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考慮跟我們一起走嗎?”香克斯站在船頭向我招手喊道。
羅杰也湊過來似乎很期待我的答復,我向他們告別著,又再次拒絕了他們的邀請,馬爾科在天空中向紅發(fā)發(fā)出了驅趕。
“快點走吧,別在惦記霧哥了,他不會和你們走的yoi?!?/p>
這幾天我被香克斯和巴基霸占著,甚至我也會逐漸在他們那提起兩人的好。隊長們都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意識,甚至巴不得時刻護在我身邊,以免真的被偷家。
“賊哈哈哈,霧哥和他們關系真好啊?!钡倨嬲镜轿业呐赃呑炖镞€吃著問薩奇要的櫻桃派,自從我和他搭上話之后,他就開始經常往我身邊湊。我對這種船員對我發(fā)出示好還是很開心的,特別是還是小孩,我總會下意識的把他們都當做弟弟看待。
“香克斯和巴基就是很可愛啊,而且很有趣?!蔽铱粗恢饾u遠去,香克斯還在不停的跳起來向我示意,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旁邊的巴基,摔倒了地上,我心情很好的笑了出來。
香克斯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已經基本看不見我了,這才干脆回了船艙。
白胡子海賊團這邊當我話音剛落下,哈爾塔就躥進了我懷里抱著我,“我不可愛嗎,霧哥?!?/p>
“可愛,哈爾塔最可愛了。”我摸了摸哈爾塔的腦袋,他又在我懷里蹭了蹭這才松開。
薩奇很不爽的走過來,詢問他可不可愛在收到我否定的回答感覺遭到了暴擊。我看著他僵硬的身體這才笑嘻嘻的告訴他,他不是可愛那種類型的,但是平常的樣子也很吸引我。這才讓他恢復了平常那副模樣,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再額外做一份甜點給我。
“以藏你還在船上?!”喬茲不可置信的看著從自己房間里走出來的以藏。
“你不會是忘記他們今天離開了吧?!?/p>
“御田殿下在走之前吩咐我留在這艘船上,畢竟白胡子海賊團十分照顧我們,也確實讓我很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币圆叵騿唐濣c頭示意了一下,說出了御田臨走之前的囑托和自己的私心,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走到了白胡子面前,“老爹…,這次我也應該改口了,我希望正式的加入白胡子海賊團?!?/p>
白胡子沒有多說什么很快就接受了以藏,“咕啦啦啦,你和御田本來就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家人一樣的存在,歡迎你的加入以藏?!?/p>
以藏也沒在繃住平常那平淡冷靜的模樣,這近兩年來在白胡子海賊團的日子里,他感受到了即使不是正式船員但依舊被偏愛著的愛意。
船員們會偷偷給他準備禮物,我會想辦法幫他買到限量版的唇膏,薩奇也會為了他偷偷打探和之國的料理然后做來一份沒那么像的家鄉(xiāng)菜,船上的每一個人都包容著他。
或許能夠來到這艘船上也是他的幸運。
…
在羅杰海賊團離開的幾個月后,我照常從床上起來準備去幫助馬爾科一起處理報告。我從房間走進船上的辦公室,真是奇怪平常忙忙碌碌的一番隊居然一個都沒見到,就連馬爾科都不在辦公室里。
我奇怪的回到甲板,發(fā)現就連老爹都沒坐在平常的位置上,越發(fā)奇怪的我在廚房里看見了急躁的薩奇。果然天塌了四番隊都依然會在忙碌的做飯,我坐到吧臺上,向薩奇要了一份炒飯。
