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悠閑了
所以,系統(tǒng)決定!隨機(jī)挑選一個異世界幸運(yùn)兒穿越!
然后朝水靈靈的穿越了
還是拖家?guī)Э?/p>
雖然還是戲神的世界,但這是原著吧!啊喂!
還是劇情點(diǎn)上!
對面紅王那老登一直盯著我噯!
穿越背景∶紅王用戲子無名牌位困住嘲災(zāi)的名場面
嘆息曠野
“師傅!”他看著師傅,眼眸中滿是不解,“師傅……這里是哪?我怎么會在這?”
“我手上的這是什么東西?”
師傅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眼眸越來越冷
“師傅……這幾張紙勒的我好痛,怎么把它弄松一點(diǎn)?”
“別裝了”師傅沉聲道,“你不是我徒弟……你是誰?”
“你在說什么啊師傅,我是陳伶啊,我是老六!”
“你不是他”
“我真是陳伶?。煾?,求你幫幫我……這幾張紙勒的我好難受,我感覺我快喘不上氣了……大師兄呢?你不幫我,我去找大師兄幫我!”
“陳伶”脖頸上一根根青筋暴起,整個臉都憋紫了,就好像真的喘不過氣一般
他看師傅面無表情,委屈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想往別處走,但走兩步之后,便像是窒息般抓住自己的脖子,劇烈掙扎一番后,一頭栽倒在地……
師傅依然不為所動,就這么靜靜看著
就在這時,空中一陣閃光閃過,陳伶和朝(嘲)出現(xiàn)在空中,穩(wěn)穩(wěn)落地
“這里是?”
嘲(朝)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莫名的熟悉,隨后想起這個劇情點(diǎn)
臥槽!紅王老登!還有原著陳伶!
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觀眾!
嘲(朝)記得接下來是個有趣的名場面,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小板凳,坐了上去,手里是一紙包瓜子!
“阿伶,你也坐,接下來可是有好戲看!”
陳伶坐在嘲(朝)旁邊,也拿些瓜子在手里磕
“哥,我們這是到哪了?”
附身在陳伶身上的陳宴出來了,雙手搭在陳伶肩膀,好奇的伸出頭看,只有兩個人,一個穿紅衣服的少年還有一個黑黑的看不清面容的人趴在地上,哦,還有一個躺在地上
是三個人啊
“阿宴,阿朝說有戲,你要看嗎?”
“阿宴乖,來,吃瓜子”
嘲(朝)將袋子里的瓜子抓了一把放在阿宴的手里,看著阿宴乖巧的伸手接過,覺得認(rèn)阿宴為干弟弟是非常明智的選擇!無他!太乖巧可愛懂事了!
“謝謝嘲哥”
“噯!別盯著我們了!你們繼續(xù)!”
紅王覺得離譜,變數(shù)來的太快了
那個叫嘲的身上有滅世災(zāi)厄的氣息,而那個和他徒弟長得一模一樣的,紅王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身份,另一個世界的陳伶!他身上還有陳宴的靈魂!
[作者∶為了區(qū)分就叫它觀眾伶吧]
正在裝死的觀眾伶,這下不困了
反正這幾個人也不會打擾他的即興表演
“該死??!你居然真的不救我?。 ?/p>
“陳伶”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師傅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旖o我把這東西解開?。〔蝗晃揖蜕茸约喊驼?,我扇巴掌……我扇巴掌……”
啪啪啪——
“陳伶”左一下,右一下,每一下都用力無比,甚至將自己的牙都扇掉幾顆,臉?biāo)查g就腫了起來
“哈哈哈哈!阿伶,你看!好好笑哦!哈哈哈哈……”
“哥,他不是你師傅嗎?”
陳宴覺得那個紅衣服的少年很眼熟,盯著看了一會,想起來那是他哥哥的師傅,紅王
“咳咳,阿宴,他不是你哥的師傅,他是另一個世界你哥哥的師傅哦,阿宴不要弄混了”
嘲(朝)好心的跟陳宴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那另一個世界的哥哥為什么罵自己的師傅?”
