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是溫說的舞會在三天后正式下達(dá)了通知。
這三天我依舊堅(jiān)持不懈的追著前田陸跑,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
溫杏“做我的舞伴吧?!?/p>
他面上波瀾不驚,話里話外也是一個意思。
前田陸“不做?!?/p>
雖說化妝舞會不是必須要參加,但我要是爭取到了,和前田陸的相處機(jī)會可就多得多了。
下午打開柜子的時候,里面滾落出幾十只橡膠做的假蟲子。我閉了閉眼,幾乎是瞬間就猜到了是誰做的。
那些蟲子,有些掉到我的衣服上,有些掉到我的鞋上,粘膩的膠狀物,讓人看著就渾身難受。
溫杏惡心的不想再看:“溫莛,有意思嗎?”
果不其然是那個過得太好就喜歡捉弄別人的大小姐,雖然和我同姓,但她家是大名鼎鼎的家族,和我這種小嘍啰不一樣。
教室門外,她抱著手臂看我:“聽說金栽禧是你前男友?”
溫杏“與你無關(guān)?!?/p>
“怎么和我無關(guān)?”她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揚(yáng)起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我想追他。”
溫杏心臟顫了一下:“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謠言。”
溫杏“還有,你追他還是不追他,都和我無關(guān)?!?/p>
說完這些我轉(zhuǎn)身就走,溫莛跟在我身后,用不小不大的聲音道:“他已經(jīng)同意做我的舞伴了。”
溫杏一愣:“……”
腳踝也在此時狠狠崴了一下,我整個人摔倒在樓梯的臺階上。
溫杏吃痛:“……”
但再怎么痛,都比不上心痛。
…原來他說的,試著忘記,是真的。
但我有什么資格把他困在原地呢?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我該受的。
這是個不怎么會有人來的樓梯,我倚靠在欄桿上,接下來的課也沒去上,就這樣發(fā)了一下午的呆。
大概是哭了,但也是無意識的流下眼淚。
回過神來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
我摸了摸淚水已經(jīng)干涸的臉頰,扶著欄桿站起來,準(zhǔn)備先去一趟校醫(yī)室。
但是單腳行動實(shí)在不便,我試著蹦了幾個臺階,緩慢的下到了三樓。
校醫(yī)室在二樓,當(dāng)我下最后的臺階的時候,借了全程力的右腿突然軟了下。
我躲閃不及,整個人猛地摔下去。
完了。
我想,肯定要破相。
沒成想迎接我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個柔軟的懷抱。
我緊緊閉上眼,砸進(jìn)了那抹溫?zé)帷?/p>
鼻尖縈繞起一陣淺淡的清香,像檸檬和薄荷混合的味道,很安神好聞。
胳膊被人扶了一下,我站直后正準(zhǔn)備道謝就見那人慌張的比了手語。
見我看不懂又拿出手機(jī)在備忘錄打字。
-你還好嗎?
溫杏對上他的目光:“……”
廣瀨遼靦腆的笑了笑:“……”
是他啊。
那個校內(nèi)眾所皆知的音樂才子,廣瀨家的小少爺,但遺憾的是不會說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