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納西妲面前,抱著拳道:“愚昧的神明,本執(zhí)行官勸你把神之心交出來。”
周圍聚了許多須彌人,看到這一幕不時議論著。
“看吧,我就說愚人眾執(zhí)行官沒好東西,壞事做盡?!?/p>
“真的欸,他們也太過分了,居然敢直接搶奪神之心……話說,那個是小吉祥草王嗎?我都快忘了……”
“嘖嘖嘖,看樣子這次草神大人要兇多吉少了,教令院們的學者們與風紀官們不打算管管嗎……”
我向后瞥了他們一眼:“都給我閉嘴,一個個沒事干了嗎,要不要我先揍你們一遍,在辦正事?!?/p>
他們便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阿扎爾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可惡!那個執(zhí)行官真是不可靠,好不容易把草神囚禁起來,結果自己先跑了……”
他身旁的一位學者上前請示道:“大賢者,現(xiàn)在怎么辦……”
阿扎爾好沒氣的說:“還能怎么辦?多調(diào)幾個學者過去,找機會把草神綁回來?!?/p>
學者·艾特洛芬:“可……我們調(diào)過去的學者都被愚人眾士兵擋在外面了,風紀官們也在想辦法?!?/p>
阿扎爾臉色陰暗的說:“賽諾呢?他不是很能打嗎,這時候跑哪去了?”
艾特洛芬:“呃……聽說是找琺露珊前輩和妮露一起道成林去研究課題了……”
阿扎爾:“?…你說什么?!”
(又與此同時,雨林中……)
柯萊和提納里正迎接著賽諾,妮露和琺露珊,賽諾的虛空終端突然響了一下,里面?zhèn)鱽戆⒃鸂柕穆曇簦骸按箫L紀官賽諾,我以大賢者的身份命令你快速回到須彌城支援?!?/p>
賽諾思考了片刻,問道:“須彌城怎么了么?”
虛空終端里的聲音似乎有些開始不耐煩了:“你回來就知道了。”
隨后,虛空終端就自動關閉了。賽諾默默拿起靠在一旁的赤沙之杖,準備回去,琺露珊突然說道:“風紀官先生,你真的認為大賢者阿扎爾是個好人嗎?”
賽諾背對著琺露珊停了下來,沉默著。
柯萊驚訝的說:“欸?大賢者當然是好人啦,虛空終端就是主要由他在操控幫助人們生活啊……”
提納里走過來問道:“前輩的意思是……?”
琺露珊抱拳道:“我可是聽說,大賢者阿扎爾可是和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二席「博士」勾結,把小吉祥草王給抓起來了啊。J
柯萊和妮露:“欸?!”
賽諾轉過身走到琺露珊面前冷冷的問道:“…前輩這話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這真的可能么……”
琺露珊插腰道:“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愚人眾執(zhí)行官「公子」、「女士」和那個第六席,是他們幫忙救出了小吉祥草王?!?/p>
賽諾:“……前輩莫不是被那幾個執(zhí)行官洗腦了?”
提納里托住下巴開始思考,琺露珊說道:“你大可以不信我,但在你為大賢者鞠躬盡瘁之前最好先去質問一下他,你多年審訊犯人,應該看得出他的神情變化?!?/p>
賽諾又陷入了沉默,隨后拿起赤沙之杖向教令院的方向走去。
琺露珊松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總算搞定了……「散兵」,可別讓我失望啊……”
(……)
在熒將最后一名火銃游擊兵砍倒后,我和納西妲不約而同的看向她,熒連忙沖過來道:“納西妲,我來救你了?!?/p>
納西妲勉強笑了笑道:“旅行者~太棒了?!?/p>
我敷衍的拍了拍手,隨后「公子」一個前空翻到了熒的面前并把弓箭化作兩把水刃。
熒攥了攥拳道:“「公子」,你和「散兵」為什么要這么做?!”
「公子」攤了攤手:“抱歉了,小姐,為了至冬女皇?!彪S后便飛身過去,熒立即雙手拿起無鋒劍抵住。
我轉過身,擺出了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隨后走向納西妲。納西妲象征性的后退了幾步,隨后用十分可憐的眼神看著熒:“旅行者…”
熒用余光看到了納西妲的眼神后十分著急,但她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急,「公子」即便身為愚人眾執(zhí)行官末席,是執(zhí)行官中戰(zhàn)力最低的,但她仍不能掉以輕心。
「公子」攤了攤手,把冬極白星拿在手里再一次沖了上去。
我輕聲說:“差不多了?”
納西妲微微的點點頭:“來吧……”隨后恢復了剛剛的神態(tài),無助的看著熒。
「公子」以極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熒面前:“呵,要上了!”將弓再一次化作水刃,隨后奮力道:“忍著點,這可是很痛的!”
在熒眼中,四周已然陷入了寂靜,只剩下離她很近并快要攻擊到她的「公子」停在她面前,熒的自我意識默默移動了一下視線,見我的手馬上碰到納西妲,隨后又看了看右側,人群也定格在那里,幾名居民正固定著剛剛說話的樣子。
熒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來,隨后眼神變的堅定:“「公子」是一個偏向于近戰(zhàn)的執(zhí)行官,最好的方法就是與他拉開距離,但他比我的速度快的多…而且馬上他的刀就會刺入我的身體了…不該是這樣的……”
熒托著下巴,仔細觀察著「公子」那一秒動作的樣子:“是…左手嗎?剛剛用劍抵住時,能感到他左手的力量比右手薄弱一點,或許我側過身用力握住他的手腕,可以破局……但不排除他是在隱藏實力,其實他是個左撇子……”
(……)
時間似乎恢復流動了,熒側了側身,使「公子」右手的一刀砍空,熒微微一笑:“破綻。”隨后一把抓住「公子」左手的手腕,用無鋒劍劈去。毫無防備的「公子」左手中的水刃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打落。
熒隨后一腳踹去,但這次被「公子」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她的腿,熒有些臉紅,不過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抽出一本法器隨手向「公子」臉上扔去,「公子」自信的用右手接住并笑道:“小姐,不要亂扔東西……!”
