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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腦洞  偵探  懸疑案件   

風(fēng)雪山莊殺人事件 3

偵探小柯

塞巴斯蒂安·布萊克伍德冰冷的尸體,如同一個巨大的休止符,凍結(jié)了鴉棲堡內(nèi)本就壓抑的空氣。濃烈的血腥味與窗外永不停歇的風(fēng)雪嗚咽交織,宣告著這座孤島已淪為獵場。主廳內(nèi),壁爐的火焰熊熊燃燒,卻驅(qū)不散眾人心頭的寒意。管家普倫德加斯特遵照我的指示,已將所有人(包括兩名驚魂未定的男仆)召集于此。

拉塞爾·布萊克伍德癱坐在扶手椅中,雙手捂臉,肩膀仍在微微顫抖,沉浸在失去弟弟的巨大悲痛與難以置信中。伊莎貝拉·索恩夫人端坐著,昂貴的紫絲絨裙擺紋絲不動,臉上維持著貴族的矜持,但緊握扶手、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維克多·克蘭斯頓律師緊抱著他的黑色公文包,金絲眼鏡后的眼神銳利而警惕,像一只守護(hù)財寶的渡鴉。羅莎琳德·弗格森小姐坐在角落的陰影里,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雙手緊緊絞著膝上的素色布包,眼神低垂,仿佛要將自己縮進(jìn)虛無。兩名男仆站在門口,眼神驚恐地四處張望。管家普倫德加斯特如同磐石般侍立在壁爐旁,刻板的臉上刻滿了凝重。

“諸位,”我的聲音打破了沉重的寂靜,清晰地回蕩在高曠的主廳,“塞巴斯蒂安·布萊克伍德先生死于謀殺。死亡時間大約在下午四點半至五點半之間。兇器是城堡內(nèi)常見的黃銅拆信刀,刺入后腦,一擊致命?,F(xiàn)場,”我頓了頓,目光掃過每一張臉,“是一個絕對封閉的房間——門從內(nèi)部反鎖,窗戶插銷緊扣,無其他通道。一個完美的‘密室’?!?/p>

“密室?那兇手難道是幽靈?!”索恩夫人尖刻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還是說……是塞巴斯蒂安自己發(fā)瘋,捅了自己后腦勺?!” 這荒謬的假設(shè)引來克蘭斯頓律師不贊同的輕咳。

“夫人,自殺無法造成那種角度和深度的傷口,且現(xiàn)場并無支撐物能讓他以那種姿勢倒下。”小哀冷靜地反駁,她的聲音清脆而理性,像冰凌敲擊,“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密室,不過是精心設(shè)計的障眼法?!?/p>

我贊許地看了小哀一眼,她微微頷首,從隨身攜帶的皮質(zhì)筆記本中抽出一張現(xiàn)場素描和幾張記錄紙。“讓我們回到現(xiàn)場,重塑那一刻?!蔽易叩街鲝d中央,所有人都被迫將目光聚焦于此。

“首先,是動機(jī)?!蔽邑Q起一根手指,“表面上看,塞巴斯蒂安因遺囑的信托條款而暴怒,怨恨在場的每一個人。但這怨恨是雙向的。對他而言,我們是障礙;對某些人而言,他失控的憤怒和威脅性的言語(‘你們誰也別想好過’),本身就是一個必須清除的障礙。尤其是在巨額遺產(chǎn)即將塵埃落定之時。”

索恩夫人冷哼一聲,別過臉去。拉塞爾痛苦地閉上眼。弗格森小姐的頭垂得更低了。

“其次,是手法。密室之謎的關(guān)鍵,”我走向壁爐,拿起壁爐架上裝飾用的一根粗大蠟燭和一小塊用于引火的深色火漆蠟,“在于時間差和微不足道的細(xì)節(jié)。”我將蠟燭和蠟塊展示給眾人。

“我們在塞巴斯蒂安尸體靠近壁爐一側(cè)的地毯上,發(fā)現(xiàn)了極其微小的、深色蠟滴痕跡?!毙“нm時地補充,指向筆記本上的放大草圖,“這些痕跡與壁爐架上火漆蠟的成分完全一致,且位置非常特殊——靠近門軸下方內(nèi)側(cè)?!?/p>

“想象一下,”我開始推演,“兇手在下午某個時間(比如四點三刻),進(jìn)入了塞巴斯蒂安的房間。借口?或許是安撫、談判,或者只是送一杯‘醒酒茶’。塞巴斯蒂安當(dāng)時可能因醉酒和憤怒而精神恍惚,警惕性很低。兇手趁其不備,或許是在他轉(zhuǎn)身倒酒、或低頭看桌上那些憤怒涂鴉時……”我拿起小哀遞過來的、從現(xiàn)場帶回的幾張被揉皺的紙,上面潦草地寫著“騙子!”“奪走我的一切!”“燒掉!都燒掉!”等字樣,浸染著酒漬,“……從背后,用早已準(zhǔn)備好的黃銅拆信刀,精準(zhǔn)而狠辣地刺入了他的后腦。一擊斃命。”

