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崩潰的少年步步后退,一開始就是圈套,讓自己做他人的替代品!
“你沒有機會反悔”葛九抓住溫書的手腕。
“你故意的?為什么?”想抽回手,卻怎么也抽不出,就跟焊死了一樣。
“你和他很像!”葛九溫柔的可怕
“不!!”
少年手臂一股刺痛穿來,尖銳的針孔扎進皮膚,什么東西滑進身體。
“你干什么!這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葛九滿意的回答。
“瘋子!”轉身就往醫(yī)院走,身后傳來一句“五分鐘后就會融入你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心里徹底慌了。
手腕被葛九握在手里,走不了一步,回過頭,發(fā)了瘋的拍打葛九“放手!放手!瘋子!”
“還有三分鐘”聲音還是那樣寵溺溫柔,溫書崩潰的看著葛九,“放手,求你了!”拉著葛九往醫(yī)院走,葛九紋絲不動。
“還有一分鐘”
“結束了”溫書絕望的整個人都崩潰了,蘇州的那句話是真的,這個男人不是好人!
“放手,你滿意了”許久看著葛九,掙開手,離開了,葛九沒有再攔著,回味著少年的各種情緒,笑了。
身邊每個人都很危險,不能連累她們,當天去了距離A城最遠的地方C城。
飯店,KTV一天兩份工,每月月底,留三分之一生活費,其他轉到那張卡里。
收入余額八千萬,總余額五十萬八千元,收到信息,蘇州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哪個女人存的。
第二天
“爺,出事了,現在在醫(yī)院”蘇州眉頭一皺。
到了醫(yī)院,病床上兩歲孩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雖然脫離危險,但是遲遲醒不過來,余秀不住的掉眼淚。
一躺就是一個月,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文件,手機傳來,收入余額一萬元,總余額五十一萬八千元。
蘇州看著忙碌的女人,走出病房,打了通電話“現在去查,錢從哪轉過來的?什么人轉的?”
看著銀行卡兩次短信,一個小時以后,查到的信息一并收到。
聯系電話撥過去,沒人接聽,蘇州陰沉著臉,發(fā)了張照片過去。
溫書忙完回到宿舍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打開手機,照片放大,兩歲孩子躺在病床上,病床邊是消瘦的余秀。
溫書心口一疼,顫抖著手撥通電話。
“你到底是誰?”
“蘇杭,溫書的朋友”努力平靜下來。
“是嘛,他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低沉的聲音聽的人心里發(fā)慌。
“錢收到了,只怕他沒命花!”
“你……”反駁的話還沒說完,那頭已經掛斷了電話。
來不及休息,連夜往回趕,偷偷去看了一趟,心里沉甸甸的,那個孩子。
暫時離不開,只能先找份工作,從長計議。
夜里酒吧
“小蘇,樓上6號包廂加兩瓶”
“好”拿著酒,敲響6號房門,瞬間鴉雀無聲。
“你的酒,放桌上了”放下酒,轉身就走,直覺告訴他不宜久留。
“誰讓你走了!不許走!”酒砰地一聲碎在溫書后背,無意打開燈,男人已經走到身后。
“轉過來!”聲音熟悉不容拒絕,其他人一聲不敢出,溫書緩慢的轉過去,是蘇州。
“還有什么需要幫忙”溫書盡量平靜,低著頭小心的詢問。
“跑什么!為什么跑!”蘇州手緊緊捏住溫書的下巴,迫使不得不抬起頭。
“我只是送酒,酒放下自然要離開,免得打擾……”抓住那只大手,不敢發(fā)出太強的爭議,引起反效果。
“不許走!”溫書被用力摔到桌子上,嘩啦啦,嘩啦啦,滿桌的酒碎裂一地,溫書摔的久久回不過神,怎么就這么倒霉。
“說!你是誰”蘇州抵在溫書身上,屋里其他人連忙起身離開,順便關了門。
“我叫蘇杭,就是個打工的,別激動,先起來,你喝多了”溫書剛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大手熟練的摸進溫書襯衣里面,摸索,像是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