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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里的最后錄音

最后的三條短信

鐵銹味鉆進鼻腔時,林晚的意識像沉在水底的石頭慢慢往上浮。后腦勺一跳一跳地痛,像是有人拿鈍器反復敲打過。她想抬手揉揉,手腕卻被勒得生疼,粗糙的麻繩深深嵌進皮肉里,把兩只胳膊反綁在身后冰涼的鐵柱上。

"咳咳……"她動了動喉嚨,干燥得像要裂開。

頭頂傳來"滋滋"的電流聲,昏黃的燈泡晃了晃,把她蜷縮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長。這是哪兒?廢棄倉庫?空氣中除了鐵銹還有股霉味,混著外面飄進來的雨水腥氣,讓人一陣陣犯惡心。裙擺濕漉漉地貼在腿上,凍得她牙齒都在打顫。地上的水洼倒映著搖晃的燈光,還能看見自己蒼白得嚇人的臉。

手機!她猛地想起來,被那個戴口罩的男人撲倒前,手機正捏在手里,屏幕上還停留在給江辰發(fā)信息的界面。那三條信息發(fā)出去了嗎?江辰看到了嗎?他會不會在找她?

"醒了?"

沙啞的男聲像砂紙蹭過木頭,林晚渾身一哆嗦,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倉庫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道縫,昏暗中走進來一個高大的人影。黑色夾克,黑色褲子,腳上是雙沾著泥水的皮靴,每走一步都在水泥地上留下啪嗒啪嗒的水聲。

那人走到燈泡底下站定,林晚看清他左臉上有道猙獰的刀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頜。他嘴里叼著根煙,煙霧繚繞中,那雙眼睛像看死物一樣盯著她。

"你是誰?要錢嗎?"林晚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我爸媽有錢,他們會給你錢的,你放了我好不好?"

男人嗤笑一聲,蹲下來,粗糙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煙草味混著口臭撲面而來,林晚拼命往后縮,卻被他捏得更緊。

"錢?"他冷笑,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你覺得我費這么大勁把你弄到這兒,是為了那幾個破錢?"

下巴快被捏碎了,林晚疼得眼淚直掉:"那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

"要你命。"男人松開手,從口袋里掏出把彈簧刀,"唰"一聲彈開刀刃。鋒利的刀光在昏暗的倉庫里閃了一下,映在林晚驚恐的瞳孔里。她看到自己的臉在刀鋒上抖得不成樣子,牙齒控制不住地打顫。

"不……不要殺我……"她哭著搖頭,身體拼命扭動,麻繩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我?"

男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僵住。刀刃很薄,輕輕貼著她的皮膚,稍微一動就能割開喉嚨。林晚連呼吸都不敢了,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在地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冤?仇?"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有人花錢買你這條命,就這么簡單。"

"誰?"林晚猛地抬頭,刀刃在她皮膚上劃開一道細口子,血珠立刻滲了出來。她卻感覺不到疼,滿心都是恐懼和不解,"是誰要殺我?"

男人沒說話,掏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后開了免提。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傳來的聲音熟悉得讓林晚渾身血液瞬間凍結。

"事兒辦得怎么樣了?"那是蘇晴的聲音,甜膩依舊,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林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張著嘴,喉嚨里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怎么會是蘇晴?她最好的閨蜜,那個昨天還拉著她手說要當她伴娘的蘇晴?

"差不多了,"刀疤男看了眼癱軟在地的林晚,"人醒了,正哭著呢。"

"哭?"蘇晴輕笑一聲,那笑聲像針一樣扎進林晚的耳朵,"她也配哭?江辰現在正摟著我呢,你說要是她知道我們用她新買的被子滾床單,會不會哭得更厲害?"

林晚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快要窒息。新買的被子……是她和江辰一起去挑的,米白色的,她說要蓋到他們結婚。

"蘇晴……你……"林晚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她的,"為什么……"

電話那頭的蘇晴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突然笑得更開心了:"小晚?你醒啦?真不好意思啊,本來不想讓你這么快知道的,想讓你做個糊涂鬼。"

"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林晚的眼淚洶涌而出,混著脖子上的血珠一起往下流,"我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最好的朋友?"蘇晴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我才不要當你的狗屁朋友!憑什么你就能擁有一切?憑什么江辰先認識的你?我告訴你林晚,從大學第一眼看到江辰,我就沒打算放過他!"

刀疤男把手機湊到林晚嘴邊,自己則把玩著手里的彈簧刀,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江辰不愛你,他愛的是我!"蘇晴的聲音帶著勝利的得意,"你以為他為什么總是對你忽冷忽熱?為什么答應了結婚又遲遲不求婚?因為他心里早就有我了!剛才他還摟著我說,要不是看在你家有點小錢,早跟你分手了!"

"不……不可能……"林晚拼命搖頭,腦子里一片混亂。江辰前天還說要帶她去見父母,怎么可能……

"不可能?"蘇晴嗤笑,"那你給他打電話啊,發(fā)信息啊,看他回不回你。哦對了,你的手機在我這兒呢,摔得稀巴爛,真可惜了,才買沒多久吧?"

