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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殘秘

廢后圣旨請簽收

“皇后娘娘萬福?!?/p>

她垂著眼簾邁進殿內(nèi),暖香混著酒氣撲面而來。

皇后倚在鋪著白狐裘的軟榻上,鳳釵斜插發(fā)間,絹帕裹著的手正捏著半杯殘酒。

“妹妹來得正好?!?/p>

皇后指尖一點旁邊的紫檀繡墩,酒杯在案幾上劃出刺啦聲響,“聽說你今早把內(nèi)務(wù)府鬧了個底朝天?”

沈驚鴻將佛經(jīng)供在香爐旁,檀香驟然被酒氣沖散。

“不敢勞動娘娘掛心,”她指尖撫過佛經(jīng)封面凸起的蓮紋,“不過查了幾筆糊涂賬?!?/p>

皇后突然冷笑出聲,酒液順著她歪斜的嘴角流進鵝黃抹胸。

“糊涂賬?”

她猛地拍案,案上的青玉筆洗蹦起寸高,“本宮倒要問問你,這虎符是怎么回事!”

鍍金托盤“哐當(dāng)”砸在沈驚鴻腳邊,半枚沾著血漬的虎符正在盤中震顫。

燭火從側(cè)面照過來,將“李”字刻痕映得像道裂開的傷口。

沈驚鴻彎腰拾起虎符,指尖恰好覆在血腥氣最重的位置。

“此物看著有些眼熟?!?/p>

她忽然轉(zhuǎn)頭,目光掃過侍立階下的掌事太監(jiān),“劉總管可還記得,十年前浣衣局‘打碎’的那批銀器?”

劉總管鬢角的冷汗瞬間滾進衣領(lǐng)。

皇后捏著酒盞的指節(jié)泛白:“沈驚鴻,你別轉(zhuǎn)移話題!虎符從你宮里搜出......”

“哦?從臣妾宮里搜出?”沈驚鴻將虎符拋回托盤,金屬碰撞聲驚得殿角銅鶴香爐都晃了晃,“敢問娘娘,是哪位勇士敢不經(jīng)通報擅闖東宮?”

皇后拍案而起,鳳袍下擺掃落半碗殘茶。

“放肆!”她步步逼近,珠翠隨著動作叮當(dāng)作響,“本宮乃是六宮之主,查抄一個作奸犯科的宮妃還需通報?”

沈驚鴻突然伸手,指尖擦過皇后鬢邊斜垂的東珠。

皇后驚得后退半步,鬢發(fā)散亂間露出頸側(cè)青紫的指痕——那形狀分明是男子的五指印。

“娘娘當(dāng)心著涼。”沈驚鴻將滑落的鳳氅替她攏好,聲音壓得極低,“這虎符上的血跡還新鮮著呢,倒像是剛從誰脖子上剜下來的?!?/p>

皇后瞳孔驟縮,突然揚手要打。

沈驚鴻側(cè)身避開,順勢攥住她手腕按在鎏金屏風(fēng)上,玉簪磕在屏風(fēng)花鳥紋上,碎成三截掉落。

“十年前負責(zé)押運銀器的李都頭,”沈驚鴻的指甲掐進皇后腕間淤痕處,看著她疼得抽搐卻不敢出聲,“可是娘娘的遠房表弟?”

鎏金屏風(fēng)突然發(fā)出吱呀聲響。沈驚鴻瞥見屏風(fēng)后閃過一角玄色袍角,袖口金線繡著的龍紋在燭火下若隱若現(xiàn)。

“那年冬天丟了三百兩官銀,”她忽然加重力道,聽見皇后壓抑的痛呼和屏風(fēng)后急促的呼吸聲,“后來內(nèi)務(wù)府報了‘全會館走水’,可那些帶‘李’字刻痕的銀器,怎么會出現(xiàn)在浣衣局的廢銅堆里?”

皇后突然抬腿去踹,沈驚鴻早有防備,側(cè)身時故意撞倒案幾。滿桌酒盞碎了一地,其中一只滾到屏風(fēng)腳邊,映出雙皂色云紋靴。

“來人!”沈驚鴻突然揚聲,驚得殿外太監(jiān)魚貫而入,“去查十年前全會館走水卷宗,再傳當(dāng)年浣衣局的老宮女問話!”

劉總管僵在原地,目光怯怯地瞟向屏風(fēng)。

皇后突然笑出聲,眼淚卻順著眼角往下掉:“不必查了?!彼龗觊_沈驚鴻的手,踉蹌著撲到桌邊翻找,指甲在柜門上抓出五道血痕,“是本宮做的!人是本宮殺的!”