“然后,兇手需要制造密室。他(或她)迅速行動?!蔽夷闷鹉菈K深色火漆蠟和蠟燭,“兇手點燃蠟燭,將融化的蠟油滴在門鎖的鎖舌滑槽內(nèi)側(cè)。只需要幾滴,位置精準(zhǔn)。接著,”我拿起一塊從廚房要來的、同樣大小的冰塊(向管家示意過),“兇手取出一塊事先準(zhǔn)備好的、形狀大小恰好能卡住鎖舌的冰塊。在蠟油還滾燙柔軟時,迅速將冰塊嵌入鎖舌滑槽內(nèi),并用力壓緊。滾燙的蠟油包裹住冰塊,并迅速冷卻凝固,將冰塊牢牢地‘焊接’在鎖舌滑槽里!”

小哀默契地拿出另一張示意圖,展示門鎖內(nèi)部結(jié)構(gòu):“鎖舌被冰塊卡住,無法縮回。此時,即使門把手被轉(zhuǎn)動,鎖舌也無法回縮,門就相當(dāng)于被‘鎖死’了。而從門外嘗試開門時,門把手轉(zhuǎn)動帶動鎖舌的力,會被這塊堅固的冰完全阻擋,感覺就像……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但這冰……”拉塞爾抬起頭,眼中布滿血絲,聲音嘶啞,“冰會融化!”

“問得好,布萊克伍德先生?!蔽屹澷p地點點頭,“這正是詭計的精妙之處。冰塊確實會融化。但關(guān)鍵在于時間和環(huán)境。下午四、五點鐘,古堡內(nèi)部溫度很低,尤其是塞巴斯蒂安的房間,壁爐只有微弱的余燼。一塊大小合適的冰,在低溫環(huán)境下,完全融化需要相當(dāng)一段時間——足夠兇手從容離開房間,關(guān)上門,并制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p>

“當(dāng)冰在幾小時后完全融化,”小哀接著解釋,語氣帶著一絲對精巧設(shè)計的贊嘆,“鎖舌滑槽內(nèi)的蠟塊失去了冰的支撐,會因自身重量或門把手的輕微震動(比如后來我們的撞門)而脫落。鎖舌恢復(fù)自由。這時再嘗試開門,門自然就能打開了。而融化的冰水混合著脫落的蠟塊,會順著門軸下方的縫隙流到地毯上,形成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微小、深色、不易察覺的蠟滴痕跡。這就是密室消失的‘鑰匙’,也是兇手留下的微小破綻!”

“蠟滴……原來如此……”克蘭斯頓律師喃喃道,鏡片后的目光銳利起來。

“那么,”索恩夫人強(qiáng)作鎮(zhèn)定,聲音卻有些發(fā)緊,“誰有這種火漆蠟?誰又能輕易拿到冰塊?”

“火漆蠟,”小哀接口,目光掃視眾人,“在書房、圖書室、甚至某些客房都有配備,用于信件封緘,并不罕見。至于冰塊……”她看向管家普倫德加斯特。

管家微微躬身:“古堡有專門的冰窖用于儲存食物,先生。冰窖位于地下,鑰匙由我保管。但……冰窖門并非時刻上鎖,尤其在需要頻繁取冰的白天。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不被注意的情況下取走一小塊冰?!?/p>

“所以,這并不能鎖定兇手!”索恩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是的,夫人。單憑手法本身,指向性不強(qiáng)?!蔽页姓J(rèn),“但動機(jī)、時機(jī)和死者緊握的拳頭,為我們指明了方向?!?/p>

我再次拿起那張被揉皺的紙:“塞巴斯蒂安死前,情緒極度激動,在紙上發(fā)泄著怨恨。但其中一張紙上,除了憤怒的字句,還有一個名字被反復(fù)涂抹,幾乎看不清,但殘留的墨跡輪廓依稀可辨——‘R.F.’?!蔽业哪抗馊珉?,射向角落里的羅莎琳德·弗格森。

弗格森小姐猛地一顫,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絞著布包的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R.F. —— Rosalind Ferguson.”小哀的聲音清晰而平靜,“弗格森小姐,塞巴斯蒂安先生死前,是否曾用某些……關(guān)于你過往的、不名譽的隱私來威脅你?比如,你并非僅僅只是護(hù)士?或者,他知道了你與老布萊克伍德先生遺囑中,那份‘額外饋贈’的真正含義?”

