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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鹽湖伏擊,內(nèi)鬼現(xiàn)形

再回歸義

伊州的戈壁比沙州更烈,風(fēng)卷著沙礫打在臉上,像刀子割。李歸唐站在剛建好的馬場柵欄前,看著牧民們馴服野馬,嘴角難得有了笑意。這馬場是他的心血,從長安請來的獸醫(yī)說,只要精心照料,三年就能培育出上千匹良駒。

“歸唐郎君,”老周鐵匠的兒子周鐵牛跑過來,手里捧著個鐵疙瘩,“您看這‘馬蹄鐵’成不?按您畫的圖紙打的,中間帶凹槽,說是能防滑?!?/p>

李歸唐接過馬蹄鐵,掂量著重量:“不錯,試試給那匹‘踏雪’裝上——對了,讓你盯的鹽池,怎么樣了?”

伊州附近有個大鹽湖,產(chǎn)的青鹽是河西重要財源。上次商路劫案后,李歸唐就派周鐵牛帶人守著,怕拓跋思恭來搗亂。

“鹽池沒事,”周鐵牛撓撓頭,“就是昨天來了隊商旅,說是去西州的,看著鬼鬼祟祟的,問了些奇怪的話,比如鹽池守軍換班時間啥的?!?/p>

李歸唐眼神一凝:“商旅?帶了什么貨?”

“說是絲綢,可我看著他們的駱駝馱的東西,沉得很,不像絲綢?!?/p>

“壞了!”李歸唐轉(zhuǎn)身就往回走,“那不是商旅,是拓跋思恭的探子!他們想搶鹽池!”

鹽池不僅是財源,更是控制河西西大門的要地。拓跋思恭丟了商隊的貨,肯定想靠搶鹽池?fù)票尽?/p>

他連夜調(diào)兵:“王二哥帶五百人守鹽池主入口,用‘拒馬樁’加鐵蒺藜,別讓他們靠近;周鐵牛帶兩百人,把鹽池東邊的鹵水渠挖深,灌上鹽湖鹵水——那水腐蝕性強,人馬沾了就爛;我?guī)偃?,去南邊的沙梁子埋伏,等他們進了鹽池,就斷后路!”

布置剛完,伊州刺史匆匆趕來:“歸唐郎君,不好了!張淮鼎郎君帶著三百人來了,說是奉張公之命,來‘協(xié)助’守鹽池!”

李歸唐眉頭一皺。張淮鼎被禁足才三個月,怎么突然來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隱約覺得不對勁。

傍晚時分,張淮鼎的隊伍到了。他騎著高頭大馬,見了李歸唐也不下馬,鼻孔朝天:“歸唐郎君辛苦,家父怕你忙不過來,讓我來搭把手?!?/p>

李歸唐壓下心頭不快:“有勞淮鼎郎君。北邊鹽池入口最險,就請郎君守那里吧?!?/p>

張淮鼎撇撇嘴:“行啊,正好讓你看看,我張家兒郎不是吃素的?!?/p>

他帶著人往北邊去了。李歸唐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對周鐵牛道:“你悄悄跟過去,看看張淮鼎在搞什么鬼。”

夜半三更,鹽池方向果然傳來廝殺聲。李歸唐登上沙梁子,借著月光,看到拓跋思恭帶著上千騎兵,正猛攻北邊入口!

“奇怪,”李歸唐喃喃自語,“北邊地勢最險,怎么會被輕易突破?”

就在這時,周鐵牛連滾帶爬地跑上來:“歸唐郎君!不好了!張淮鼎……張淮鼎把北邊的拒馬樁挪開了!他還放了信號彈,給拓跋思恭指路!”

李歸唐如遭雷擊,猛地看向北邊——果然,一道綠光沖天而起,正是張淮鼎的親兵才有的信號彈!

“畜生!”李歸唐一拳砸在石頭上,“王二哥!帶二十人跟我去北邊!剩下的按原計劃,放他們進鹽池!”

北邊入口處,張淮鼎正指揮親兵往后撤。拓跋思恭的騎兵已經(jīng)沖進鹽池,他得意地大笑:“李歸唐啊李歸唐,這次我看你怎么死!”