沈驚鴻靜靜看著她狀若瘋狂的舉動,眼角余光始終鎖著屏風(fēng)后的影子。

“虎符是本宮放進去陷害你的,”皇后抓起賬本砸過來,紙頁擦著沈驚鴻耳邊飛過,“本宮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讓殿下廢了你這個毒婦!”

屏風(fēng)后的腳步聲突然響起,玄色袍角掃過滿地狼藉。太子撿起那頁飄落的賬本,指腹摩挲著“伍佰兩”的朱批。

“夠了。”他聲音沙啞,左手不自覺按住腰間——那里本該掛著另一半虎符。

沈驚鴻這才注意到他袖口沾著暗紅血漬,與虎符上的血跡如出一轍。

皇后突然撲過去抱住太子的腿,鳳釵刮得他錦袍嗤啦作響:“殿下!是她逼臣妾的!她早就發(fā)現(xiàn)臣妾和表弟......”

太子猛地踹開她,靴尖正踢在小腹?;屎篁榭s在地,鬢間金飾散落一地,看著比地上的瓷片還要狼狽。

“拖下去?!碧颖尺^身,聲音冷得像殿外的冰,“禁足鳳儀宮,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出來?!?/p>

劉總管剛要上前,卻被沈驚鴻攔住。

“殿下不問問虎符的來歷?”她撿起那半枚沾血的虎符,在燭火下翻轉(zhuǎn)著,“這上面的血,聞著倒像是......”

太子突然轉(zhuǎn)身掐住她的咽喉,指節(jié)陷進她纖細的脖頸。沈驚鴻被迫仰頭,看著他眼底翻涌的猩紅。檀香與血腥氣在鼻間交織,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戰(zhàn)栗。

“沈驚鴻,”太子的呼吸噴在她額間,滾燙得嚇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頸骨被捏得咯吱作響,沈驚鴻反而笑了。她抬手覆在太子手背上,指尖順著他痙攣的血管輕輕滑動。

“臣妾只是想知道,”她用氣聲說道,唇瓣幾乎擦過他下頜,“昨晚和如雪妹妹在臣妾殿外枯坐到天明的人,究竟是誰?!?/p>

太子瞳孔驟縮,猛地松開手。沈驚鴻跌坐在地,劇烈咳嗽間看見他袖口血漬下露出半截牙印——形狀小巧,分明是女子的齒痕。

殿外突然傳來更鼓聲,三更天的梆子敲得人心頭發(fā)顫。

太子撿起地上的虎符轉(zhuǎn)身就走,玄色龍紋在燭光下扭曲成猙獰的影子。

沈驚鴻撫著脖頸站起身,突然發(fā)現(xiàn)掌心多了片撕碎的衣角,暗紋里藏著絲線繡的“雪”字。

青黛從屏風(fēng)后鉆出來,臉色比紙還白:“小姐!您剛才太冒險了!”她手忙腳亂地替沈驚鴻揉著脖子,指腹沾到黏膩的血珠,“這......這是殿下的血?”

沈驚鴻將衣角塞進袖袋,忽然瞥見皇后蜷過的地毯下露出半截白玉手鐲。玉鐲斷裂處沾著干硬的血漬,內(nèi)壁刻著的詩句卻被摩挲得發(fā)亮——“山無棱,天地合”,正是當(dāng)年太子親手刻給皇后的定情之物。

雪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將滿地狼藉染得一片慘白。沈驚鴻想起三年前大婚之夜,太子也是這樣背對著她,玄色袍角掃過滿地碎裂的喜糖。

“青黛,”她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去查十年前負責(zé)押運的李都頭,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京郊的收容所里?!?/p>

青黛剛應(yīng)聲,殿外突然傳來慘叫聲。兩人沖到門口,正看見劉總管被兩個太監(jiān)拖走,后心插著把匕首,血在雪地里拖出長長的紅線。

沈驚鴻抬頭望向?qū)m墻最高處,角樓陰影里似乎站著個人,水紅襖裙在風(fēng)雪中翻飛如蝶。

未完待續(xù)

寒風(fēng)猛地灌進鳳儀宮,將沈驚鴻的素色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她盯著宮墻上那個水紅身影,袖中的半截衣角被攥得發(fā)皺。那抹紅太扎眼,像雪地里綻開的紅梅,卻帶著淬毒的尖刺。

青黛死死拉住她的手臂,指甲掐進沈驚鴻的皮肉:“小姐別追!那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

沈驚鴻猛地回神。劉總管的尸體還在雪地里抽搐,血珠順著地勢往鳳儀宮門內(nèi)滲,在門檻下積成小小的血洼。剛才角樓上那個身影,分明是故意引她注意。

“快搜!”她突然轉(zhuǎn)身,聲音帶著未散的顫意,“搜遍鳳儀宮每個角落,找活口!”

