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浚銘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一進門便重重地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學校里那群人今天又欺負他了,拳腳相加的痛楚還在身上隱隱作痛,仿佛每一寸皮膚都在訴說著委屈。
陳浚銘媽...我好累...
他緩緩坐起身,伸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想找些安慰,卻突然愣住了。媽媽留給他的那塊玉佩不見了,那是唯一的遺物。自從出生時父親就杳無音訊,他與媽媽相依為命,可最終媽媽還是因病離他而去,只留下了這塊承載記憶的玉佩。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工具人嘿,真好看啊,不過碎了有點可惜啦~
陳浚銘你是誰?把玉佩還給我!
工具人還給你也不是不行啦,給你十分鐘去星月軒哦~
陳浚銘好...我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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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燈光閃爍,人群嘈雜?;璋档慕锹淅?,幾個人正靠著沙發(fā)閑聊。
張桂源聽說你要和張家的小公子聯(lián)姻了?
李嘉森唉,要不是奶奶病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左奇函我聽說那小子長得還挺帥的。
李嘉森我這有照片,給你們看看。
汪浚熙嗯,確實還可以。
王櫓杰嗯...
張桂源不過還是覺得瑞瑞更好看呢。
左奇函哼,戀愛腦都給我閉嘴!
星月軒外,冷風呼嘯。陳浚銘一眼就看到了遠處那個拿著玉佩的人,是紀佳宇身邊一個跟班。對方一臉戲謔地晃著手中的玉佩,眼神里滿是挑釁。
陳浚銘把玉佩還給我!
工具人想拿回玉佩可以,但離宇哥哥遠一點!
陳浚銘明明是他在糾纏我,我可沒招惹他。
工具人我才不管那些!你去坐在那個人的腿上,跟他親一個讓我拍下來,我就把玉佩還你。
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陳浚銘的心猛地一沉。那人正是汪浚熙,一個他從未想過會這樣面對面接觸的人。呼吸一滯,他攥緊了拳頭,壓抑住心底翻涌的情緒。
陳浚銘你...好,我答應(yīng)你...
陳浚銘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汪浚熙的肩膀,聲音壓得極低。
陳浚銘你好,你能幫我做件事情嗎?
汪浚熙抬起頭,眉眼間透著幾分慵懶,似乎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請求感到意外。
汪浚熙什么事?
陳浚銘悄悄靠近汪浚熙的耳邊,聲音如同蚊吟般柔弱,但話語卻清晰無比。
陳浚銘你能讓我親一下嗎,求你了,讓我做什么都行。
汪浚熙沉默了一會兒,抬眼打量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與復(fù)雜。
汪浚熙行是行,不過你得跟我結(jié)婚。
陳浚銘幾乎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陳浚銘好,我答應(yīng)。
汪浚熙一把將陳浚銘拉到自己腿上,低頭吻了上去。舔狗也趁機拍了幾張照片。吻完之后,汪浚熙松開了他,語氣平靜而堅定。
汪浚熙明天上午9點,民政局見。
陳浚銘知道了。
說完,陳浚銘慌忙跑了出去。
王櫓杰你從哪里拐來的小孩?
張桂源一言不合就親上了。
汪浚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孩。
左奇函那你就親了?
汪浚熙明天去領(lǐng)證。
李嘉森比我速度還快。
陳浚銘現(xiàn)在可以把它還給我了吧?
工具人給。
陳浚銘拿過玉佩就跑,一路奔回家,腦子嗡嗡作響,怎么也沒想到就這么結(jié)婚了?,F(xiàn)在已經(jīng)12點了。
陳浚銘不想了,明天9點還要去民政局。
作者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