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楊博文和左奇函和好已經(jīng)一周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被他們迫害的人就苦不堪言了。
用網(wǎng)上的話說,就是一對邪惡的小情侶。
楊博文完全是無底線寵溺,左奇函放火他扇風,左奇函殺人他遞刀。就比如現(xiàn)在,左奇函站在桌子上向著下面的陳思罕,魏子宸在講哆啦A夢是如何有如此神通的,楊博文就在旁邊扇風點火,把兩個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張函瑞我覺得吧,也就那兩個人聽得如此津津有味了。
張桂源不一定,陳浚銘在的話說不定會加入他們。
張函瑞額,確實……
……
左奇函那可不是普通的藍色大貓??!你們知道嗎?那可是哆啦A夢!百寶袋能幫你實現(xiàn)一切愿望。
左奇函仍舊在興高采烈的講著,滔滔不絕,完全沒有一點口渴的樣子。
陳思罕那它能給我變出一百根棒棒糖嗎?
此刻的陳思罕嘴里還叼著一根,內(nèi)心的激動讓他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棒棒糖都收入囊中。
突然,一只手扶上了他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快速的將棒棒糖塞進了他的嘴里。
陳思罕唔!哎呦喂,博文哥哥你干嘛嘞。
楊博文吃糖都堵不住你的嘴,那么多糖,牙齒想壞掉嗎?
楊博文雙手一環(huán)抱,嘴角一勾。
楊博文我不介意把你珍藏的小糖果全部沒收。
陳思罕!不要啊——
陳思罕立馬抱住了楊博文的腰,哭著喊著的往他身上蹭 。
陳思罕不可以,堅決不可以!
陳思罕我就那么點存貨了!
陳思罕還被張桂源搜刮了一些,哥哥,好哥哥,不能沒收啊——
左奇函停停停
見兩個人在這里“難舍難分”,左奇函跳下了凳子,從背后揪著陳思罕的領子把兩個人給分開了 。
左奇函男娃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左奇函再這樣我就告訴陳浚銘你私藏糖果。
魏子宸還整上左航師兄那一套了?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魏子宸開口道。
聽到左奇函的話,陳思罕立馬和左奇函撕戰(zhàn),兩個“惡霸”互相拉著對方的胳膊不放開,誰也不讓誰。
陳思罕啊啊啊——不能告訴陳浚銘!那還不如博文哥哥給我沒收了!起碼還有,要是陳浚銘知道了,我的糖果不保??!還有,你和博文哥哥可以摟摟抱抱,我怎么就不行了。
魏子宸咳咳咳,他倆摟摟抱抱不都習慣了嗎?
陳思罕想了想,和魏子宸相視一笑。
陳思罕唔…,也是哈。
楊博文走開走開走開,我和左奇函清清白白的,笑什么呢。
楊博文還有,快給我放開!
左奇函哦。
左奇函率先松開了陳思罕,低下了頭。
什么清清白白的,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他左奇函心思不清白啊。楊博文說的是事實,可是他心里總是很難受。
他把這歸結為得這個病所帶來的連鎖效應。
突然,一陣惡心涌了上來,他立馬推開站在自己面前的楊博文,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左奇函抱歉啊,我尿急,先去趟廁所!
楊博文慢點跑啊……
楊博文急急燥燥的。
楊博文小聲的嘟囔著。
張函瑞要是真關心就要大聲說出來,不怕他不知道嗎?
張函瑞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著。
楊博文?。亢鹉阍谡f什么呢,沒有關心他。
楊博文略帶尷尬的說著,眼神不自覺的向門口瞥了一眼,然后便開始去角落收拾自己的書包了。
函瑞不理解,但函瑞尊重。
都是膽小鬼。
但是,膽小鬼只是在害怕,害怕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也許,他……沒有想象中的深情,自己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定數(shù)。
這讓他們,拿什么去勇敢?
也許可以把這理解為不勇敢,其實是世界的變數(shù)太多,是不敢賭,是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