林晚感覺天旋地轉,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那個雨夜,蘇晴約她出來說有急事,她趕到約定的路口,還沒看到蘇晴,就被人從背后捂住了嘴,然后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

"晴晴……你放過我好不好?"林晚哭著哀求,聲音嘶啞,"我把江辰讓給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活著……"

"晚了。"蘇晴的聲音冰冷得像冬天的雪,"放虎歸山的道理我懂。林晚,你就安心地去吧,你的葬禮我會讓江辰好好操辦的。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爸媽昨天出國旅游了,等他們回來,你早就變成骨灰了。"

刀疤男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對著手機說:"說夠了沒?到底什么時候動手?"

"急什么?"蘇晴的聲音又恢復了甜膩,"等我確認江辰徹底不會懷疑我了再說。你先看好她,別讓她跑了,也別讓她死得太早。對了,給她留點念想,讓她好好嘗嘗絕望的滋味。"

電話被掛斷了,倉庫里只剩下燈泡滋滋的電流聲和外面越來越大的雨聲。

刀疤男把手機揣回口袋,收起彈簧刀,轉身就走。

"別走!"林晚急忙喊住他,"求你……你放了我,我給你錢,比蘇晴給你的多十倍!不,一百倍!"

男人腳步一頓,轉過身冷笑:"你覺得我會信你?"

"是真的!我銀行卡里有錢,我爸媽也有錢!"林晚急得語無倫次,"只要你放了我,我現在就給你轉錢!求你了……"

男人想了想,走到她面前蹲下:"卡呢?"

"在我包里……"林晚趕緊說,"粉色的那個包,應該還在路口……"

男人嗤笑一聲,站起身:"等我去給你拿?你當我傻?"

"不是的!我真的有錢!"林晚哭喊著,看著男人決絕的背影,心里最后一點希望也滅了。

倉庫門被關上,"哐當"一聲落了鎖。黑暗瞬間吞噬了整個倉庫,只剩下從門縫里透進來的一點微弱光亮。

林晚癱坐在地上,眼淚無聲地流淌。后腦勺的疼,手腕的疼,心里的疼,所有的痛苦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把她淹沒。她最好的朋友,她最深愛的男人,聯手給了她最致命的一擊。

手機……對了手機!林晚猛地想起,她之前買手機殼的時候,店家送了個迷你錄音筆,很小巧的那種,她一直插在手機殼里面,圖個方便。蘇晴摔手機的時候,說不定沒注意到那個錄音筆!

她試探著扭動身體,還好繩子綁得不算太緊。她忍著手腕的劇痛,一點一點地把右手往口袋里伸。指甲在粗糙的布料上刮擦著,終于摸到了一個小小的硬物。

是錄音筆!

林晚的心跳瞬間加速,她用顫抖的手指按下了錄音鍵,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塞回口袋深處,確保不會掉出來,也不會被發(fā)現。

做完這一切,她靠在冰冷的鐵柱上,大口喘著氣。黑暗中,她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么有力,又那么絕望。

蘇晴,江辰……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要讓你們?yōu)槲遗阍幔?/p>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些,但倉庫里依舊陰冷潮濕。林晚蜷縮著身體,冷得牙齒直打顫。她開始想念江辰溫暖的懷抱,想念媽媽做的紅燒肉,想念蘇晴以前給自己帶的早飯……那些曾經唾手可得的溫暖,現在卻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突然,倉庫門傳來"吱呀"一聲,像是有人在外面開鎖。

林晚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猛地屏住呼吸,身體緊緊貼在鐵柱上,連動都不敢動。

腳步聲由遠及近,還是那雙黑色的皮靴,踩在地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但這次的腳步聲似乎比剛才更快,更急促。

刀疤男為什么又回來了?難道蘇晴說的"留點念想"現在就要實現?

林晚的手悄悄伸進口袋,緊緊攥住那個小小的錄音筆,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她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江辰的臉,閃過父母的笑臉,閃過蘇晴曾經真誠的眼神。

對不起,爸媽……對不起,江辰……

如果真的有下輩子,我再也不要這么傻了。

腳步聲停在了她面前,林晚能感覺到有人在低頭看著她。她猛地睜開眼睛,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皮鞋。

不是刀疤男的黑色皮靴,而是一雙擦得锃亮的棕色皮鞋。

林晚愣住了,緩緩抬頭?;椟S的燈光下,那個男人的臉漸漸清晰起來。

是江辰?!

