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這個世界的“主角”。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只是11歲的幼年體,尚未成長為六年后那個傳聞中“日本警方的救世主”。
當(dāng)然,這些都是【預(yù)知夢】告訴她的。
如月輕瑕輕輕帶過,語氣溫和卻不容深究。
如月輕瑕“又見面了,小偵探。””
工藤新一“誒?我還不算是一格合格的偵探啦,只是喜歡推理而已。”
工藤新一順勢接話,目光掃過她放在膝上的手。
工藤新一“如月姐姐真的對聲音好敏銳,我還沒有做自我介紹,你就憑一句話認(rèn)出了我,上次的案件也是?!?/p>
如月輕瑕“畢竟,失去視覺的人,總要在別處彌補(bǔ)。”
如月輕瑕“聽得多了,自然能分辨出一些不尋常的動靜。那只是巧合,真正解決問題的是伊達(dá)警官他們?!?/p>
工藤新一“可是不僅僅是聽力吧?”
工藤新一向前半步。
工藤新一“我感覺,您似乎很擅長……看穿人心。”
他緊緊盯著如月輕瑕的反應(yīng)。
然而如月輕瑕只是微微偏頭,唇邊的笑意深了些,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如月輕瑕“工藤君,你是在推理我嗎?”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玩笑般的揶揄,卻讓工藤新一心頭一跳。
工藤新一“嘛,我只是很好奇啦。您是怎么認(rèn)識萩原警官他們的?”
他選擇坦誠部分想法。
面對一個可能極度敏銳的人,適當(dāng)?shù)闹甭史炊艽蜷_局面。
如月輕瑕沉默了幾秒。
咖啡廳里背景音嘈雜——杯碟碰撞、低聲交談、門外街道的車流。
但她似乎完全沉浸在這短暫的安靜里。
終于,她輕輕嘆了口氣,那嘆息輕得像羽毛落地。
如月輕瑕“我是一名心理咨詢師,工藤君?!?/p>
如月輕瑕“在米花町二丁目的如月咨詢室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傾聽,然后嘗試?yán)斫馊诵纳钐幍牟?。聽覺、直覺、還有一點(diǎn)專業(yè)知識,僅此而已。”
她終于給出了答案。
一個合情合理,幾乎無懈可擊的答案。
工藤新一“原來是......心理咨詢師啊。”
工藤新一重復(fù)道,腦中飛快搜索著相關(guān)信息。
他似乎聽誰提起過,警視廳最近確實(shí)聘請了一位外部的心理顧問,據(jù)說能力很強(qiáng),而且……
工藤新一“您就是警視廳合作的那位……”
如月輕瑕“噓——”
如月輕瑕“這是保密的哦~”
如月輕瑕頷首,坦然承認(rèn)。
如月輕瑕“所以和伊達(dá)警官他們相識,是很自然的事情,不是嗎?至于看穿人心……”
她頓了頓,閉著眼睛“望”向他,明明沒有視線,卻讓工藤新一感到自己被完全看透。
如月輕瑕“那只是我的工作。就像你的推理,也是基于觀察和邏輯,不是嗎?”
完美的解釋。
所有疑點(diǎn)似乎都有了答案。
與警察相熟?
工作關(guān)系。
敏銳的洞察力?
專業(yè)水平。
聽覺過人?
生理上的代償。
但工藤新一總覺得哪里不對。
一種直覺,屬于偵探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女人像一首精心譜寫的復(fù)調(diào)音樂,表面旋律優(yōu)美流暢,內(nèi)里卻隱藏著更復(fù)雜的聲部,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