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久睡的不安穩(wěn),夢里的嚴(yán)浩翔總是若即若離,她想跟著他走,可他們之間總有一道墻,她觸不到他。
夢里心痛,醒來惆悵。
坐起身長舒口氣,又下床把他留下的玉佩找出來,血紅色的、泛著晶瑩的光澤。
張真源他們也有一樣的玉佩,只是顏色不一樣,對應(yīng)著書上的玉盤,嚴(yán)浩翔也應(yīng)該是其中一個,確定了丁程鑫是妖王,就只剩下司命和鬼王了。
哪個是你?
其實無論是司命還是鬼王,她都不太能接受,朝夕相伴十八年的人,是一只鬼……
比起司命,她更接受不了他是鬼王,幾近無敵的存在,卻花了十八年的時間陪她長大,為的是什么?也是極陰血?
心里難受,握著玉佩的手不由得用力,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夢里看到的嚴(yán)浩翔是真的嗎?還是他變成鬼給她托的夢?他說什么來著?哦,想起來了,是讓她回去,回哪去?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這個人就不對勁,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也不對勁。
把玉佩放回抽屜,起身出了房間。
儲藏室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張床一個衣柜花了她將近一萬塊,錢包痛痛的……
張真源和賀峻霖住一個房間,兩個人住著還挺好,反正目前來看是挺和諧的,張真源雖然心眼多,但人不壞,賀峻霖又單純,張真源說什么他信什么。
劉耀文自己住儲藏室,有時候會變成正常體型的狼來她房間睡一下地板,陳久不明白,好好的床不睡非要來睡地板,怎么想的?
輕嘆口氣,推開了劉耀文的房門,她想…讓他抱抱,雖然是有點親密了,但她總得收點兒房租吧,不然虧死了。
這人睡覺不拉窗簾,借著月光,陳久能看清床上熟睡的劉耀文,端端正正的睡著。
小心翼翼的摸上床,動作放的輕的不能再輕,想往他懷里鉆,又怕吵醒他,只好慢慢的靠上他的肩頭,沒有睡意,也努力的嘗試著。
陳久心里得意,沒吵醒他,要是他醒了后問起來,她就說夢游走錯房間了,反正兩個人親密的事也干了不少了,不怕這個了。
就在陳久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劉耀文陳久
劉耀文你這是…勾引我?
剛剛恢復(fù)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她繃直了身體,悄咪咪的看劉耀文,他沒睜眼,從她的視角看,他優(yōu)越的側(cè)臉和…凸出的喉結(jié),很是性感。
陳久我…我…嗯…
猶豫半天沒說出和所以然,索性橫了心直接閉嘴往他懷里鉆,能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直,陳久想著撒個嬌就沒事了,可問題是…她不會啊。
劉耀文大半夜爬我的床
劉耀文還對我動手動腳
劉耀文你居心何在啊陳久
他睜開眼,從她進(jìn)來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她的氣息,他認(rèn)得出來。
伸手抱緊了懷里的人,不敢對她做點什么,不然以后不讓抱了才是得不償失。
陳久我有點失眠
陳久想讓你抱抱我
陳久覺得荒唐,她好像…有點依賴他的懷抱了,從他追出來哄她的時候就開始了,那么青澀、那么惶恐。
開了這個頭,以后可不好改。
順著他的動作往他懷里鉆,沒有狼或者小狗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就是…男人的荷爾蒙的味道,聞起來很安心。
劉耀文趕緊睡吧
劉耀文抱抱就能睡著了
小姑娘抱在懷里軟軟的,像是剛出生的小狼崽一樣,想舔舔她,卻也只能強(qiáng)壓下來,她不是小狼崽,不需要他的承認(rèn)。
實在安心,兩個人的呼吸逐漸平靜,緩緩進(jìn)入夢鄉(xiāng),靜謐的夜里,星星一閃一閃的,點亮好夢,也點亮以后的道路。
好嗎?可以這樣說嗎?誰又敢打包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