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無大礙,只需靜養(yǎng)幾日便可?!标惔蠓蚧厮S后便心無旁騖地為月吟風處理傷口。
月吟風雖一直未吭聲,但緊鎖的眉頭,說明是痛的。
諾安在一旁看著,月吟風身上除了狼弄出了新傷外,還有許多的舊傷,新傷舊傷交錯在一起,看起來有點嚇人,這也說明,他之前在茶樓的日子并不好過。但他這一身傷, 小姐若是看到,恐怕心里會不高興。
“陳大夫,他身上這疤,可有法子去了?”諾安問道。
“自是有的。”陳大夫從盒子里拿出一小瓶藥膏 ,交到諾安手里,“一日一次。”
諾安不在意的點點頭,將藥膏收下。隨后扭頭望向窗外,不想再看月吟風。
“你們小姐是不是喚上官清?”月吟風突然問著諾安,語氣中帶有一絲疑問。
“不準直呼小姐名諱?!敝Z安沒有正面回答,但語氣中含有的意思怒意,說明了他話語的正確。
月吟風挑眉,他有些驚訝于這些人對上官語清的忠心程度,同時也好奇。像上官語清這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官家小姐,別說忠心了,真心追隨她的人也應該很少才對,但目前看來,真心追隨她的人還不少。
“你們小姐不是被封為昭翎公主了嗎?你們?yōu)楹芜€要喚她小姐?”月吟風繼續(xù)問。
諾安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怒意和不耐,做了一次深呼吸后,才對月吟風說,“這自然是小姐的吩咐,她對我們說,她雖被封為公主,可終究是上官府的人,讓我們私下喚她小姐,到宮中才喚她公主殿下。”
“是嗎?”月吟風聽了后陷入了沉默 無語,心中不禁想道,她竟是這樣的人嗎?
之后二人就陷入了無盡的沉默,終于,陳大夫為月吟風包扎好了。諾安拿了一套干凈的衣裳給他。
“換上,我?guī)闳フ倚〗??!?/p>
——
“小姐,人帶到了?!敝Z安進門行禮 ,后面跟著月吟風。
上官語清原本還在逗弄那條小蛇,聽到諾安的聲音后才回頭,看見了站在諾安身后的月吟風。
“阿銀?!彼f完后,小蛇順勢爬上了她的手,月吟風聽見她喚那條小蛇為阿銀時,就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
“阿吟,和它打個招呼?”上官語清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
月吟風沒有動作,與她僵持著,可能是因為上官語清一直盯著他的原因,他最終還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小蛇的頭。
“本小姐想要你的心頭血?!鄙瞎僬Z清的目光移到月吟風的心口處,“當然,這是命令?!?/p>
隨后朝諾九示意,諾九點頭,困住月吟風,扯開他胸前的衣服。
“你是自己動手呢?還是要諾九幫你?”上官語清笑著問他。
“我有的選嗎?”
“你也算是個聰明的?!鄙瞎僬Z清給了諾九一個眼神,諾九會意的松開他,后又將匕首遞給他。
月吟風盯著匕首,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似乎下定決心一般,朝著自己的心口處狠狠一劃,鮮血頓時滴下來,諾九將滴下的鮮血接下,等血夠后,諾安就上前點了月吟風幾個穴位,血便止住了。
月吟風面色有一些白,將自己的衣服里整齊,看著上官語清的眸子越發(fā)的冷。
可上官語清絲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將血一滴滴喂給了阿銀,而此時,他終于明白了上官語清的用意?!皩ほ櫳邌幔窟@么這么怕我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阿吟這話就不對了,這叫以防萬一。”上官語清將阿銀放回了它居住的盒子里,從旁邊拿起了另一個盒子,她將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精美的銀鈴,“過來?!?/p>
銀鈴款式精美,上面綴著羽毛,看上去很漂亮,月吟風走上前。
上官語清將銀鈴替他系上,空曠的空間里時不時發(fā)出銀鈴的響聲,叮叮當當?shù)捻憽?/p>
上官語清:“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人,記住,要當一只聽話的狗。”
這時,月吟風終于明白她想干嘛了,征服嗎?那我陪那我陪你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