的笑聲,隨即一個佝僂的老婦人從陰影中走出:"寒霜劍主果然名不虛傳,老身的蝕骨針竟然傷不到你分毫。"

沈墨打量著她:"你不是'千手毒婆',你是誰?"

老婦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黑牙:"老身是她徒弟,特來為師父報仇!"

沈墨皺眉:"我與你師父無冤無仇..."

"少裝糊涂!"老婦人厲聲道,"十五年前臘月初八,你一劍穿心,殺了我?guī)煾福?

沈墨心頭一震——十五年前臘月初八,正是他遭遇伏擊、被迫隱居的日子。那天他確實與人交手,但絕沒有殺什么"千手毒婆"。

"你認錯人了。"沈墨沉聲道,"那天我沒殺任何人。"

老婦人根本不聽,雙手一揮,數(shù)十枚銀針如暴雨般射來!沈墨正要應對,突然感應到兩側(cè)屋頂上還有埋伏,而且用的竟是...

劍法!

兩道劍光如閃電般劈下,與銀針形成絕殺之局。沈墨終于動了真格,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竟從劍光與銀針的縫隙中穿了過去。

"青城派的'雙蛟出海'?"沈墨盯著那兩個持劍的黑衣人,"有意思。"

老婦人見偷襲不成,轉(zhuǎn)身就逃。那兩個黑衣人也毫不猶豫地撤退。沈墨沒有追擊,只是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眉頭緊鎖——這兩人的劍法,與十五年前伏擊他的人如出一轍。

長公主府門前,楚紅綾正焦急地踱步??吹缴蚰踩粴w來,她明顯松了口氣:"你終于回來了!小七他..."

沈墨心頭一緊:"小七怎么了?"

"他...你自己看吧。"楚紅綾拉著沈墨快步走向后院。

書房的門半開著,里面一片狼藉——半邊書架被燒得焦黑,地上散落著灰燼,空氣中還彌漫著焦糊味。林小七蜷縮在角落,被兩名侍女護著,手腕上的劍印泛著微弱的紅光。

"先生!"看到沈墨,林小七立刻撲了過來,"我不是故意的!我在看書,突然覺得好熱,然后...然后就..."

沈墨輕輕握住林小七的手腕,感受到一股異常的熱度:"怎么回事?"

楚紅綾讓侍女們退下,低聲道:"他在看一本劍譜,突然手腕發(fā)光,然后一道火線從劍印射出,燒著了書架。幸好我及時趕到,用內(nèi)力幫他壓制住了。"

"什么劍譜?"沈墨問。

楚紅綾從袖中取出一本燒焦了一半的古籍:"《焚天劍訣》殘本,我從武庫偷拿的。"

沈墨翻開劍譜,瞳孔微縮——這確實是林家不傳之秘,而且與林小七手腕上的劍印完全吻合。

"他無意識地使出了'焚天劍訣'的起手式。"沈墨沉聲道,"這意味著..."

"他的血脈開始蘇醒了。"楚紅綾接話,"沈墨,他到底是誰?"

沈墨看著懷中已經(jīng)睡著的林小七,輕聲道:"林家最后的血脈,'焚天劍主'林天南的獨子。"

楚紅綾倒吸一口冷氣:"十五年前被滅門的劍道世家林家?可那晚不是..."

"所有人都以為林家滿門被滅。"沈墨點頭,"但其實,我救出了他。"

楚紅綾還想追問,突然一個侍衛(wèi)慌張地跑來:"殿下!不好了!西廂房發(fā)現(xiàn)一名黑衣人,正在窺視!"

沈墨和楚紅綾對視一眼,同時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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