青黛應(yīng)聲要沖,卻被沈驚鴻一把拽住。眼角余光瞥見東暖閣的銅鶴香爐歪在地上,爐灰撒了一地,形成一道新鮮的拖拽痕跡。那痕跡盡頭,半枚染血的銀花生正卡在屏風(fēng)底座縫隙里——和小祿子交給她的那枚,花紋絲毫不差。

沈驚鴻的血瞬間涼透。她拔出金簪往香爐里一探,簪尖觸到軟軟的東西。撥開余燼,一只繡著并蒂蓮的香囊露出來,穗子上還掛著塊玉佩,刻著“如”字。

“去如雪宮里!”她將香囊塞進袖中,轉(zhuǎn)身時撞翻了門檻邊的青銅燈架。燈火在雪地里滾了幾圈,映出暗巷里幾個快速移動的黑影。

青石板路上的積雪被踩得咯吱作響。沈驚鴻的鳳鞋早濕透了,冰冷的雪水順著襪筒往上爬。經(jīng)過御花園的假山時,一陣極輕微的呻吟聲從山洞里飄出來。

“誰?”青黛拔出發(fā)間銀簪,護在沈驚鴻身前。

洞壁堆著的枯枝突然動了動。一個小太監(jiān)蜷縮在里面,嘴角淌著血沫,看見沈驚鴻的明黃宮裝,突然瘋了似的撲過來:“貴人救我!劉總管讓我藏......”

話沒說完,一支羽箭穿透他的咽喉。鮮血噴在沈驚鴻的月白襦裙上,綻開一朵妖冶的紅梅。她僵在原地,看著小太監(jiān)圓睜的眼睛里映出自己慘白的臉。

箭桿上纏著水紅綾子。

沈驚鴻猛地抬頭,正看見宮墻東南角樓閃過一抹紅影。這次她看得真切,那人懷中抱著個黑布包裹的長物,形狀像極了太子的佩劍。

“分頭走!”她將香囊塞進青黛手心,“你去報給太子,我去追人!”

青黛還想說什么,沈驚鴻已經(jīng)沖進了旁邊的梅林。紅梅紛紛揚揚落在她肩頭,香氣混著血腥氣,嗆得她咽喉發(fā)疼。角門虛掩著,門閂上還掛著塊撕扯下來的水紅布料。

門外是通往冷宮的秘道。石階上結(jié)著冰,沈驚鴻摔了個趔趄,手指抓住欄桿時,摸到一片溫?zé)岬囊后w。借著月光低頭一看,欄桿上密密麻麻全是血手印,一路往前延伸。

秘道盡頭傳來兵器相撞的脆響。沈驚鴻抽出金簪咬在嘴里,貼著墻根往里挪。轉(zhuǎn)角處,三個黑衣人正圍攻著什么人,雪亮的鋼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把虎符交出來!”為首的黑衣人嘶吼著,面罩被風(fēng)吹起一角,露出顆標(biāo)志性的痦子。那是皇后胞弟李都頭的左臉!

沈驚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被圍攻的那人摔倒在地,玄色袍角散開,腰間果然空無一物。太子悶哼一聲,手背被劃開深深一道口子,血珠滴在雪地里,竟和虎符上的血跡一樣暗紅。

李都頭一腳踩住太子的胸口,鋼刀就要刺下。沈驚鴻突然抓起地上的石子擲過去,正中他手腕麻筋。鋼刀當(dāng)啷落地,她趁機撲過去拽起太子就跑。

“往哪邊?”她喘著粗氣問,卻發(fā)現(xiàn)太子正直勾勾盯著她的脖頸。那里還留著他方才掐出的紅痕,沾著雪沫子,像串詭異的珊瑚珠。

太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什么東西塞進她掌心:“去太和殿......”話音未落,一支羽箭擦著他耳畔飛過,釘進旁邊的老榆樹上,箭尾纏著的水紅綾子在風(fēng)中瘋狂舞動。

沈驚鴻低頭看向掌心——是半枚虎符,太子那半。斷裂處刻著個極小的“雪”字,與她袖中那片衣角上的暗紋如出一轍。

密林深處傳來馬蹄聲。太子猛地將她推進旁邊的枯井,井口的雜草剛掩好,數(shù)十匹快馬便從雪地疾馳而過,為首者身披水紅斗篷,懷中長劍上的血珠正一顆顆往下掉。

枯井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沈驚鴻摸索著抓住井壁的藤蔓,指尖觸到個軟軟的東西。借著從雜草縫隙透進來的微光一看,竟是只沾滿血污的繡花鞋,鞋面上繡著栩栩如生的......雪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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