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殤剛走到墻后,便聽到了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動靜微小,如果不是四周寂靜無比,他還真不一定能聽清楚。
“好像……是笛哥的聲音!”申殤心中大震,三觀被扭曲到一個新高度。
雖然在圈子中男人和男人……并不稀奇,就像馬西洛和希德里一樣,可阿寶和門笛不一樣。
他們可是圣魔城兩大頭頭的兒子啊?。。。?!
他們糾纏在一起,一旦被曝光,那熱搜都不知道要陷入怎樣的風(fēng)波。
申殤失神的想著,腳邊一不注意就踩到了樹枝。
“咔嚓”一聲,申殤回過神來,暗道不好!
阿寶同樣聽到了聲音,門笛因為被阿寶圈在懷中并沒有聽見。
阿寶危險地瞇了瞇眸子,抬眸望去,墻邊只有一抹閃電紫。他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了來者是誰。
申殤。
申殤平常最愛湊熱鬧,不過有一個優(yōu)點:守口如瓶。不然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不知早就被阿寶發(fā)現(xiàn)的申殤此時還在死死捂住嘴,堅持不泄露一絲絲的聲音,隨后還一邊查看墻后頭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一邊一小步一小步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寶哥,怎么不繼續(xù)了?”門笛抬起頭來,剛親過的唇水潤無比,仔細(xì)看還帶點紅腫,讓人看著就像好好親一頓。
他不知道阿寶為什么突然停下來,從他的視角來看,阿寶現(xiàn)在就是一團(tuán)模糊的黑影。
“沒事,不過我們該去拍戲了?!卑毜溃坪跏潜簧隁憯_了興致。
“好?!遍T笛掩埋著心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他小心翼翼地牽住阿寶的手,怕阿寶放開,還特意解釋道:“我這眼罩看不清,麻煩寶哥牽我走一會兒……”
阿寶眉毛一挑。
要知道,要門笛如此害羞的人主動牽手,那絕對難如登天??煽粗T笛害羞的模樣,阿寶就是忍不住逗一逗。
“眼罩就是個掛飾,你可以把它摘了?!?/p>
門笛聞言失神一愣,立刻明白了阿寶的意思,隨即臉上潮紅盡褪,盡顯蒼白。
他不該這么蠢的,不該這么惹人厭煩的。
早就知道了阿寶不喜歡自己,不應(yīng)該試探的。
自討苦吃。
“寶哥,對不起?!遍T笛舔了舔變得干澀的唇,然后抬手便將眼罩從耳間取了下來,露出一雙美的不可方物的星眸,隨后迅速將手從阿寶手心中抽回。
巨大的難堪蔓延心中至深,他的手中沁出一層薄汗,但他最怕的還是阿寶會覺得自己越界了,想要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
門笛將星眸垂下,叫阿寶看不到自己眼中
情緒。
“走吧,去劇組?!彼p聲道。
阿寶也不知道這樣逗門笛他會產(chǎn)生這種反應(yīng),直愣愣的看著他的動作。
“寶哥?!遍T笛又輕聲喊道。
“嗯?好,走吧?!卑氂樣樃陂T笛身后,在心中想:《論哄老婆的520種方式》
申殤此時心中有苦說不出,想找人傾訴一下,卻都在忙著談戀愛。?
So?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為啥讓我發(fā)現(xiàn)這種事?。?!
“申殤,你在這站著發(fā)呆干什么?”導(dǎo)演走了過來,“阿寶他們呢?你沒喊過來?”
申殤簡直生無可戀,他總不可能告導(dǎo)演阿寶他們在醬醬釀釀自己不敢去打擾他們吧?
“哦,他們來了,不好意思哈,誤會你了?!睂?dǎo)演閃著一口大白牙,趕忙笑嘻嘻的去接他們。
看著遠(yuǎn)處一黑一白緩慢走過來,申殤可不敢去接,申殤他現(xiàn)在一看他們心虛,就像小時候做錯了事,害怕被家長暴揍的小孩一樣。
申殤:T^T
————(作者懶得寫啦,跳到門笛戲份完了部分)
門笛將那一身白裝換了下來,還是那一身令人熟悉的白西裝。
他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拍完了,雖然導(dǎo)演早就告知他。
但是還是有些不舍。
不是舍不得其他人,而是舍不得和阿寶一起拍戲的感受。
導(dǎo)演看見門笛快走了,立馬呈上名片到門笛眼前。
看到了門笛拍戲時的表現(xiàn),他憑著良心說要是門笛加入了娛樂圈那絕對是頂流明星的存在。
不過他也沒抱多少希望,畢竟人家有著一大堆將要繼承的家業(yè)呢。
門笛的助手給門笛發(fā)來了消息,說是來接他的車已經(jīng)到了外頭。
門笛回了個好,轉(zhuǎn)頭出聲:“各位,我的車已經(jīng)停在門口,今天能與大家一同出演這部作品是我的榮幸,大家再見,往后再聚。”說著,他擺了擺手示意再見。
不愧是門笛,告別都這么有風(fēng)度。
陳櫻兒告別的聲兒最大:“門笛??!下次有空來劇組玩兒啊?。?!”
門笛擺了擺手,也算是回應(yīng)了。
————
門笛將要打開車門時,纖細(xì)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
他訝異抬頭便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寶哥,第一反應(yīng)便是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月夜不在這,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劇組門口,“寶哥,月夜不在這里,在劇組里呢?!毖酝庵獗闶牵涸乱共辉谶@里,不用跟他演戲。
阿寶心中微微一動,體內(nèi)哪個地方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他驚訝于懷中人的話外意,也在想自己怎么把人逗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