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即將踏上新的島嶼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艘海賊船??吭谀?。飄揚著的海賊旗幟告知著我們麻煩即將到來,那是最近在海上肆意航行聲名鵲起的羅杰海賊團。
但是我們白胡子海賊團也從來不會畏懼某一個海賊團,“準備上島!”馬爾科向船員們發(fā)出指令,一個個船員們做好了作戰(zhàn)準備下了船。
御田率先等不及提著雙刀就沖了出去,沒等到馬爾科幾人阻止就消失在了樹林里。
“該死的,希望不要出什么事。”馬爾科和老爹打了聲招呼就追往御田離去的方向,我們也在老爹的帶領(lǐng)下逐漸往島的另一邊靠去。
再一次見到御田的時候是他被打飛撞斷了不知道多少棵樹從我們眼前過去。白胡子看到情況也顧不上我們提著叢云切順著斷樹的方向沖到了羅杰面前。
【馬爾科在哪?!】
我焦急的巡視著四周在沒有看到馬爾科蹤影后成了第一個脫離大部隊跑向戰(zhàn)場的,半獸化馬爾科的鳳凰印被雷利輕易抵擋,這是我跑出樹林來到空地所看到的一切。
“啊,又來了一個,那這個歸我玩吧?!辟Z巴本來就覺得沒意思,看到從林子里探頭的我,很有興致的就提起了斧子。
馬爾科聞聲轉(zhuǎn)頭,看到我一個人站在那里成為了賈巴的目標瞳孔緊縮,完全不顧面前的雷利就要阻止賈巴向我沖刺的動作,“危險!霧哥快躲開?!?/p>
“我們倆還沒打完吧?!崩桌粗虑橥苡幸馑嫉姆较虬l(fā)展,不是很想馬爾科去打擾賈巴,直接就攔下馬爾科直接把他砸飛了出去。
當我聽到馬爾科的提醒往旁邊閃躲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賈巴提著雙斧已經(jīng)沖刺閃到了我的面前。
太過安穩(wěn)的生活和家人們的過度保護終究是讓我忘記了危機意識,我不過是這艘船上的拖油瓶罷了。在真正面對危險和強者的時候我又是多么的可笑。
一瞬間仿佛世界都緩慢下來,我甚至清晰的能夠聽到身后隊長們的呼喊,以及旁邊羅杰和白胡子刀刃碰撞的聲音。那能夠奪去我生命的斧頭或許再過幾秒就能夠砍入我的身體,砸斷我的骨頭。
塔羅牌再次燃燒起來,或許這是我現(xiàn)在得到的好消息,哪怕過去了那么久我依舊無法搞清塔羅牌燃燒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也無法主動去使用它。但現(xiàn)在能夠感覺到它的溫度對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從腰包里掏出來的時候明明動作很急就像隨意抽了一張出來。但我下意識的明白那張燃燒的塔羅牌會被我拿出來,因為這是命運。
我在斧子即將碰到我之前把塔羅牌舉到身前,逆位的寶劍侍從,我看清了逐漸化為灰燼散去的牌面。當斧子劈過我的身體時,就像幻影一樣,從我的身體中間穿了過去,賈巴頓了片刻就抬起手準備劈下第二斧。
但是時間已經(jīng)夠了,比斯塔的雙刀和斧頭摩擦著火星,喬茲直接撞開了賈巴。隊長們護到了我的身前,馬爾科砸碎的廢墟處再次從飛出來時看到?jīng)]有事的我和已經(jīng)到達的船員們總算松下了一口氣。
飛到了我的頭頂?shù)哪菈K天空中,低下頭仔細查看我的身上有沒有傷痕,在確定我安然無事這才沖向賈巴。
隊長們也加入了戰(zhàn)場,混戰(zhàn)即將打響,我就算在擔心呆在這里也不過是拖累。我在薩奇的掩護下躲到了旁邊的樹上,確保我能夠不會直接遭到攻擊后,白胡子海賊團的站位逐漸發(fā)生改變。
不再是盲目的進攻,而是以我所在的那棵樹為原點向外面擴散著,最先對上羅杰船員的是隊長們,我的附近圍滿了普通船員。
“你們這是什么情況?不攻擊上來在防守什么?!”賈巴突破基爾的防御沖向我所在的地方,普通船員們瞬間堵上了賈巴,誓死不讓他在靠近我所在的地方半步。
“別讓他過去了!”薩奇從和艾扎克的戰(zhàn)斗中分神看了一眼突破最外側(cè)防御的賈巴,緊張的大聲喊道。
基爾也再次提起盾牌擋上了賈巴砸飛砍傷船員的動作,沉重的砍擊砸在盾牌上,裂痕蔓延,斧刃都穿過盾牌直接嵌了進去。“你們這么守著那個家伙干什么?他很重要嗎,那我可就要試著殺到他面前看看你們是什么模樣了。”
賈巴一用力拔出了嵌入的斧子再次砍下,基爾的盾牌徹底報廢,馬爾科暫時放棄了和比斯塔一起纏斗雷利,全力飛過去踹開了賈巴。
雷利很好奇的看著大部分隊長甚至放棄目標也要去守著的樹上的那個人,轉(zhuǎn)頭向比斯塔發(fā)問到,“那個人到底是多么身份呢,你們這么多人誓死守著他。”
“你問那么多干嘛?!北人顾粤Φ囊粋€人接著雷利的刀,死死咬著牙關(guān)身上各種傷口的疼痛就算再怎么忽略也依舊讓他沒那么好受。
“好奇一下,那張臉難道他是預(yù)言嗎?”雷利并沒有怎么把心思放在與白胡子海賊團的爭斗上,也就賈巴很有心情了。