熒借力后空翻將「公子」甩了出去,「公子」一臉懵的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不過很快便爬了起來。看到熒正跑向我和納西妲也踉蹌著追了上去。
我剛打算將神之心掏出來,隨后便感知到身后沖過來一個人,在極速轉身并使用風元素力抵住后,熒加了加手上的力氣,將流浪樂章劈碎。
我震驚的看著被劈成兩半的流浪樂章,隨后有些惱怒的看向熒道:“你劈我法器干什么?”
熒愣了愣:“我也沒想到法器能被劈碎,不過你如果想傷害納西妲,下一個被劈碎的就是你!”
我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輕笑道:“口氣真大?!彪S后伸了伸手,接過了火銃游擊兵扔過來的火銃槍,“來試試吧。旅行者,時代變了?!?/p>
隨后我端起槍瞄準著熒,熒用左手拿著劍并快速翻滾到一處掩體后。我慢慢走了過去:“躲躲藏藏?”(達達利亞語氣)
「公子」也將水刃化作弓對準掩體。
熒不禁無語道:“什么時候變成槍戰(zhàn)游戲了?!彪S后便奮力向我扔來一把無鋒劍。
在我開槍后,劍被精準的擊中并插在了一旁的地上,但熒已經(jīng)憑借走位躲過了「公子」的幾次箭矢攻擊并沖到我面前。
我將火銃槍扔在地上,隨后側身從包里拿出圖萊杜拉的回憶,“鈴鐺”立刻懸浮在我手中上下移動著。
熒手握黎明神劍又是一劈,我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加空中轉體借力用鈴鐺擋住,不過這次鈴鐺并沒有像流浪樂章那樣碎掉,反而那把黎明神劍在劇烈顫動后發(fā)出了一道清脆的破碎聲。
熒眼睜睜看著手中的劍刃碎成兩半,隨后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看著手中的劍柄。地上斷裂的劍刃散發(fā)出雪白的光,倒映出她的臉。
我輕笑了一聲,隨后轉身繼續(xù)走向納西妲?!腹印挂彩掌鹆怂校驹谝慌员е?。
熒仿佛沉入了黑暗的深淵,無力感,愧疚感將她包圍,但她還是攥了攥拳,一拳打散了黑霧,一瞬之間,熒站了起來并用盡全力揮出了一道金黃色的光。
我頓了頓身子,隨后驚訝的看向身下,地面似乎開始顫抖,而后我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顆「荒星」,將我擊飛至空中。
我整個人全程都是懵的,只看到熒轉過身調(diào)動風元素力將我甩了出去。
「公子」想要接住我但被我一起撞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我勉強站起身,想要去拉起「公子」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迅速掃過了我的臉,我下意識的后退著坐到地上,幾乎是下一秒,一道雷元素攻擊擦著我的斗笠邊緣劈了下來。
我慌忙中用力向熒扔去了鈴鐺,熒絲毫不慌的一個風刃將其擊飛。我抓住機會利用元素戰(zhàn)技飛升上空?!腹印挂舱玖似饋恚直烩忚K砸暈。
我瞥了眼「公子」:“可惡……執(zhí)行官的權能難道是你能夠為之藐視的嗎?無知的旅人?!彪S后極速向熒俯沖過去。
熒閉上眼,集中意念凝聚著元素力,隨后她手中斷掉一半的黎明神劍也出現(xiàn)了一道雷元素劍刃接上了斷裂的部分,紫色劍刃的周圍還環(huán)繞著草元素蔓延的氣息。
「不是,她自己一個人打激化啊?!」
【師傅,準確來說旅行者是激發(fā)了自己的潛能,現(xiàn)在用盡全力調(diào)動風、巖、雷、草元素力】
我剛想說什么,一刀就砍了下來,我極速后撤了一段距離,眼前被劈中的地方立刻發(fā)生了元素反應,并產(chǎn)生了一種氣波。
“喂……你這是不是有點……欸!”我又躲開了一刀,熒雙手緊緊握住刀柄面向我吧:“只會躲嗎?第六席……”
「我真服了,這開掛玩演都不演了是吧」
“好吧好吧,那來試試這個吧?!彪m然很不情愿,但我還是將火元素邪眼從包里掏了出來并拴在風神之眼下方。
一種強大的火元素力瞬間彌漫在我身體的周圍,不過隨之而來的是時有時無的痛感。我伸了伸手,「公子」身旁的鈴鐺便回到了我手中。
熒沒有絲毫猶豫,調(diào)動風元素力一躍而起向我砍來,我側身在空中躲過,隨后召喚出一把火元素長槍。
記憶中,在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在戰(zhàn)力檢測時…
我回憶著用長槍擊倒敵人的樣子,閉著眼在空中再一次呈現(xiàn)了那時的攻擊,熒也立即減弱了對黎明神劍元素力的附著,調(diào)動極強的巖元素力產(chǎn)生了一個護盾。
在空中,我用力施加火元素長槍的力量,甚至進一步附加了風元素擴散效果,但還是沒能擊碎熒的護盾。熒也落到地上,迅速的擦了擦汗,又沖了上來。
我落到地上,突然一陣直擊大腦的疼痛席卷了全身,我不禁跪倒在地上捂著肩膀。
「呃……使用邪眼…是會承受這么痛苦的撕裂感嗎……達達利亞他……每天戰(zhàn)斗時……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