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穿越者陳言,我原本在我的世界里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但后來因某種原因被天道送到了詭異世界在這里我遇到了楚凡當然我在我原來的世界中遇到他直到一切快結束,我才知道一切了,他本來就屬于詭異世界不他由虛空化為的人形可以去往每個世界,它屬于虛空,屬于天道,并且會有天道安排的7個金木水火土雷風7個神把我送到剩下的4個世界里,我必須和一個名叫楚凡的少年一起去完4個世界我們都會有不同的身份我們都會再一次相遇,這時我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但楚凡和我不一樣虛空化為的人形甚至還吞噬了一位神明但盡管這樣如此的結局 我都要帶他回去我原來的世界我不會管他會是誰,他永遠都是我愛的人我要用我的眼睛看到他要用我的手感受到他的溫度只要他還記著我,只要他還愛著只要他還在我身邊我只要他還活著,你愿意把我和你的過去的荊棘種成嬌艷的薔薇嗎?荊棘與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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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上空的霧氣不知何時變得更加濃重,灰白色的霧靄像黏稠的漿液,將陽光徹底隔絕在外,連火把的光芒都被壓縮在三尺之內。閆澤、葉安珊和楚凡已經(jīng)在沼澤邊緣守了近兩個時辰,防毒面具的過濾層漸漸失效,刺鼻的腥臭味絲絲縷縷滲入鼻腔,帶著令人頭暈的毒性。
葉安珊揉了揉有些發(fā)悶的胸口,摘下掛在下巴上的防毒面具,深吸一口相對清新的空氣:“防毒面具快沒用了,過濾層都快飽和了?!彼戳丝赐蟊恚羔樢呀?jīng)指向上午十點,“我們守了這么久,連男鬼魂的影子都沒見到,要不先回去吧?等準備充分了再來?!?/p>
她的話音剛落,沼澤深處突然傳來“咕嘟”一聲巨響,墨綠色的泥漿翻涌著升起一個巨大的氣泡,破裂時濺起的泥漿帶著濃烈的腐臭味,讓三人忍不住皺緊了眉頭。葉安珊下意識地凝聚木元素護住周身,警惕地看向氣泡升起的方向:“這地方太邪門了,硬守著不是辦法?!?/p>
閆澤沒有立刻回答,他舉著火把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地面的痕跡。潮濕的泥土上除了他們三人的腳印,只有一些模糊的水蟲爬痕,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蹤跡。他指尖捻起一點泥土放在鼻尖輕嗅,泥土中除了沼澤特有的腥氣,還夾雜著一絲極淡的陰冷氣息,像是某種靈體經(jīng)過留下的痕跡。
“這鬼魂很狡猾,一直在暗處躲著?!遍Z澤站起身,目光掃過茫茫沼澤,“但他肯定沒走遠,銅鏡還能感應到邪氣?!痹掚m如此,他也知道葉安珊說得對,防毒面具失效后,他們在這有毒的環(huán)境里撐不了多久。
就在這時,站在稍遠位置的楚凡突然附和道:“我覺得安珊說得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彼穆曇袈犉饋碛行┌l(fā)悶,防毒面具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效,“這地方霧氣太大, visibility太低,就算鬼魂出現(xiàn)我們也未必能及時反應。”
閆澤轉頭看向他,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剛才的楚凡明明還一臉好奇地想要探個究竟,怎么突然就變了態(tài)度?而且他說話的語氣雖然模仿得很像,但尾音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不像平時那般自然。
“你怎么突然想回去了?剛才不是還說要找到鬼魂嗎?”閆澤不動聲色地問道,同時悄悄給葉安珊使了個眼色。葉安珊立刻會意,握緊了腰間的符咒,目光落在“楚凡”身上仔細打量。
“楚凡”似乎沒察覺到異常,只是撓了撓頭,聲音依舊發(fā)悶:“剛才是不知道防毒面具會失效嘛,現(xiàn)在頭有點暈,再待下去怕拖你們后腿?!彼贿呎f一邊緩緩靠近,腳步踩在濕軟的泥土上,卻沒有留下往常那般深陷的腳印,反而輕飄飄的,像是沒有重量。
葉安珊的心猛地一沉,她注意到“楚凡”的袖口沾著一點墨綠色的泥漿,那泥漿的顏色比他們剛才踩到的更深,帶著詭異的光澤,不像是沼澤邊緣的泥土。而且他的眼神雖然努力模仿著楚凡的清澈,眼底深處卻藏著一絲陰冷的寒光,只是被霧氣遮擋著不易察覺。
“再等等,我感應到邪氣在靠近?!遍Z澤故意拖延時間,指尖悄悄凝聚起冰元素,隨時準備應對突發(fā)狀況。他舉起手中的火把,火焰突然“騰”地竄高,照亮了“楚凡”的臉——那張臉上雖然帶著熟悉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卻僵硬得有些詭異。
就在“楚凡”距離他們不到三米遠時,異變陡生!一道黑影突然從沼澤霧氣中竄出,手中握著一柄泛著寒光的骨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穿了“楚凡”的身體!
