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潑進來時，龍馥正蜷在鉉辰的毛衣里偷喝他的冰美式。

"李龍馥。"

身后傳來剛睡醒的沙啞嗓音，龍馥手一抖，冰塊在杯子里撞出清脆的響。他轉(zhuǎn)身時嘴角還沾著咖啡漬，像只偷腥被抓包的貓。

鉉辰靠在臥室門框上，睡衣領口歪斜，露出鎖骨上昨晚龍馥咬出的淡紅印記。他瞇著眼睛伸手："證據(jù)確鑿。"

龍馥把杯子藏到背后，赤腳踩過滿地陽光蹭過去，仰頭親了親鉉辰的下巴："法官大人，緩刑處理好不好？"

鉉辰的喉結(jié)動了動。

三分鐘后，冰美式被打翻在料理臺上，龍馥被抱坐在大理石臺面，鉉辰的膝蓋卡在他兩腿之間，吻帶著薄荷牙膏的氣息落下來。龍馥勾住他的脖子想加深這個吻，卻被捏住后頸拉開距離。

"認罪嗎？"鉉辰用鼻尖蹭他發(fā)燙的耳垂。

龍馥喘著氣去夠他的唇："...你判得太輕了。"

鏡子里的鉉辰表情嚴肅，手指正卡在龍馥腰間測量動作角度："這個wave幅度不夠。"

"夠的。"龍馥不服氣地扭了扭，故意讓鉉辰的掌心滑到自己髖骨，"我昨天就這么跳的。"

"昨天，"鉉辰突然貼近他后背，嘴唇幾乎碰到他耳廓，"你這里..."溫熱的手順著脊椎滑到腰窩，"抖了一下。"

龍馥的耳尖瞬間紅透。他轉(zhuǎn)身想跑，卻被鉉辰攔腰撈回來按在鏡面上。冰涼的玻璃激得他一顫，身前卻是鉉辰滾燙的體溫。

"原告申訴，"鉉辰的拇指摩挲他腰間敏感帶，"被告故意干擾法庭秩序。"

龍馥仰頭咬他下巴："你濫用職權(quán)。"

"認罪。"鉉辰突然笑了，低頭吻住他，"但拒不改正。"

宵夜的外賣盒堆在茶幾上，龍馥枕著鉉辰的腿打游戲，腳趾時不時蹭過對方小腿。

"別動。"鉉辰捏了捏他的腳踝。

龍馥壞心眼地加重力道，從腳踝滑到膝窩："法官要公報私仇？"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游戲手柄掉在地毯上。鉉辰撐在他上方，睡衣領口垂下來，露出大片鎖骨。龍馥伸手描摹那道輪廓，突然被抓住手腕按在頭頂。

"終審判決。"鉉辰的呼吸掃過他唇瓣，"李龍馥先生因涉嫌長期偷竊黃鉉辰先生的心跳罪名成立。"

龍馥眨眨眼："量刑標準呢？"

鉉辰的吻落在他眼皮上："判處無期徒刑。"

"太輕了。"龍馥仰頭咬他喉結(jié)，"我要上訴——改成終身監(jiān)護權(quán)。"

窗外首爾的燈火漸次熄滅，而屬于他們的法庭，永遠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