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任務(wù)結(jié)束,又是一輪搖骰子。
江聞卿看見自己的大紅點,兩眼一黑,慘叫道:“不是,又是我?怎么還不十二點——我要走人了。”
久酷嘲笑:“你是灰姑娘???十二點要離場?!?/p>
“十二點沒回去的話,久哲會殺了我們?!苯勄浜V定點頭。
“先別殺不殺了,你上一輪選了大冒險,這輪只能選真話了,”cat又躍躍欲試起來,“這回不為難你,在現(xiàn)場選一個你的理想型?!?/p>
此貓話音剛落,四面八方的目光刺過來,江聞卿頓時如芒在背,她投降一般舉起手,拿起面前的果酒就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跳過跳過,下一個?!?/p>
她決斷下得太快,等Hero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兩杯酒下肚。
黃垚欽嚇得不輕,和雙小鈞一左一右摁住她的手,把那最后一杯搶過來自己喝了。
“我替她喝一杯,等會醉了回去不好解釋?!?/p>
他欲蓋彌彰地解釋著,臉頰不知是因為酒精微紅,還是因著心底隱秘的心事。
酒杯上兩個淡色唇印在慌亂間疊在了一起,光是看一眼便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羌蘭燼作為新增受罰者,原本看著小女孩抓狂還笑意盈盈,在看見人連喝兩杯酒之后變了臉色。
“千燼你呢,大冒險還是真心話?”羅思源學(xué)著cat的語氣帶起了節(jié)奏。
“真心話?!?/p>
少女不咸不淡地回話,眼神未曾離開過那個正在接受隊友教育的小女孩。
“你……”
“現(xiàn)場有沒有你喜歡的人?”徐必成驀地開口打斷了羅思源的話,看向羌蘭燼的眼神里帶著不加掩飾的銳利。
TS戰(zhàn)隊的人紛紛對了個眼色,見羌蘭燼沉默,齊齊看向隊長林恒求助。
“我喝?!?/p>
羌蘭燼收回眼神,笑著開了瓶面前的果酒,朝徐必成舉起致意。
她指節(jié)上還閃爍著清純那枚冠軍戒指的光,笑容不乏挑釁。
“哎哎——別這么實誠啊你這孩子!”
770開口想要阻止,但羌蘭燼仰頭,漂亮的脖頸纖細,整瓶喝得干脆利落。
她反手調(diào)轉(zhuǎn)瓶口展示,神色平靜自若:“下一個該清融了?”
想起前面的問題,黃垚欽心有余悸,思考片刻后諾諾開口:“…我選大冒險?!?/p>
“給你的微信置頂打電話,說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p>
黃垚欽想,羌蘭燼應(yīng)該是無意的。
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唯一的置頂就是江聞卿,因此特地提出這個問題針對他。
少年眼神不自覺向江聞卿身上飄了下,沉默一瞬,抬手去拿桌上的酒:“愿賭服輸,我玩不起。”
江聞卿和人互錄了手機指紋,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置頂。
她不理解黃垚欽為什么不愿意給自己打這通電話,但她還是握著人的手,強制扭轉(zhuǎn)了他倒酒的方向,給自己添了一杯。
“我還要親剛剛那一杯?!?/p>
雙小鈞抬手想阻止,又被他姐摁住了手,自己灌了下去。
“不是,你們怎么全喝上了?”眼見著已經(jīng)連喝三個懲罰,羅思源一時看呆了。
羌蘭燼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個看起來呆呆的少年:“我們玩不起唄。”
徐必成能感覺到,她的眼神透過羅思源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回敬了一個并不友善的笑。
“那個,我打斷一下——”
眾人看向門口,只見塵夏倚在門框上,手里拿著手機晃了晃,表情無奈:“久哲剛發(fā)消息,十一點四十了,我們Hero灰姑娘該回去了?!?/p>
“這么快?”最初哀嚎,卻還是乖乖起身收拾東西。
黃垚欽拎起兩人的外套,遞給她一件,低聲問:“你會頭暈嗎?”
“還好。”江聞卿穿上外套,拉鏈拉到一半,露出精致的鎖骨,又被雙小鈞繞上了一條圍巾。
七人擺手先行道別。
三人并肩往外走時,黃垚欽的手臂偶爾會碰到她的,每次碰到,他都會悄悄往旁邊挪半寸,卻又在下一秒不經(jīng)意地靠近。
徐必成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走廊里的燈光很長,江聞卿和黃垚欽的影子被拉得斜斜的,偶爾交疊在一起。
外頭的冷風(fēng)凌冽,黃垚欽突然說:“剛才徐必成說遺憾的時候……你是不是很難受?”
江聞卿踢著腳下的石磚,輕輕搖搖頭:“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p>
那些年她自己就能為自己打出一片天,而那些被耽誤的日子、被辜負的期待,她也不想再耿耿于懷了。
“如果能遇見你早一點就好了,”黃垚欽的聲音很認真,“想到你吃的苦,會覺得很抱歉,那時候不在你身邊?!?/p>
江聞卿抬頭看他,少年正望著她,眼里的光幾乎要把她灼傷。
她突然笑了,伸手揉了把他的頭發(fā),聲音帶著點微醺的倦意:“因為有你,之前的一切我都覺得是鋪墊。”
黃垚欽低頭笑,耳尖不自覺又開始發(fā)燙,卻沒躲開她的手。
——
一諾千燼屬于是仇視向了啊啊啊啊兩個人發(fā)誓要整死對方。
你大意了小黃,千燼就是故意的。敏銳如你姐什么事猜不到呢,她知道你哪怕不止那一個置頂,純純也肯定在你的置頂里
螺絲元2G網(wǎng)黑鳳梨前塵舊瓜一概不知,給孩子整不會了
而此刻雙清身后的sxj:我應(yīng)該在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