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比~舟顏說,“門笛,我叫葉舟顏,你……平常什么時候會有時間。”
“這說不定?!遍T笛回答道。
葉舟顏略顯失落,不過只持續(xù)了一瞬間。他
佯裝思考,隨即唇角又揚了起來:“嗯……說不定我哪天來找你,你就正好有空呢?!?/p>
他話音剛落,一個女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葉醫(yī)生?葉醫(yī)生在嗎?這兒有個病人……”
葉舟顏回頭望了一下,“那我先走了,有事就叫我或者其他醫(yī)生也行?!彼T笛招了招手,又送了他一個wink,“希望當我們下次見面時,你是在跟我約會~”
門笛笑了笑,也朝葉舟顏招了招手。
他并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
月夜坐在副駕駛,饒有興趣的盯著阿寶。
她挑了挑眉,輕笑出聲:“寶哥,不解釋一下?”
“解釋什么?”阿寶明知故問。
月夜笑了笑,饒有趣味的看著阿寶,“這就不用跟我裝了,你和笛哥,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阿寶察覺到月夜的目光,將車往路邊停靠,嘴角也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啊……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是門笛男朋友?!?/p>
月夜絲毫不驚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嗓音一直帶著笑:“恭喜啊,準備什么時候告訴楓叔叔和星叔叔(瓦沙克)?”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更加歡快,“星叔叔這么疼笛哥,你想和笛哥結(jié)婚,可有難了?!?/p>
阿寶偷偷觀察著月夜,見她絲毫沒有介意,臉色陰沉了下去,并沒有回答。
月夜并未在意,她當然知道阿寶的心意,可她認為,阿寶并不是真心喜歡自己。她認為阿寶畢竟是被寵著長大的,天之驕子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拒絕當然會自尊心受挫,從而對自己有了征服欲。
月夜從頭到尾都把阿寶對自己的情感梳理的清清楚楚,包括,自己喜歡的人。而那人,正是阿寶的妹妹――冷筱。
見阿寶擺著臉,月夜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說出來的話也冷得掉渣:“寶哥,對笛哥好些,別再對我抱有幻想,也別拿笛哥來氣我。”
“笛哥很好,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p>
這句話一出,阿寶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幾乎咬著牙問:“誰?”
“冷筱?!?/p>
怒氣沖上心頭,阿寶覺得自尊簡直是被踩在地上摩擦。
他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卻唯獨沒想到月夜會喜歡自己的妹妹!
“寶哥,是不是覺得自尊心受辱了?這就對了,你對我,只是暫時的征服欲而已。”月夜語氣放軟,耐心給阿寶解釋著。
“月夜,難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這種因為自尊心而去追求你的人嗎?!
阿寶額角青筋暴起,暴怒道。
――――
“咔嚓――”門開了,此時門笛正洗完澡出來,他往門口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阿寶,而且阿寶又喝酒了。
阿寶一進來就看到了一個香/艷的場面――門笛剛洗完澡出來。
沒有被完全擦干的水滴順著門笛的發(fā)尖掉了下來,水珠慢慢順著他緊致的腰部線條流向更深處。
門笛面上透露著一點驚訝,裸/露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阿寶愣了神,吞了吞口水,當下卻覺得口干舌燥。
“寶哥?!遍T笛輕聲喚他。
阿寶回過神來,對門笛說了句:“我先去洗澡。”
“好?!?/p>
――――
阿寶打開了花灑,任由熱水將自己的發(fā)絲打濕。他在心中仔細想著月夜的話,又梳理了一遍自己對月夜的感情。
可他真的忘不了月夜。
他在嘴中咀嚼著月夜這兩個字,眼中逐漸變得狠厲。
他一定會得到月夜。
那門笛呢?是我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嗎?阿寶在心中想。
不,他心甘,我情愿,所以,我們是床*伴關系。
阿寶自認為他和門笛是床*伴關系,可他不知,有一個人喜歡了他十年,就等來了他認為的床*伴關系。
――――
昏暗的房間里充滿了某種味道,伴隨著低低的喘息,愛意越來越深,越愛,越深。
“唔……”門笛喘息著,“寶哥……”
“嗯。”阿寶并未停止動作。
“我們……是什么……關系?”門笛即使被撞得抖動卻也還是問出了自己藏在心里的問題。
阿寶這次停下了動作,借著月光細細觀察著門笛的臉:“床*伴關系?”他觀察著門笛的反應。
門笛愣了愣,自己的自作多情在此時此刻顯得諷刺無比,他在心中自嘲一番,卻也舍不得生氣。
比起生疏的關系,這個關系對他來說更好。
只是……有點費勁。
“門笛,你想越界嗎?”
“沒有,繼續(xù)吧,寶哥?!遍T笛壓下內(nèi)心的胡思亂想,轉(zhuǎn)頭輕吻阿寶的唇。
――――
這場欲望的最后,門笛被做得神志不清。
在阿寶給他清理的時候,門笛含糊說了一句:“發(fā)燒……疼……”
阿寶沒聽清,把耳朵湊到門笛嘴邊。
“什么?門笛,再說一遍?!?/p>
這次他聽清了,心卻揪了起來。
“清理干凈……發(fā)燒很難受,打點滴……疼?!?/p>
――――
阿寶溫柔地將門笛放到床上,替他掖了掖被子。
他睡到了門笛的旁邊,吻了吻門笛的額頭,又把門笛小心地摟進自己
的懷里。
“門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