突然,身后傳來怒吼:“張淮鼎!你敢通敵叛國!”

張淮鼎回頭,見李歸唐帶著人殺過來,臉色煞白:“你……你怎么來了?”

“我再不來,河西就要被你賣了!”李歸唐揮刀就砍。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商路劫案根本不是拓跋思恭自己的主意,而是張淮鼎勾結(jié)外敵,想借刀殺人!

張淮鼎的親兵哪里是對手,很快就被砍倒一片。張淮鼎見勢不妙,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想跑,卻被李歸唐一箭射穿馬腿,摔在地上。

“把他綁了!”李歸唐厲聲下令,“帶下去看好了!”

解決了內(nèi)鬼,李歸唐立刻趕回沙梁子。此時拓跋思恭的騎兵已沖進鹽池腹地,正忙著搶奪鹽堆。

“放!”

隨著李歸唐一聲令下,鹽池東邊的鹵水渠突然決堤,帶著刺鼻氣味的鹽湖鹵水噴涌而出,瞬間淹沒了鹽池低洼處!

“啊——!”

黨項騎兵慘叫著從馬上跌落,鹵水沾到皮膚上,立刻起了水泡,疼得他們滿地打滾。拓跋思恭大驚失色:“撤退!快撤退!”

可已經(jīng)晚了。鹽池南邊的沙梁子突然滾下無數(shù)火球——那是裹著硫磺的鹽塊,遇火就爆,煙霧彌漫中,黨項騎兵根本看不清方向。

“殺??!”

王二帶著人從主入口殺進來,李歸唐從南邊殺出去,兩面夾擊。黨項騎兵被鹵水和煙霧困住,成了活靶子。拓跋思恭拼了命才突出重圍,回頭一看,帶來的上千人,只剩不到三百。

“李歸唐!我不殺你誓不為人!”拓跋思恭怒吼著,帶著殘兵逃往黨項地界。

鹽池之戰(zhàn),歸義軍大獲全勝,但李歸唐卻高興不起來。他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張淮鼎,心里五味雜陳。

“為什么?”李歸唐問他,“河西待你不薄,張公更是你父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淮鼎抬起頭,眼中滿是嫉妒:“憑什么?憑什么你一個外來的小子,能得到父親的信任,能得到河西百姓的愛戴?這河西,本該是我的!”他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勾結(jié)拓跋思恭,就是想借他的手殺了你,再把他趕走——到時候,父親就只能依靠我了!”

李歸唐嘆了口氣:“你太天真了。拓跋思恭狼子野心,就算殺了我,他也不會把河西還給你?!?/p>

押解張淮鼎回敦煌的路上,李歸唐收到了張議潮的密信。信里只有一句話:“家丑不可外揚,準(zhǔn)鼎交由你處置,勿傷其性命?!?/p>

李歸唐明白張議潮的苦心——張家是河西大族,張淮鼎是嫡子,真要按通敵叛國處置,恐怕會動搖人心。

“把他關(guān)在伊州馬場,”李歸唐對周鐵牛道,“讓他每天看著野馬被馴服——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放他出來?!?/p>

處理完內(nèi)鬼,李歸唐開始著手整頓河西。他撤換了張淮鼎安插的親信,提拔了一批像周鐵牛這樣忠心耿耿的年輕人;他還派人去長安,給新上臺的宰相牛僧孺送禮,不是金銀,而是伊州馬場培育的第一批良駒——他知道,對付牛黨,光靠強硬沒用,得讓他們看到河西的價值。

幾個月后,長安回信了,說牛宰相很滿意,還說會向陛下舉薦,讓李歸唐兼任伊州刺史。

“歸唐郎君,這下您可是河西的二把手了!”王二高興地說。

李歸唐卻看著地圖,眉頭緊鎖:“拓跋思恭雖然敗了,但黨項人的勢力還在。而且我收到消息,他最近和吐蕃的殘余勢力勾結(jié)上了——恐怕很快又會來犯?!?/p>

他指著地圖上黨項和吐蕃交界的地方:“這里是積石山,地勢險要,是他們南下的必經(jīng)之路。我們得在那里建個堡壘,提前防備?!?/p>

就在李歸唐準(zhǔn)備去積石山勘察地形時,敦煌傳來急報:張議潮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

