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咱走,去宋府!”宋玉竹起身。
“小姐,去宋府干嘛?我們都被趕出來了?!贝河瓴幻魉?,宋玉竹低低笑了,今天可是她好妹妹的及笄宴呢,她怎能不去?
春雨雖然不知道小姐要干嘛,但她信自家小姐,不管她讓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
春雨用僅剩的銀兩租了馬車,當她們來到宋府時,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
“一個及笄宴來這么多人?”宋玉竹問身旁的春雨。
“老爺在朝庭上很受歡迎的!”春雨偏頭小聲對宋玉竹說。
“是嗎?”宋玉竹笑得更深,那人多,才更有趣。
“哎,等等,你的請柬呢?”守門的看向宋玉竹,越看越熟悉。
“我還需要請柬嗎?”宋玉竹冷聲。
“你,你是大小姐!”守門人驚呼,一瞬間,所有人都望向了宋玉竹,春雨都不好意思了。
“是,所以我還要請柬嗎?”宋玉竹道。守門人有點怯,但還是道:“我不能做主,還得看主母意思…”
“主母?”宋玉竹疑惑,原身母親不是死了嗎?
“什么事在這大吵大鬧?”一位姿態(tài)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
“主母?!笔亻T人行禮。
“嗯,接待客人去吧?!敝芤魞x輕聲,守門人走后,才望向宋玉竹二人。
“姨娘真是好計謀,這么快就成家中主母咯?!彼斡裰裎⑿Γ蛇@笑卻讓人膽戰(zhàn)。
“原來是玉竹,怎么不進來?”周音儀雖然很生氣,但這是熙兒的及笄宴,這么多人,要是當場發(fā)怒,準讓老爺難堪,只能讓宋玉竹進去了。
“姨娘,妹妹的及笄宴可真是大排場,我記得連我的及笄宴都沒這么多人呢?!彼斡裰裥α诵?,帶著春雨走了進去。
周音儀愣在原地,她總覺得,這個宋玉竹變了個樣,不似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