在吃完東西之后我的疑惑更深了,平常的薩奇總會在我吃飯時湊過來聊天,再忙也會抽出時間向我搭話。今天怎么整艘船都奇奇怪怪的,所有人都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樣,最后我又望了一眼無人的甲板回了自己房間。
大概到了傍晚,我的房門被敲響了,我從船上的財務報告里抬起頭,前去打開了房門。
馬爾科站在我的門口,什么也沒有說,蒙上我的眼睛,把我拉出了房間。
我縱容著家人們,于是就沒有絲毫反抗的感受著黑暗籠罩,但是看不見的感覺讓我還是很抵觸。馬爾科緊緊牽著我的手,小心的帶著我一步一步走動著,但或許是因為我對這艘船已經過分的熟悉。
我大概能感受到馬爾科帶著我在甲板處坐了下來,身邊過分的安靜,我有點不太理解他的所作所為。直到覆蓋在我眼睛上的東西被拿了下來,身邊坐滿了船員和隊長們白胡子也坐到了平常的位置上。
“生日快樂,霧哥!?。 ?/p>
“恭喜你18歲了,霧?!?/p>
啊,原來今天是我的成人禮呀,我都已經快忘記我的生日了。我看著隊長們推搡著薩奇,薩奇向他們拌了幾句嘴,就慌忙的跑進了廚房。從廚房里面合力和四番隊的幾個成員,搬出了一個超大蛋糕,原來他們早上都是在為晚上我的生日做準備。
馬爾科首先將禮物盒塞到了我的手里,其他的隊長們和船員們也都把禮物堆到了我的旁邊。隨著白胡子的禮物放到了最頂部旁邊的禮物甚至都快可以堆起一座小山,突然沒有由來的感受到一陣心酸。
是啊,曾經的我有多久沒有人給我過過生日了呢?我被他們簇擁著環(huán)抱著挑唆著,站到了那個巨大蛋糕的面前,他們在蛋糕上插上了生日蠟燭我甚至不敢想象在海上還能過上這樣幸福的生日。
“快許個愿,霧哥。”喬茲催促著,站在我的身邊幫我把蠟燭點燃,火苗在黑暗的夜晚里被海風吹著搖擺,忽明忽暗的卻感覺足夠照亮著我的人生。
【我希望白胡子海賊團的成員們都可以幸福的活下去,莫比迪克號能夠永遠在海上航行著。】
我閉上眼睛在心里真誠的許愿,直到愿望落下,這才再次睜開眼吹滅了面前的蠟燭。人群們再次發(fā)出響亮的歡笑聲,切割著傳遞著那一份份的蛋糕,我敢發(fā)誓這或許應該是我人生里最開心的一天。
“霧哥你許了什么愿望。”薩奇走到我旁邊好奇的問這我,卻馬上被馬爾科擠開,“你個蠢貨,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p>
薩奇不爽的白了馬爾科一眼,但是終究沒有繼續(xù)去詢問我許了什么愿望,我嘆了口氣,坐到了禮物堆面前,開始了拆禮物,看著禮物的數量,這還真是甜蜜的煩惱。
馬爾科的那一份單獨放在最旁邊我就率先拿起了它,拆開青色的禮物盒,里面是一個嶄新的腰包。
“謝謝,我很喜歡,馬爾科?!蔽夷﹃鼛峡p著的To Rongwu,心情是難以言說的酸脹。
“你喜歡就好,霧哥。”
我把腰包換下來,舊的被馬爾科以已經有新的了的理由要走,沒有在意太多,拿起了最頂上白胡子送的那份禮物。
那是一個類似軍牌的項鏈,牌子上面居然是我上船的日期。
薩奇送的是一副耳釘,面包樣式的耳釘意外的不會很幼稚,可惜我沒有耳洞,只能暫時收起來,以后該考慮打個耳洞了。
比斯塔送的是一束捧花,是自己在房間的盆栽里種出來的,不知道為什么比斯塔在最近迷戀上了種花,或許我該考慮給他在船上加一塊花田了。
喬茲送了一個精加工的鉆石藝術品,哈爾塔送的是有趣的解密玩具,那繆兒送了我一份很漂亮的珊瑚…
那一天我很幸福的拆著家人們送的禮物,直到第二天快天明才顫抖著手全部拆完。
然后我就開始思考我的房間應該如何放下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