雨聲順著門縫滲進來,在江辰锃亮的皮鞋尖前積成小小的水洼。他半蹲下來,昂貴的羊絨大衣下擺拖在潮濕的地面上,卻絲毫不在意。林晚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須后水味,混著外面的雨水氣息,熟悉得讓她心臟抽痛。

"晚晚。"他輕聲喚她,聲音溫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指尖輕輕拂過她臉頰的淚痕,"別怕,我來接你了。"

林晚的瞳孔驟然收縮,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雙曾被她視為全世界的眼睛里,此刻卻沒有她預想中的焦急和擔憂,只有一種近乎悲憫的平靜,像在看一個破碎的娃娃。

口袋里的錄音筆被她攥得更緊,冰冷的外殼硌著掌心,提醒她這不是夢。

"江辰..."她的聲音干澀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辰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指尖輕輕撫過她脖子上那道細細的血痕。他的動作很輕,帶著一種詭異的溫柔。林晚卻覺得那觸碰像烙鐵一樣滾燙,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疼嗎?"他問,語氣里聽不出情緒。

林晚的心跳得飛快,腦子里亂糟糟的。蘇晴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江辰此刻的出現卻又讓她產生了一絲動搖。也許...也許蘇晴是騙她的?江辰還是愛她的,他是來救她的?

"晚晚,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下雨天嗎?"江辰突然開口,聲音很輕,像是在說什么秘密,"因為雨聲很大,可以蓋過很多不想聽到的聲音。"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江辰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倉庫里昏黃的燈光落在他臉上,一半亮,一半暗,像戴著一張精致的面具。

"蘇晴給我說了她做的事,我很生氣。"他語氣平淡,聽不出絲毫怒氣,"她太急躁了,總是這樣,不夠沉穩(wěn)。"

林晚怔怔地看著他,渾身冰冷。

"你給我發(fā)的那三條信息,我看到了。"江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林晚被刪除的那三條求救信息截圖,"很聰明,知道用定位??上?,你不知道蘇晴有我的手機密碼。"

"你..."林晚張著嘴,喉嚨里像是堵了塊石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江辰蹲下身,手肘支在膝蓋上,湊近她,聲音壓得很低,像情人間的低語,卻字字淬毒:"晚晚,你真以為我當初接近你,是因為喜歡你?"

林晚的眼淚又一次涌了上來,視線模糊中,她看到江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你父親的公司,那塊城南的地,還有你家在海外的關系,"他一一列舉,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這些,才是我想要的。"

"那蘇晴呢?"林晚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她的,"你們...是真心的?"

江辰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真心?晚晚,你還是這么天真。蘇晴不過是我計劃里的一顆棋子,現在棋子沒用了,自然該扔掉。"

林晚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愛了三年的男人,陌生得讓她害怕。

"那...那你今天來是..."林晚不敢想下去。

江辰站起身,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剛才觸碰過她的手指,然后隨手扔在地上,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

"當然是來送你最后一程。"他語氣輕松,像是在說今晚吃什么,"總不能讓你落在那種粗人手里,你說對吧,我的...前女友?"

林晚猛地閉上眼睛,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原來,蘇晴說的都是真的。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她所謂的愛情,所謂的友情,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笑話。

"為什么..."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江辰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轉身走到倉庫門口,拿起掛在門后的一根鐵棍。鐵棍很粗,上面銹跡斑斑,他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發(fā)出沉悶的碰撞聲。

"本來不想這么麻煩的。"他轉過身,一步步向林晚走來,手里的鐵棍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響,"是你逼我的,晚晚。"

林晚猛地睜開眼睛,絕望中燃起一絲決絕。她悄悄將手伸進口袋,指尖摸索著按下了錄音筆的保存鍵,然后按下了另一個鍵——她記得這個錄音筆有個緊急功能,按下后會持續(xù)發(fā)出微弱的信號。

也許...也許還有希望。

江辰已經走到了她面前,手里的鐵棍高高舉起,冰冷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

林晚看著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淚直流。

"江辰,"她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江辰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舉起的鐵棍毫不猶豫地砸了下來。

林晚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劇痛沒有傳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悶響和江辰的痛呼聲。

林晚猛地睜開眼睛,只見江辰捂著后腦勺,緩緩地倒了下去,他身后,站著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手里還拿著一塊沾滿血跡的磚頭。

男人甩了甩頭上的雨水,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是那個刀疤男!

林晚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疤男扔掉手里的磚頭,走到林晚面前,蹲下身,掏出一把小刀,割斷了綁著她手腕的麻繩。

"跟我走。"他言簡意賅,聲音依舊沙啞難聽,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林晚的手腕已經被勒得血肉模糊,稍微一動就疼得鉆心。她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江辰,又看了看眼前的刀疤男,猶豫了。

"別愣著!"刀疤男低吼一聲,拉起她的胳膊,"想活命就跟我走!"

林晚被他拉得踉蹌了一下,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刀疤男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干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你..."林晚掙扎了一下。

"別動!"刀疤男的語氣不容置疑,"再動我把你扔在這里喂狗!"

林晚立刻不敢動了。她被刀疤男抱在懷里,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煙草味和雨水味,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這個剛剛還想要殺她的男人,現在卻救了她。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徹底顛倒了。

刀疤男抱著林晚,大步流星地走出倉庫,消失在茫茫雨幕中。身后,倉庫里的燈泡依舊在滋滋作響,照在江辰昏迷的身體上,一片死寂。

雨還在下,沖刷著城市的罪惡和骯臟。林晚不知道刀疤男要帶她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經徹底改變了。

口袋里的錄音筆,還在靜靜地躺著,像是她黑暗中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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