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他們這個“攝影團(tuán)隊”的老板姓馬,年齡看起來挺大的了,右腿還殘疾。
但他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曳著,氣場著實很強,隔著鏡片看過來的目光更是充滿審視感。
兩輩子目前都沒活到20歲,一直在學(xué)校里混的徐霧.徐同學(xué),對這種人素來是敬而遠(yuǎn)之的。
她果斷后退,把吳邪.化名關(guān)根,護(hù)到身前。
讓他去應(yīng)對吧。
她決定要扮演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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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笑著伸出手來。
“馬老板,我是關(guān)根?!?/p>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掃他一眼,卻沒有理會他伸出來的手。
等吳邪將手收了回去,馬老板才將自己殘廢的右腿,架到另一條腿上。
“我的腿呢,和我的脾氣一樣,都有點不太好?!?/p>
他慢吞吞的說。
“我是一個生意人。我在商場上廝殺了這么多年,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就是因為在我心目中有兩個字——誠信。比如說,我的貨昨天應(yīng)該到,就不該今天姍姍來遲,還堂而皇之。所以說做人呢,就跟紅酒一樣,是真是假,一口便知?!?/p>
【如果是那孩子,聽到這種話,她會說什么呢?大概是“你確定一口就能品出紅酒嗎?酒的種類有那么多欸!哦,我知道了,你是品酒大師!”吧。】
【……嘖,似乎不夠有趣?!?/p>
【看來,沙雕這種東西,實在是不好模仿啊。連我都不太行——說起來,徐霧在這方面的天賦,恐怕比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強。】
吳邪當(dāng)然沒有被馬老板的氣場壓制住。他甚至還能這樣隨心所欲的發(fā)散思維。
但他知道,他肯定是不能讓馬老板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
所以他掩去眼底的玩味,笑容真誠。
“抱歉抱歉?!彼f道,“出來的時候有點急事,耽誤了航班,不好意思?!?/p>
【急事是指我們嗎?】
隱約聽到聲音的徐霧很想翻白眼。
——可我們不介意你為了趕航班忽略我們的??!你說你,怎么不早說這情況呢?我和黎簇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親自把你護(hù)送上飛機!
……
然后我們就江湖拜拜,再也不見,謝謝。
π_π
“霧姐,霧姐~”
很輕的聲音突然從不遠(yuǎn)處飄過來。
徐霧:?
她扭頭,黎簇正在朝她瘋狂招手。他努力用氣音說話,“霧姐,你快來~”
“怎么了?”
“快看!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少年人指著身旁的貨車,表情有緊張,有不安,有焦慮,也有……隱約的,對一場刺激冒險的期待。
期待?!
少女冒出滿頭問號。
——黎簇同學(xué)你是喝了假酒嗎?你吃一塹再吃一塹是吧!
那我看你是真的好能吃!
“!”
破空聲突然響起。
一把匕首撕破空氣,狠狠釘進(jìn)了車皮,就在黎簇腦袋旁邊的位置。
黎簇嚇得一激靈。
徐霧也因為這個意外顫了一下——在旁邊盯著這兩個人質(zhì)的王盟表示,女孩的反應(yīng)明顯要比黎簇慢半拍。
她看起來像是一只被突然拎住后頸皮的貓咪,表情懵懵的,完全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樣子,真是讓人在無奈中,又生出無數(shù)的憐愛啊。
“不會真要帶兩個小孩子跟我們?nèi)ス配┌???/p>
身穿皮衣的女人就是在這時候大步流星走近的。
她看起來非常的美麗,英姿颯爽,黑皮衣更是凸現(xiàn)出了她這份英氣。
【!靠,完蛋,是霧姐的理想型——】
黎簇眉頭一跳,頓時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他猛的扭頭。
果然,徐霧怔怔的看著那個女子,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
【……其實是看呆了吧?!】
少年人覺得自己好想吐血啊。
——好不容易!他好不容易,才把霧姐身邊那些青銅級的女銅都趕跑了,結(jié)果,沒有一秒鐘的哀悼,接下來登場的就是榮耀王者級別?
啊啊??!吳邪!可惡的吳邪?。。∥疑陷呑邮遣皇峭诹四銈兗业膲灠∧氵@個混蛋~~~
黎簇崩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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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zé)任小劇場:
吳邪:啊?什么?你挖了我們家的墳?怎么會呢,我挖的時候完全沒發(fā)現(xiàn)有別人的痕跡?。ㄐΓ?/p>
黎簇:……吳邪,你有病吧!你真是嘯出強大?。。欠N眼神)
徐霧: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