李歸唐心里一沉,立刻快馬加鞭趕回敦煌。

張議潮的臥房里,藥味彌漫。老節(jié)度使躺在床上,臉色蠟黃,見了李歸唐,掙扎著要坐起來:“歸唐……你來了……”

“張公,您好好歇著?!崩顨w唐連忙扶住他。

“我不行了……”張議潮喘著氣,拉著李歸唐的手,“河西……就交給你了?;炊δ呛⒆印愣鄵?dān)待……”

李歸唐鼻子一酸:“張公放心,我會守好河西,會等淮鼎想明白的?!?/p>

張議潮點點頭,從枕頭下摸出個玉?。骸斑@是河西節(jié)度使的印信……你拿著……”

李歸唐剛要接過,臥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張淮鼎沖了進來,他不知什么時候從伊州跑了回來:“父親!印信不能給他!他是外人!”

“你……你怎么回來了?”張議潮氣得咳嗽起來。

“我不回來,家產(chǎn)都被外人搶了!”張淮鼎指著李歸唐,“父親,他是穿越來的妖怪!他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聽牢里的老和尚說,他懂的那些東西,都不是人間該有的!”

李歸唐心中一凜。他穿越的秘密,竟然被張淮鼎知道了!

張議潮看著李歸唐,眼神復(fù)雜:“歸唐……他說的是真的?”

李歸唐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是真的。我來自千年之后,但我對河西的忠心,天地可鑒!”

“妖言惑眾!”張淮鼎大喊,“父親,他就是個妖怪!留著他,遲早會給河西帶來災(zāi)難!”

張議潮閉上眼睛,良久,才緩緩道:“夠了……淮鼎,你出去……”

“父親!”

“出去!”張議潮提高了聲音。

張淮鼎不甘心地瞪了李歸唐一眼,悻悻地走了。

臥房里只剩下兩人。張議潮看著李歸唐,突然笑了:“我就說……你怎么懂那么多……原來是來自未來……”他握緊李歸唐的手,“不管你來自哪里,你都是我張議潮的兄弟,是河西的守護者……這印信,你必須拿著?!?/p>

李歸唐接過玉印,入手冰涼,卻感覺沉甸甸的——這不僅是權(quán)力,更是責(zé)任。

“張公,您會好起來的。”李歸唐說。

張議潮搖搖頭,眼神望向窗外:“我活了大半輩子,能看到河西十二州重歸大唐,已經(jīng)知足了……歸唐,答應(yīng)我,無論將來發(fā)生什么,都要守住河西,守住……歸唐的希望……”

話音未落,張議潮的手突然垂了下去。

一代名將,河西歸義軍節(jié)度使張議潮,溘然長逝。

李歸唐跪在床邊,淚水奪眶而出。他知道,張議潮的死,意味著河西的天,要變了。

張淮鼎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他帶著自己的親信,氣勢洶洶地闖進節(jié)度使府:“李歸唐!我父親死了,這河西節(jié)度使的位置,該由我來坐!把印信交出來!”

李歸唐站起身,擦干眼淚,握緊了手中的玉印。他看著張淮鼎,眼神冰冷:“張公遺命,印信由我執(zhí)掌。你若不服,可問問河西的百姓,問問歸義軍的弟兄,他們認(rèn)誰做主帥!”

府外傳來震天的吶喊:“我們認(rèn)歸唐郎君!我們認(rèn)歸唐郎君!”

張淮鼎臉色煞白,他沒想到李歸唐的威望竟如此之高。

“你……你等著!”張淮鼎撂下一句狠話,帶著人灰溜溜地走了。

李歸唐知道,這只是開始。張淮鼎絕不會善罷甘休,拓跋思恭也在虎視眈眈,長安的態(tài)度又不明朗……

他走到窗邊,望著敦煌的天空。張議潮的遺愿,他必須完成。

“張公,您放心?!崩顨w唐輕聲道,“我會守住河西,守住歸唐的希望?!?/p>

夜色漸深,節(jié)度使府的燈火徹夜未熄。李歸唐坐在案前,看著河西十二州的地圖,開始籌劃下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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