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楠笙!”
溫南雨惡狠狠的眼神,透過縫隙看向男人身下的溫楠笙,下一秒欲想要抬手朝著女孩呼下去。
奈何季宴擋在溫楠笙的身前,溫南雨這個角度也不能精準(zhǔn)打到女孩。
“阿宴!你過來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怎么和溫楠笙在一起!”
溫南雨明顯是誤會了季宴,男人著急忙慌的想要解釋,下一秒里面的醫(yī)生也叫到了溫楠笙的名字。
“下一位,溫楠笙?!?/p>
“唔…”
溫楠笙的視線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陣中藥味傳來,涌入女孩的鼻尖,反胃的感覺再度襲來,女孩強(qiáng)忍著這陣惡心,單手扶著冰冷的墻壁,另一只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肚子,緩慢朝著里面挪動。
“走快點(diǎn)???裝什么委屈?自己和別的男人亂搞,還委屈上了,裝給阿宴看么!你可別想了!他只能是我的!”
溫南雨漫不經(jīng)心的坐在座位上,還故意將女孩拌了一下,差點(diǎn)溫楠笙重心不穩(wěn)摔倒在地。
溫楠笙聽著莫名其妙嘲諷的話,自己心里根本就不是這么想的,可被溫南雨說的這么惡劣,女孩只是扯唇自嘲的輕笑了下。
回憶起來晨日溫南雨身邊那油膩的男人,如今女孩說著違心的話,心不會痛嗎?
?。ㄊ前 襁@種沒有心的人…心怎么會痛呢?)
溫楠笙扶著冰冷的墻壁,好不容易磕磕碰碰的來到醫(yī)生辦公室里面,女孩眉頭緊鎖,泛白的唇角沒有一絲血色。
見狀,季宴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攙扶,怎料被溫南雨看穿了心思。
“阿宴…我剛才那個孩子…都怪溫楠笙!那可是我們的孩子?。∷趺聪碌萌ナ?!”
“哼…她這次來肯定也是要檢查吧?指不定啊,懷上了那個野種的孩子!”
溫南雨不屑的眼神上下肆意掃視著溫楠笙的背影,卻被季宴的余光瞟到了女孩這抹熾熱的視線。
男人微微蹙了蹙眉頭,腦海中回蕩著溫南雨那些難聽的話…再回想起來十年前那個穿著小白裙的女孩。
兩模兩樣,不禁讓季宴的內(nèi)心泛起一絲漣漪。
“嘖…”
“她這次來被我門撞上了吧!我就說她和別的男人肯定又一腿!”
越來越難聽的話語在季宴的耳邊回蕩,男人也有點(diǎn)聽不下去了,沒有想到…如今這些話,居然是從十年前的那個女孩口中說出來的嗯。
“她是我安排過來做體檢的,和她沒有關(guān)系。”
“我…誒。”
“季先生,您可以過來了?!?/p>
女醫(yī)生的聲音從辦公室傳出來,溫南雨剛想要拽住準(zhǔn)備離開的季宴,奈何男人力氣太大,根本就拉不回來。
溫南雨就看著季宴的背影,視線一點(diǎn)點(diǎn)模糊,最終消失在了進(jìn)入辦公室的拐角處。
“季宴!”
刺耳的聲音被房門阻隔斷,季宴也沒有聽到這聲呼喊。
溫楠笙眉頭緊鎖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將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難受的捂住肚子,欲哭無淚的樣子,讓季宴不禁有些憐憫。
“她怎么樣?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