比斯塔手上的力氣更加重了一些,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揮砍的動作明顯的提了速。
“看來我猜對了?!崩桌昧Φ挠玫侗晨硶灹吮人顾瑤讉€閃身就趁著隊長們大部分注意在賈巴身上來到了我所在的樹枝上。
趕的很巧,我正好占卜完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我看著半俯身在我面前站著的雷利,沒有驚叫也沒有震驚。
“你好啊,雷利先生??煞窠型_@場沒什么意義的爭斗,是我們的船員先出手打擾你們真的很抱歉。但是你們沒有打著死斗的念頭出手就不要再讓無謂的傷亡增加了吧。”
“該說不愧是預(yù)言嗎?”雷利十分有興致的在樹枝上蹲了下來看著我,我對視著雷利的視線放任他打量著我,“那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吧。”
雷利扯住我的手把我?guī)нM懷里握住了我的脖頸,然后保持這個姿勢帶我跳下了樹枝,“喂,白胡子海賊團的你們最好注意一點,看我抓到了什么好東西?!?/p>
人們聞聲轉(zhuǎn)頭,我被握著脆弱的脖子困在雷利的懷里,這可不是多么好消息。幾個隊長突然就暴起徹底就喪失了所有冷靜,或許只有我知道雷利的手根本就沒有用力只是搭在我的脖子上,我輕聲向雷利抱怨著,“喂,別太過分。”
“配合我一下,他們的反應(yīng)很有趣嘛,忍不住就是會想逗逗小孩。”
“真是惡劣啊,雷利先生。”
他假裝用力的掐緊了我的脖子,我最后無奈的配合了他的演出表現(xiàn)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別過來,小心你們可憐的預(yù)言一個不留神就死在我手上?!?/p>
隊長們遲疑著停下了腳步,“你想要做什么雷利?!瘪R爾科停在了離我和雷利幾步遠的地方,嘗試向雷利談判。
“嗯…我想要做什么呢?!崩桌伎贾蟮膭∏樽呦?,卻被旁邊發(fā)生的巨響打斷了思索。羅杰和白胡子打著打著來到了這里,雖然沒有使用過多的能力只是刀刃之間的隔空碰撞也不是平凡的動靜。
“爽!很久沒有這么打過架了!”羅杰高興的繼續(xù)和白胡子過招。
但是到達這里的白胡子所看到的就是雷利隨時掌控著我的生命,從原本酣戰(zhàn)的興奮突然就變成了怒火中燒,直接撂下了羅杰就沖向了雷利。原本還在看戲的雷利看到?jīng)_著他直直砍過來的叢云切還是沒想到的。
“好了,都停。”我大聲的喊了出來,白胡子的腳步硬生生停住,我拍開雷利握在我身上的手臂,當著眾人的面走到老爹身邊,“還要繼續(xù)鬧嗎?”
雷利也沒想到我一句話就勸停了白胡子,松了口氣,向羅杰海賊團的眾人說道,“我們這邊也都停手?!比缓笮τ目聪蛭?,“確實也差不多了,白胡子海賊團還真是名不虛傳,接下來也不要再增加傷亡了?!?/p>
戰(zhàn)場的氛圍突然冷了下來,“什么啊,不打了嗎?”賈巴和羅杰有點失落的走回到雷利身邊,還是很意猶未盡。
“本來也就不是來拼個你死我活的?!?/p>
“那么來開宴會吧!”羅杰很開心的就向白胡子發(fā)出了宴會邀請,雷利無奈的扶額不想面對這個活寶,上兩分鐘還在打架,下一秒就想一起開宴會的是什么物種生物。
白胡子看了一眼雖然下手很重但并沒有幾個真正死去的家人們,最后接受了羅杰海賊團的宴會。
在馬爾科和庫洛卡斯的治療下大部分的傷員也都能夠在宴會上喝酒玩鬧了。兩船的交流和友誼也在交流戰(zhàn)斗技巧以及一些冒險故事中快速升溫。
馬爾科在宴會進行到一半總算從醫(yī)務(wù)室里走了出來,坐到我的身側(cè),直接干脆整個人都趴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從側(cè)面環(huán)住,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我的身上,“累嗎?”
“感覺體力都耗盡了。”馬爾科又趴了一會兒嫌棄姿勢不夠舒適干脆全獸化坐進了我的懷里,放心的用不死鳥窩在了里面。
我摸了兩把不死鳥的羽毛,拿過旁邊留著的菠蘿果切就一塊一塊的喂到他嘴邊。不死鳥安逸的吃著送到嘴邊的水果,感覺人生都美好了,如果薩奇沒有出現(xiàn)的話。
“你這個死鳥,賴在霧哥懷里干什么?!彼_奇好不容易做完食物想找我休息一會兒,就看到了已經(jīng)享受著VIP特等席的馬爾科,說著就要去扯不死鳥。
“不行了,霧哥我真的好累。”不死鳥往我懷里又蹭了蹭,好萌。
“薩奇,馬爾科真的累了,治療了那么多人。你今天也先別和他鬧了,你坐我旁邊吧?!蔽疑焓峙牧伺膫?cè)邊的位置,示意薩奇坐下,薩奇瞪了好幾眼不死鳥這才安靜坐到了我身邊。
【逆位的寶劍侍從】:沒有預(yù)見事情的變化,一時無力對付強勁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