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難,但總要花費人力物力。
如月輕瑕“我只是說了我聽到的而已?!?/p>
如月輕瑕拿起紅豆包,咬了一小口,溫熱的豆沙在舌尖化開。
如月輕瑕“對了,最近我收到兩盒朋友寄的手工餅干,味道還挺不錯的,改天來咨詢室?就當是謝謝你們經(jīng)常陪我聊天?!?/p>
說是朋友送的,其實不然。
如月輕瑕哪里會有什么給她寄餅干的朋友,有的只是系統(tǒng)里抽到的獎勵。
這餅干也算有些微弱的強身健體效果,正好,不吃白不吃了。
伊達航笑著點頭。
伊達航“好啊,那就先約好了。下次休假在咨詢室再聚。”
松田點點頭,拿起咖啡喝了口,含糊地應了兩聲。
窗外的楓葉又落了幾片,貼在玻璃上。
工藤新一還在和毛利蘭聊著剛才的案子,時不時朝他們這邊看一眼。
如月輕瑕坐在中間,聽著身邊三人的談笑。
只可惜,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四個人。
一位是搜查一課的警官。
兩位是爆處組的警官。
還有一個,白天干著咨詢師的活,晚上還要去當一瓶酒搜集情報。
都算不上平靜。
甚至可以說是生活得跌宕起伏。
.
秋意漸深。
米花町的街道鋪滿了金紅的落葉。
如月咨詢室內,暖黃的燈光下,白檀香的余韻尚未散盡。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如約再次到訪時,如月輕瑕正將三份包裝精致的手工餅干推到茶幾中央。
她唇角彎著慣有的柔和弧度,但今日那笑意似乎比往常淺淡幾分,眼下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青灰,指尖在觸碰杯壁時,幾不可查地流露出一點疲乏的滯澀。
如月輕瑕“說好的餅干,嘗嘗看?!?/p>
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像蒙了一層薄紗,少了些往日的清亮。
萩原研二“哇!看起來就超好吃!”
萩原研二一如既往地率先活躍氣氛,拿起一塊端詳著,目光卻敏銳地掃過如月輕瑕的臉龐。
萩原研二“不過,如月小姐,你臉色似乎不太好?昨晚沒休息好嗎?”
松田陣平叼著未點燃的煙,聞言也抬眸瞥了一眼,沒說話。
伊達航則關切地問道。
伊達航“是不是最近咨詢的工作太累了?”
如月輕瑕微微搖頭,指尖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輕輕搭在膝頭。
如月輕瑕“沒什么,只是……”
她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聲音放得更輕。
如月輕瑕“可能是秋燥,睡得不太安穩(wěn),做了些……不太好的夢。”
萩原研二“噩夢?”
萩原研二放下餅干,身體稍稍前傾,語氣里的玩笑意味收斂了,變得認真起來。
什么樣的噩夢,竟然能讓如月小姐這樣憂慮。
如月輕瑕“嗯。”
如月輕瑕輕輕應了一聲,眼簾低垂,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讓她看起來格外脆弱。
如月輕瑕“斷斷續(xù)續(xù)的,總夢到一些……炸彈爆炸的場景?!?/p>
她的話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仿佛仍沉浸在夢境的不安中。
如月輕瑕“醒來心里總是慌得很,空落落的。”
咨詢室內安靜了一瞬,只剩下掛鐘規(guī)律的滴答聲。
三個警察都沉默下來,他們見過太多意外和犧牲,對于這種不祥的預感,即便不信,也總會多一分在意。
如月輕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