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姨既然罰他們,那自然是他們該罰,子墨可不插手?!?/p>
“那你覺得我是罰輕還是罰重。”
“虞姨不論如何罰,都受著?!?/p>
不知原委的江氏弟子聽著兩人談話一頭霧水,只有魏嬰好像察覺到了什么。
“行了,都給我滾回去練功!”虞紫鳶一句話讓校場的弟子們?nèi)玑屩刎?fù),紛紛遠(yuǎn)離中央風(fēng)暴。
“既然如此,這婚約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p>
虞紫鳶食指不停地摩挲著紫電,“本就是我金家管教不嚴(yán),讓江姑娘受了委屈,等子軒聽學(xué)結(jié)束,我定然押著他給江姑娘道歉。”
金子墨背在身后手指微動(dòng),身后的弟子抱著幾個(gè)木盒走到校臺(tái)下,打開之后里面擺放的無一不是上好的靈器。
“這些靈器是母親讓我送來的,里面有些護(hù)身的算是給江姑娘的賠禮,虞姨消消氣。”
虞夫人在聽到是金夫人送的時(shí)候,緊皺的眉頭松開,虞夫人身邊侍女接過禮盒,開口趕人:“你母親有心了,婚約的事情解決了,你便走吧,不送。”
金子墨輕嘆一聲,并未回話,只是行禮離去。
等到得到金子墨坐船離開的消息,虞紫鳶看著站在身邊的江厭離:“阿離…”
江厭離微微搖頭,打斷了虞夫人接下來的話,“我并不適合做金公子的夫人。”
“算了,你一向有主意,我不逼你?!庇葑哮S看著面前溫柔的女兒,心中微微嘆息。
金子墨坐在船艙里,身后的弟子忍不住抱怨道:“他江氏算個(gè)什么東西!大公子如此卑躬屈膝,她虞紫鳶什么態(tài)度,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不成!”
“夠了!我這些日子是對你們太過放縱了是嗎?什么編排的話也敢在我面前說了,虞夫人是母親閨中密友,亦是我姨母,你算個(gè)什么東西?!?/p>
“公子…弟子知錯(cuò)…”弟子顫顫巍巍地
金子墨不耐煩地?fù)]揮手,幾名弟子將他帶出船艙。
金子軒在云深不知處的居室里,看著臉上依舊泛著淡淡青紫的痕跡,忍不住皺起眉頭,外面的弟子推門進(jìn)來,手上捏著從蘭陵寄過來的信件。
看到落款是兄長名字時(shí),這才放心打開,但一看到里面的字體時(shí),一下子便將信紙拍到桌面,是母親寄來的家書。
他承認(rèn)他那時(shí)確實(shí)有些沖動(dòng),但他金子軒—世家公子排行第三,俊美帥氣的世家公子卻有一個(gè)略帶清秀樣貌的未婚妻,還是一個(gè)不能修行的凡人,他如何忍得下來。
兄長如今已弱冠,但還未與江家定下婚約,那可不就是默認(rèn)江家的婚約是與他金子軒定下的。
那日聽了幾人的嘲諷,這才脾性上頭,口出不遜。
如今想來,確實(shí)做的不對,金夫人在信中也在批判著他的行為,不過卻帶了一個(gè)好消息,江家和金家的婚約解除了,不過后面還需要他去向虞夫人道歉。
金子軒沉默看著這句話,但一想到婚約的事情,卻也是勉強(qiáng)同意了下來,但前提是他要讓魏無羨給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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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湖,小孔雀你老婆沒了?(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