“不……不是的……”弗格森的聲音細(xì)若蚊蚋,充滿了恐懼。

“塞巴斯蒂安先生倒下時,一只手緊握成拳。”我繼續(xù)施壓,“我們費了些力氣才掰開。在他掌心,緊緊攥著一樣?xùn)|西——” 我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巧的證物袋,里面是一枚小巧的、鑲嵌著紫水晶的銀質(zhì)**胸針**?!案ジ裆〗?,這枚胸針,是你的吧?它本該別在你的衣領(lǐng)上。是在掙扎或推搡中,被他扯下來的,對嗎?這是他死前抓住的、屬于兇手的鐵證!”

“?。 备ジ裆l(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劇烈搖晃,幾乎從椅子上滑落。她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空蕩蕩的衣領(lǐng)。

“動機(jī)很清晰了?!毙“У穆曇魩е唤z憐憫,但更多的是冷靜的分析,“弗格森小姐,你獲得了老布萊克伍德先生豐厚的答謝金和房間物品所有權(quán)。塞巴斯蒂安在遺囑宣讀后,或許因極度憤怒和酒精作用,在某個私下場合(比如午餐前走廊偶遇),用他不知從何處得知的、關(guān)于你的不光彩過去(可能是你早年犯下的某個錯誤,或是你與老主人之間被曲解的關(guān)系)來威脅你。他可能揚言要揭露你,讓你失去遺產(chǎn)甚至身敗名裂。對于一個失去一切、只想帶著這筆錢開始新生活的人來說,這是致命的威脅??謶趾徒^望讓你動了殺機(jī)。你利用他醉酒且精神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假意安撫或談判,進(jìn)入了他的房間,實施了謀殺,并用你從冰窖取來的冰塊和隨處可見的火漆蠟,布置了延時密室。”

弗格森的身體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般顫抖起來,大顆的淚珠無聲地滾落,滴在她灰色的裙子上,暈開深色的痕跡。她不再否認(rèn),只是無聲地啜泣,肩膀劇烈地聳動。

“但是,”我的聲音陡然轉(zhuǎn)冷,目光如鷹隼般鎖定了端坐的索恩夫人,“這起謀殺,并非只有一人參與!弗格森小姐,你一個人,真的能構(gòu)思出如此精巧的延時密室手法嗎?或者說,是誰在你被威脅、驚慌失措時,‘善意’地為你提供了這個‘完美’的解決思路?甚至可能……遞給你那塊關(guān)鍵的冰塊和火漆蠟?”

主廳內(nèi)瞬間死寂!連弗格森的啜泣都停滯了。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燈般,猛地聚焦在伊莎貝拉·索恩夫人那張瞬間失去血色的臉上!

“你……你血口噴人!”索恩夫人猛地站起,紫絲絨裙擺劇烈晃動,她指著我的手指因憤怒而顫抖,“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小哀忽然輕笑一聲,帶著一絲洞悉一切的俏皮,“索恩夫人,您今天下午四點半左右,是不是‘碰巧’去了一趟圖書室?而圖書室的書桌上,正好放著一套火漆用具,旁邊還少了一小塊深色的火漆蠟——和我們在門鎖里發(fā)現(xiàn)的,以及壁爐架上那塊的種類一模一樣呢。普倫德加斯特先生,您當(dāng)時在整理圖書室的書架,應(yīng)該有印象吧?”

管家普倫德加斯特沉吟片刻,刻板地點頭:“是的,小哀小姐。大約四點半,索恩夫人確實在圖書室待了約十分鐘。我離開時,火漆用具還完好?!?他言下之意,夫人有作案條件。

“至于冰塊,”我接口道,“弗格森小姐去冰窖取冰,或許需要一點勇氣和掩護(hù)。而一個‘關(guān)心’侄兒、借口去廚房查看晚餐進(jìn)度(廚房也在地下室區(qū)域)的姑媽,順路‘指點’她一下,甚至‘幫她’取一小塊冰,簡直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p>

“胡說!全是臆測!”索恩夫人厲聲尖叫,優(yōu)雅蕩然無存,臉上是歇斯底里的猙獰,“我沒有!我為什么要幫她?!”

“因為塞巴斯蒂安也是你的障礙!”我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遺囑雖然給了你豐厚的年金和珠寶,但你的貪婪遠(yuǎn)不止于此!你一直覬覦著布萊克伍德家族的核心產(chǎn)業(yè),尤其是拉塞爾繼承的那70%!塞巴斯蒂安雖然被信托監(jiān)管,但他擁有30%的股權(quán)!他活著,就是一個巨大的變數(shù)!以他沖動的性格和對拉塞爾的怨恨,他極有可能在未來的董事會上攪局,甚至被外人利用來反對拉塞爾,破壞你對產(chǎn)業(yè)的覬覦計劃!他昨晚在書房里那句‘你們誰也別想好過’,對你而言,不是醉話,是實實在在的威脅!他死了,股權(quán)會如何處理?并入拉塞爾的份額?還是由信托繼續(xù)持有但失去攪局者?無論如何,局面都更穩(wěn)定,更符合你的利益!”