“那個,其實(shí)不算是你哥,現(xiàn)在他是觀眾,觀眾占了你另一個世界哥哥的身體,所以他現(xiàn)在不是你哥”
嘲(朝)指了指對紅王破口大罵的觀眾伶,給不明白的陳宴寶寶解釋了一下
“我明白了!就是嘲哥之前說的奪舍是嗎?”
“差不多的意思”
一陣輕風(fēng)拂過他的面前,師傅的手掌閃電般扼住他的脖頸,將其整個人如小雞般拎到空中,師傅的臉色陰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你……究竟是誰??”
“我是陳伶!”那披著大紅戲袍的身影大喊,“我就是陳伶!誰站上了這個舞臺!誰就是陳伶?。。 ?/p>
師傅見此,眼眸中精芒閃爍,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不要臉”
陳伶評價了一句,磕著瓜子
他松開了“陳伶”的脖頸
戴著白紙鐐銬的“陳伶”,噗通一聲摔在地上,他掙扎著爬起身,便撒腿就要往遠(yuǎn)處逃跑
師傅冷眼看著這一幕,并沒有出手阻攔,而是平靜的轉(zhuǎn)過身……他手掌在懷中一摸,一輛簡陋的黑色板車便從光碟中飛出,哐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
師傅不緊不慢的抬手,把死魚般的簡長生丟了上去
“小簡真能睡啊”
與此同時
“陳伶”戴著白色鐐銬,咬牙又走了回來
“喲!大兄弟!又回來了!”
嘲(朝)對著觀眾伶調(diào)侃了一聲,眼里滿是戲謔
“哼”
“怎么?不跑了?”師傅淡淡開口
“陳伶”只是這么陰狠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他能跑才怪嘞,這破玩意不就只有你能打開嗎?你心知肚明還問他跑不跑干嘛”
“陳伶”身上的白色鐐銬,是【戲子無名】的牌位所化,全天下只有師傅能解開……他再怎么跑,也無法擺脫這東西
“你究竟想怎樣?”
“我要我的徒弟”
嘲(朝)用胳膊肘了肘陳伶
“阿伶,重頭戲要來了哦”
“我也可以當(dāng)你的徒弟,我和他一模一樣,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不,我本來就是他,他也本來就是我”“陳伶”深吸一口氣,語氣滿是誠懇
“只要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跪下來磕頭拜師,我保證待你如父,其他師兄師姐也都是我的親人,無論以后你們需要我做什么,我隨時可以出手幫忙……”
“這個觀眾……這么能伸能屈?”
“這叫什么?這叫從心,說白了就是慫”
“阿朝,言之有理”
“不必了”師傅三個字冷冷回絕
“……”
“陳伶”臉上的恭敬與誠懇橫掃而空,他暴跳如雷的罵道
“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真的很牛逼嗎?要不是這些個破牌位,你早就被我們殺了八百回了!”
“還有,之前看演出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你個老東西一把年紀(jì)了,還在這用小孩的臉,你他媽裝什么嫩啊?!”
“嘖嘖嘖,他急了他急了”
“這只觀眾這么會演嗎?”
“阿伶,觀眾有千千萬,每個脾性都不一樣”
“也就你劇院里的是被我打怕了,沒有我的壓制,估計(jì)也夠你喝一壺,不過現(xiàn)在嘛……沒有我你也能壓制他們了~很不錯哦”
“哼哼,變強(qiáng)的阿伶果然超級厲害”
陳伶看著嘲(朝)驕傲的模樣,輕笑
阿朝果然是小孩子性情……
原來哥哥的師傅喜歡變成年輕模樣嗎?
陳宴覺得奇奇怪怪的知識又長了
面對這一句句充滿惡意的言語攻擊,師傅的表情似乎并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在思索片刻后,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這樣吧……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去了之后,我便解開你的鐐銬,還你自由”
“陳伶”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你說真的?”
“我以戲神道的名義起誓”
“噗……”
“?”
“沒什么”
陳伶奇怪的看著嘲(朝),而嘲(朝)一想到接下來發(fā)生什么,就想笑,但他忍住了
隨著師傅鄭重的發(fā)起誓言,冥冥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做出了回應(yīng),“陳伶”看到這一幕,表情終于緩和下來
接下來,就是激嘲法
?
