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久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京市的雪總是帶著冷氣,那是陽光也曬不透的寒。
想了想,把嚴浩翔買給她的那件羽絨服拿出來了,再貴的衣服,不穿也是浪費。
這幾天挺平靜的,丁程鑫偶爾來串門,知道陳久白天沒時間,他就晚上來,于是五個人經(jīng)常在家里涮火鍋,熱氣騰騰的,很熱鬧。
賀峻霖起來了?
賀峻霖煮了你愛喝的南瓜粥
陳久愛吃南瓜,不是天生的,是爺爺給她養(yǎng)成的習(xí)慣,小時候家里太窮了,屋后的那一片土地上全是南瓜,生命力頑強而且種子多,三頓有兩頓都是南瓜。
屋后的南瓜大都不甜,只有個南瓜味而已,現(xiàn)在家里的南瓜都是那種貝貝南瓜,而且無論是張真源還是賀峻霖,總是覺得他們做出來的飯會很甜。
陳久好
陳久辛苦了
賀峻霖跟著張真源,算是出師了,兩個人的性格其實不像,但說話的語氣卻差不多。
賀峻霖親親就不辛苦了
陳久沒反應(yīng)過來,嘴角突然貼上來柔軟的觸感,唇舌靈活,還順便舔舔她的唇。
一陣酥麻感流經(jīng)全身,陳久有些不受控,只感覺他身上好香好香,他變本加厲,忘乎所以的索取。
頸間的玉佩隱隱發(fā)光,灼熱的溫度像是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
救命,她要被香暈了。
雙唇分離,陳久緩了緩神才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有多糟糕,賀峻霖坐在椅子上,陳久跨坐在他身上。
賀峻霖你先吃飯
說完把她放到另一張椅子上,自己則是快速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陳久一邊吃飯一邊思考,這賀峻霖都活了這么多年了,一次縱欲也沒有過嗎。
怎么這么…不經(jīng)撩。
吃到一半,劉耀文起床了,叫衛(wèi)生間有人,索性不洗了,坐到陳久身邊就往她頸窩里湊。
陳久我吃飯呢
可能是銀狼基因的緣故,劉耀文不怕冷,大冬天就穿個背心,雖然有供暖,但屋里也沒到能穿背心的溫度。
手臂處裸露的肌肉,時刻提醒著陳久他們瘋狂的那晚,她像是一只咸魚一樣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
劉耀文我也想喝一口
陳久你沒刷牙
劉耀文聽了,在她肩膀上撒嬌。
劉耀文小狗不用刷牙
陳久不行
陳久等賀兒出來你就去洗漱
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這是嚴浩翔費了好大力氣才給她形成的習(xí)慣。
劉耀文他在里面干嘛
劉耀文這都多長時間了
陳久不敢跟他說實話,這只小狗喜歡吃醋,要是知道了又得纏著她親好久。
陳久嗯…可能便秘吧
剛說完,張真源睡眼惺忪的走出來,頂著雞窩頭,走起路來頭頂?shù)哪谴榇裘蝸砘稳サ摹?/p>
張真源好香啊
陳久以為他說的是南瓜粥。
陳久賀兒這粥做的確實不錯
張真源走過來,拿起勺子準備嘗嘗,雖然他說的香不是粥。
劉耀文沒刷牙不能喝
哦對,陳久說過早上要先刷牙再吃飯,乖巧的放下了勺子。
張真源不是粥香
張真源是賀峻霖
花香泄了滿屋,劉耀文仔細聞了聞,確實是賀峻霖身上的味道。
張真源對花香本就敏感,撓了撓頭,目光轉(zhuǎn)向陳久,她嘴上是不正常的紅,絕對不是喝粥燙的,反而喝粥還掩蓋了一些痕跡。
心沉了沉,賀峻霖在衛(wèi)生間里干什么,他大概猜出來了,兩個人剛剛干了什么,他也猜出來了,卻沒說破,真是…沉不住氣。
陳久認真的喝粥,不打算參與這個話題,倒是劉耀文調(diào)侃了一句。
劉耀文大早上的發(fā)什么情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事不知的單純小男孩了,這個味道象征著什么,他清楚的很。
張真源怎么
張真源只許官洲放火
張真源不許百姓點燈?
劉耀文張哥
劉耀文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他這局張哥一出來,張真源就知道他沒憋好屁,看了眼桌上的粥,起身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張真源得
張真源我去看看他
這種事情講操作的,據(jù)他所知賀峻霖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實在不行把劉耀文叫進來教一下。
不枉他吃過一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