“噗嗤”一聲悶響,骨劍從“楚凡”的后背穿透胸膛,帶出的卻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一團墨綠色的霧氣,霧氣中夾雜著細碎的淤泥,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楚凡!”閆澤和葉安珊同時驚呼出聲,下意識地就要沖上前。火把的光芒劇烈晃動,照亮了“楚凡”震驚的臉——那張臉在骨劍穿透的瞬間開始扭曲變形,皮膚像融化的蠟油般剝落,露出底下蒼白而模糊的輪廓。
骨劍的持有者似乎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動作頓了一下。就在這短暫的停頓中,“楚凡”的身體劇烈抽搐起來,皮膚徹底剝落,露出了男鬼魂的真身:蒼白的面容,濕漉漉的長發(fā),以及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閆澤和葉安珊,閃爍著怨毒的光芒。
“是你!”閆澤瞬間反應過來,舉著火把擋在葉安珊身前,“你把楚凡怎么樣了?”
男鬼魂沒有回答,只是發(fā)出一陣尖銳的笑,笑聲像指甲刮過玻璃般刺耳。他握著骨劍的手猛地用力,將劍從自己體內拔出,墨綠色的霧氣隨著劍刃飛濺,落在地上的泥土中,竟腐蝕出一個個細小的坑洞。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住手!”
閆澤和葉安珊猛地回頭,只見楚凡正從一片灌木叢后跑出來,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服上沾著泥土,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閆澤!安珊!小心他!”
兩個“楚凡”?不,現(xiàn)在一個已經(jīng)顯露出鬼魂真身,另一個才是真正的楚凡!閆澤和葉安珊瞬間明白了過來,剛才被刺穿的是鬼魂變的替身!
“楚凡!你沒事?”葉安珊驚喜地喊道,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真正的楚凡跑到他們身邊,喘著氣解釋:“剛才我被他從背后打暈了,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扔在沼澤里的枯樹叢中,好不容易才爬出來。這家伙能變成別人的樣子,剛才肯定是變成我的模樣騙你們!”
男鬼魂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真楚凡,血紅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更加濃烈的怨毒取代。他握著骨劍指向三人:“你們壞我好事,都得死!”話音未落,他突然化作一道黑影,朝著離他最近的葉安珊撲去,骨劍帶著破空聲刺向她的胸口!
“小心!”閆澤反應極快,猛地推開葉安珊,同時凝聚冰元素,一道冰墻瞬間擋在身前。“鐺”的一聲脆響,骨劍刺在冰墻上,震得冰屑四濺。
葉安珊趁機后退幾步,迅速凝聚木元素,無數(shù)藤蔓從地面破土而出,纏繞著男鬼魂的雙腿,將他牢牢固定在原地?!俺?,快說他有什么弱點!”
“他怕銅鏡!”楚凡立刻喊道,同時從懷里掏出那面閆澤給的銅鏡,“剛才他變成我的樣子想搶鏡子,被鏡子的光芒燙到了!”
男鬼魂被藤蔓纏住,發(fā)出憤怒的嘶吼,周身黑氣暴漲,試圖掙脫藤蔓的束縛。閆澤見狀,立刻從懷里掏出另一面銅鏡——也就是他用來追蹤的母鏡,與楚凡手中的子鏡遙相呼應,鏡面同時亮起耀眼的白光。
“就是現(xiàn)在!”閆澤大喊一聲,將手中的母鏡猛地摔在地上!“啪”的一聲脆響,銅鏡碎裂成數(shù)片,鏡面的白光瞬間爆發(fā),化作無數(shù)細小的光點,朝著男鬼魂飛去。
楚凡也立刻效仿,將手中的子鏡狠狠砸在地上!子鏡碎裂的瞬間,同樣爆發(fā)出耀眼的白光,與母鏡的光點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張巨大的光網(wǎng),將男鬼魂徹底籠罩其中。
男鬼魂被光網(wǎng)困住,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周身的黑氣在白光中迅速消散。他痛苦地掙扎著,血紅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楚凡手中的子鏡碎片,那里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原來剛才他變成楚凡的模樣時,不小心讓子鏡沾染上了自己的邪氣,這才讓銅鏡有了克制他的力量。
“不能讓他逃脫!”閆澤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他的咒語,光網(wǎng)漸漸收緊,將男鬼魂的身體壓縮成一團黑霧。黑霧中傳來男鬼魂不甘的嘶吼,但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消失在光網(wǎng)中。
光網(wǎng)漸漸散去,化作點點金光,其中一部分被閆澤用靈力引導著收入一個小巧的瓷瓶中——那是男鬼魂的魂魄。另一部分金光則飄向楚凡,融入他手中的子鏡碎片中,殘留的邪氣被徹底凈化。
楚凡撿起一片較大的子鏡碎片,看著上面純凈的光澤,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解決了。”
葉安珊也松開了凝聚的木元素,藤蔓漸漸縮回地下:“這家伙太狡猾了,竟然能完美復制你的樣子和聲音,連語氣都模仿得一模一樣?!?/p>
閆澤將裝著魂魄的瓷瓶收好,走到楚凡身邊檢查他的情況:“你沒受傷吧?剛才真是嚇我們一跳?!?/p>
楚凡搖搖頭,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沒事,就是被打暈的時候磕到了后腦勺,有點疼?!彼戳丝吹厣纤榱训你~鏡,“這鏡子……”
“沒事,碎了就碎了,安全最重要。”閆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掃過依舊彌漫著霧氣的沼澤,“這里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離開?!?/p>
三人互相攙扶著,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沼澤上空的霧氣似乎淡了些,陽光終于穿透霧靄,灑下溫暖的光芒。楚凡回頭看了一眼那片詭異的沼澤,握緊了手中的銅鏡碎片——這次的經(jīng)歷讓他明白,探鬼之路遠比想象中危險,幸好有同伴在身邊,才能化險為夷。而那兩片碎裂的銅鏡,在陽光下反射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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