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聞卿就被一諾提著行李送到了門口,她吃著人帶來的早飯,笑瞇瞇地跟他揮手道別。
“下周見,我會想你的卿卿?!?/p>
俯身湊到人耳邊說悄悄話,一諾趁人不備,在人耳廓落下一吻,笑得如同偷腥成功的狐貍。
眼見她臉頰肉眼可見地攀起一抹粉,他不住低頭,笑意更深。
江聞卿嗔怪地拍他一下,不自覺的臉頰發(fā)燙,匆匆忙忙給人甩了一句再見,迅速上了車。
“咋了,車上很熱嗎?你咋這么紅。”
接到人的雙小鈞揉了揉眼,他甚至覺得自己是沒睡醒眼睛沒睜開,不禁面露困惑。
江聞卿搖搖頭沒說話,把自己吃不下的雞蛋遞了出去。
雙小鈞自覺把雞蛋剝出來,又送到人嘴邊。
“我吃不下了,你吃早飯沒?你給這蛋吃了吧?!苯勄浒欀様[手。
反手塞進(jìn)自己嘴里吃掉,雙小鈞把前座的延展桌板放下來,提出了座位側(cè)邊的多層飯盒。
“還沒,起太早了,飯讓阿姨打包帶車上了。你吃點水果?你最喜歡的荔枝,剝好去核了?!?/p>
人話都說到這份上,江聞卿自然點頭。但她困得不想動,雙小鈞也甘心伺候,拿水果簽一個個扎起來喂到她嘴邊。
江聞卿吃了幾口就膩了,雙小鈞吐槽她兩句,轉(zhuǎn)頭自己喝了兩口牛奶燕麥粥,突然肩膀一沉,淡淡的發(fā)香飄進(jìn)鼻尖。
他聽見人清淺的呼吸聲,鼻息打在他肩頭,和過往一般親近的行為,雙小鈞還是忍不住紅了耳朵。
就像他說不清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生出旖旎的心思,他也說不清為什么,他們從來都那么親密,但他永遠(yuǎn)都會不自覺為她心跳加速。
一路上食不知味。
車穩(wěn)穩(wěn)停在門口,雙小鈞不忍心把人叫醒,一路給人抱回了房間。
兩家是世交,幾度搬家都給對方留著房間。他二人從小在大人們眼里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雙小鈞原以為自己只是習(xí)慣了當(dāng)江聞卿的小尾巴,但當(dāng)他收到情書的那刻,才確定自己是想以獨一無二的身份陪在她身邊的喜歡。
他就坐在床邊看人恬靜的睡顏,就像無數(shù)次凝視她的背影那樣,安靜地看著她。
墨發(fā)如瀑散開,露出那截纖細(xì)脖頸流暢的線條,皮膚在冷光下泛著一種近乎易碎的、玉石般的瑩白光澤。
長而濃密的睫毛如同棲息的黑蝶,在眼瞼下方投落一片的陰影,與她眼瞼下那不容忽視的、透著疲憊的青黑色暈染成一片,無聲地訴說著透支的精力。
唇瓣微張,淡粉色的下唇被被褥壓得略有些嘟起,意外地顯露出一點與她清醒時截然不同的稚氣,是這張卸下防備的臉上最柔軟的一筆。
他的手不自覺抬起,輕輕理順?biāo)W邊的碎發(fā),目光不自覺停留在人后頸的腺體上。
指尖滑過那抹嫩粉,又如同觸電般閃開。微涼細(xì)膩的觸感,原來這是生物書上所提到的腺體。
雙小鈞有些無從適從地挪開視線,為人拉好窗簾,調(diào)好空調(diào)溫度,又回來給她蓋夏涼被。
“雙小鈞……別走?!?/p>
江聞卿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拉住了人的手腕,軟綿綿地往自己這邊拽。
半夢半醒的人根本沒力氣,但奈何雙小鈞舍不得掙脫,順著她坐到了床上。
這人眼一閉又睡著了,卻握著他腕子不松手。
他一旦稍微有要抽離的動作,少女的眉頭就不住皺了起來,甚至變本加厲抱著他的胳膊。
雙小鈞被帶著躺在她身側(cè),他偏頭,只看見人安然的睡顏,他默了默,也合上了眼。
愿你好眠。
——
這個賽季好難打?。∥掖蛄诉@么久還在星耀哈哈哈哈,搞得我都忘記碼字了
雙小鈞這小子只是愛轉(zhuǎn)圈圈,他姐是什么就是什么??
溫老師這條怎么被吞了,有好幾條都被吞了,我點進(jìn)去沒看到具體消息啊啊啊
是的這群男人只是恨明月高懸不獨照我或者明月高懸獨不照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