激嘲法?
“你要去哪?”
“就在灰界,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又在打什么算盤?”
“怕了?這灰界里,還有你不敢去的地方?”
“這全天下,就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陳伶”冷笑道,“什么滅世災(zāi)厄的領(lǐng)地,什么人類九君界域,什么神道古藏……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
“這就是作為‘觀眾’的自信嗎?”
“呵呵”
“陳伶”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好一招激嘲法,這觀眾也是傻,這就水靈靈的上當(dāng)了
陳伶看了看天,感覺這個觀眾沒救了
師傅抬手指著那輛裝著簡長生的簡陋板車,“去,拖著他一起走”
“使喚觀眾,哇!真慘”
“這傻逼倒霉蛋怎么在這里?”
師傅:……
“而且憑什么要我去推?你是在倚老賣老嗎?”“陳伶”陰狠的看著師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馬上打臉嘍~
“你還想不想我解開鐐銬了?”
“……”
“陳伶”冷哼一聲,將氣咽到肚子里,悶悶的走到那輛板車面前,一把抓著把手,便粗暴的向遠(yuǎn)處走去
“好一招威脅”
哐當(dāng)——哐當(dāng)——
板車經(jīng)過凹凸不平的地面,也沒有絲毫減速,直接將上面昏迷的簡長生顛的像是炒菜一樣,一會頭磕到,一會屁股硌到,沒一會就鼻青臉腫
“好慘的小簡”
師傅見此,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徑直往灰界的某個方位走去……
“阿伶,走啦,跟上去”
“好”
“陳伶”拖著板車,冷眼跟在他的身后,四張白紙鐐銬鎖住他的力量,嘴巴一邊輕聲呢喃,像是在暗自咒罵著什么
嘲(朝)坐在板車邊緣,調(diào)侃觀眾伶
“喲,大兄dei,拖車呢~”
“你有病?。]病就給我滾下去!”
“這么生龍活虎,那就是沒事”
“同為嘲災(zāi),你居然在那看戲不來幫我,你個傻缺!”
“我沒落井下石已經(jīng)夠不錯了,怎么?還想讓我?guī)湍惆???/p>
“給我滾下去!”
“小氣”
嘲(朝)嘴角帶笑,下了板車
哐當(dāng)——哐當(dāng)——
板車上,已經(jīng)被顛簸的上下翻飛的簡長生,迷茫的將眼皮睜開一角……
“見鬼……我是投胎成辣椒炒肉了嗎……”
另一邊,陳伶和紅王走在前面
“你身上的氣息……你掌握了嘲災(zāi)?”
“是的,師傅”
“……”
“我可以這樣叫您嗎?”
“隨意”
“師傅,你們是不是要去那個地方?”
“你知道?”
“嗯,我知道,我去過那里”
“我在那里見到了夭,現(xiàn)在夭在阿朝的紅紙傘里養(yǎng)魂”
“前段時間還蘇醒過”
“我挺好奇,你知道了多少你的事情”
“師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但我們那里發(fā)生了一些和你們這里不一樣的事情,所以……我才和阿朝關(guān)系這么好”
陳伶轉(zhuǎn)頭看向還在逗弄觀眾伶的嘲(朝),眼神溫柔
“師傅只要記得,我的阿朝不是很壞的嘲災(zāi)就好”
“雖然他和您依然有些不合,但他并沒有太討厭您”
“……”
“我知道了”
“阿伶!”
嘲(朝)快步到陳伶身邊,有些開心
“阿伶,阿夭醒了!阿夭又醒了!你要不要見一見阿夭!”
“夭又醒了?”
“對啊,阿夭說他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那股氣息讓他從沉睡中醒來,他想見見那個人”
嘲(朝)把手里的紅色紙傘往前伸了伸,舉高,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傘下
身影穿著棉襖,短發(fā),脖子上是一條紫色的圍巾,睜開那雙紫色的眼眸,如果不是他身影透明,還以為是真人呢
“阿伶,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