我逼近一步,直視她慌亂的眼睛:“你利用了弗格森小姐的恐懼和絕望。你暗示她塞巴斯蒂安會毀了她,然后‘不經(jīng)意’地提到那個聽來的、關(guān)于冰塊和火漆蠟制造密室的‘奇聞異事’,甚至主動提供材料和‘指導(dǎo)’。你不需要親自動手,就能借刀殺人,除掉一個麻煩的侄子和一個可能分享遺產(chǎn)(在她看來)的低賤護(hù)士!弗格森小姐,”我轉(zhuǎn)向崩潰的護(hù)士,“她是不是這樣對你說的?‘只有他永遠(yuǎn)閉嘴,你才能安全拿到錢,開始新生活’?”

“是……是她……”弗格森終于崩潰,泣不成聲,指向索恩夫人,“她說……她說塞巴斯蒂安少爺是個瘋子,他會說到做到……她說有個辦法,可以讓他看起來像意外或自殺……鎖門……用蠟和冰……她說會幫我……她給了我那塊蠟……讓我去取冰時拿一小塊……我不知道……不知道會這樣……”她語無倫次地哭訴著,將索恩夫人徹底出賣。

“賤人!你這個愚蠢的賤人!”索恩夫人徹底撕下了偽裝,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撲向弗格森,卻被管家普倫德加斯特和一名男仆死死攔住。她精心打理的發(fā)髻散亂,昂貴的紫絲絨裙子被扯得變形,像一個瘋癲的潑婦。“他該死!那個敗家子!廢物!只會喝酒發(fā)瘋的廢物!他活著只會拖累家族!毀掉阿奇博爾德的心血!還有你!你這個裝模作樣的賤婢!你也配拿布萊克伍德家的錢?!你們都不配!” 她惡毒的咒罵和自白,徹底坐實了她的罪行。

拉塞爾·布萊克伍德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丑陋的一幕,看著自己一向優(yōu)雅高傲的姑媽露出如此猙獰的面目,看著弟弟死亡的真相如此不堪,巨大的痛苦和幻滅感讓他幾乎窒息??颂m斯頓律師面色鐵青,緊緊護(hù)著公文包,仿佛那是最后的秩序象征。

“好了,”我示意管家和男仆控制住歇斯底里的索恩夫人和崩潰的弗格森,“普倫德加斯特先生,請協(xié)助雷蒙德巡官(待他抵達(dá))的警員,看管好這兩位女士。至于塞巴斯蒂安先生緊握的胸針、門鎖內(nèi)殘留的蠟痕、圖書室缺失的火漆蠟、以及冰窖取冰的記錄(如果管家有),都將是確鑿的證據(jù)?!?/p>

風(fēng)雪似乎小了一些,但鴉棲堡內(nèi)的風(fēng)暴終于平息——以一種最殘酷、最丑陋的方式。人性的貪婪與冷酷,在這座被冰雪封鎖的華麗牢籠中,上演了最卑劣的謀殺。借刀殺人者與被利用的刀,最終都將在法律面前付出代價。

我和小哀走到巨大的窗前,望著外面依舊白茫茫的世界。古堡的陰影籠罩著我們。

“蠟和冰……”小哀輕輕呼出一口白氣,嘴角帶著一絲破案后的疲憊,卻又有一絲頑皮,“下次誰再說‘冰雪聰明’,我可要提醒他小心了,這東西既能解渴,也能鎖住死亡呢?!?/p>

我忍不住輕笑,揉了揉她柔順的頭發(fā):“是啊,哀。人心,有時比風(fēng)雪更冷,比密室更難測。但再精巧的詭計,也鎖不住真相的光。” 我看向窗外逐漸清晰的遠(yuǎn)山輪廓,“風(fēng)雪總會過去,只是這古堡里的裂痕,怕是永遠(yuǎn)無法彌合了?!?/p>

管家普倫德加斯特默默走到我們身后,恭敬地遞上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他的左手上,那道在壁爐光下格外顯眼的舊疤,隨著動作清晰可見。他低聲道:“先生,小姐,辛苦了。巡官的馬車,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抵達(dá)?!?/p>

我們接過咖啡,溫暖透過瓷杯傳遞到手心。窗外,暮色四合,鴉棲堡巨大的影子投在雪地上,像一只沉默的渡鴉,收攏了染血的翅膀。案子破了,但這座城堡的故事,以及它承載的黑暗秘密,似乎遠(yuǎn)未終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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