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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明星同人  TNT時代少年團(tuán)  文軒     

5

影帝的專屬新人

“重新演。”

那三個字,帶著劉耀文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冷硬質(zhì)感,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宋亞軒被絕望浸透的心上。洗手間的門在劉耀文身后合攏,隔絕了走廊的光線,也隔絕了那個強(qiáng)大而冷酷的身影。冰冷的空氣里,只剩下消毒水刺鼻的氣味,和他自己粗重、尚未平復(fù)的喘息。

重新演?

回去?

面對那些剛剛目睹了他崩潰、被影帝批得體無完膚的目光?面對陳墨導(dǎo)演那毫不掩飾的失望和怒火?甚至……再次站到劉耀文那仿佛能洞穿靈魂的審視之下?

一股巨大的恐懼和本能的退縮感瞬間攫住了他。剛才在洗手間里被點(diǎn)燃的那點(diǎn)不甘的火焰,在現(xiàn)實(shí)的冰冷面前,似乎又微弱地?fù)u曳起來,隨時可能熄滅。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后背再次抵上冰冷的瓷磚墻,刺骨的涼意讓他打了個寒顫。

不行……他做不到。

他會被再次碾碎,連最后一點(diǎn)可憐的尊嚴(yán)都會蕩然無存。

然而,就在這退縮的念頭升起的剎那,劉耀文最后看他的那一眼,清晰地浮現(xiàn)在腦海。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一種冰冷的、近乎苛刻的審視,和……一絲被那簇不甘的火焰短暫點(diǎn)燃的、難以言喻的東西。那不是鼓勵,更像是一種冷酷的期許——期許他能從這灘爛泥里自己爬起來。

【“你甘心嗎?”】

那三個字如同魔咒,再次在他心底炸響。

甘心嗎?

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爬出片場?

讓“宋亞軒是個被劉耀文親手丟棄的廢物”成為圈內(nèi)人盡皆知的笑柄?

讓那個在金雀獎后臺,被一件帶著雪松冷香的外套罩住時,內(nèi)心曾短暫掠過的、一絲微弱卻真實(shí)存在的悸動和……妄念,徹底化為泡影?

不!

一股更猛烈、更灼熱的火焰猛地從心底最深處竄起!燒干了殘余的淚水,燒盡了那點(diǎn)可悲的恐懼!那火焰里裹挾著被踩踏的尊嚴(yán),被否定的憤怒,以及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絕不服輸?shù)暮輨牛?/p>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那刺鼻的消毒水味此刻竟像一劑強(qiáng)心針。他沖到洗手臺前,擰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嘩嘩作響。他雙手捧起冷水,狠狠地潑在自己臉上!一遍!又一遍!

刺骨的寒意激得他頭皮發(fā)麻,卻奇異地澆滅了他臉上的燥熱和淚痕留下的狼狽。水流沖刷著揉花的妝容,露出他原本清俊卻因情緒劇烈波動而顯得格外蒼白的臉。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睛紅腫,鼻尖發(fā)紅,嘴唇被咬破了一點(diǎn),殘留著狼狽的痕跡。但那雙眼睛深處,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不再是茫然和恐懼,而是一種近乎兇狠的、破釜沉舟的決絕。像一頭被逼到懸崖邊、退無可退的幼獸,亮出了它稚嫩卻拼盡全力的獠牙。

他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水珠順著下頜線滴落在戲服的前襟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他不再看鏡子,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 * *

片場的氣氛依舊凝滯。陳墨導(dǎo)演沉著臉坐在監(jiān)視器后面,花白的頭發(fā)似乎都透著余怒未消的氣息。他手里捏著卷成筒的劇本,指關(guān)節(jié)因?yàn)橛昧Χ喊住?/p>

周圍的工作人員大氣不敢出,各自埋頭做著手頭的事,眼神卻忍不住飄向洗手間的方向,又飛快地收回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等待最終審判的壓抑。

王海縮在角落一個不起眼的道具箱后面,臉色灰敗,眼神渙散,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被掃地出門、連帶自己也被行業(yè)唾棄的悲慘未來。他不敢想象劉耀文的雷霆之怒會蔓延到什么程度。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

所有人的目光,帶著各種復(fù)雜的情緒,齊刷刷地投向聲音來源。

宋亞軒回來了。

他的步伐不再虛浮,盡管依舊有些僵硬,卻帶著一種異乎尋常的穩(wěn)定。

他臉上殘留的水痕未干,額前的碎發(fā)被水打濕了幾縷,貼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有些凌亂。紅腫的眼睛里沒有了淚水,只剩下一種近乎空洞的、卻又燃燒著某種駭人執(zhí)念的光芒。

那件沾了灰塵和淚水的亞麻戲服穿在他身上,此刻竟透出一種奇異的、破敗卻倔強(qiáng)的氣質(zhì)。

他沒有看任何人,沒有看臉色鐵青的陳墨,沒有看角落里幾乎要昏厥的王海,也沒有看那些投射過來的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

他的目光,直直地、穿透了片場嘈雜的人群和冰冷的設(shè)備,精準(zhǔn)地鎖定了那個坐在導(dǎo)演椅旁邊、同樣穿著戲服、臉上帶著傷痕妝的男人——劉耀文。

劉耀文也正看著他。他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閑適,指間夾著一支未點(diǎn)燃的煙,目光平靜無波,仿佛只是在等待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演員歸位。

但當(dāng)宋亞軒的目光撞上他時,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似乎有極其細(xì)微的波瀾一閃而過,快得難以捕捉。

宋亞軒一步一步走向剛才讓他崩潰的那個位置——陸尋的畫架前。每一步都踩得很實(shí),仿佛腳下不是光滑的地板,而是布滿荊棘的懸崖邊緣。他走到畫架旁,停下。沒有立刻動作,只是微微低著頭,看著畫架上那張空白的畫布。

片場所有的燈光似乎都聚焦在他身上,將他蒼白而倔強(qiáng)的側(cè)臉勾勒得異常清晰。空氣安靜得可怕,只有機(jī)器運(yùn)轉(zhuǎn)的微弱嗡鳴。

陳墨導(dǎo)演皺緊了眉頭,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目光瞥到旁邊劉耀文那副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又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臉色更加難看。

幾秒鐘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宋亞軒動了。

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刻意去模仿“藝術(shù)家”的姿態(tài)。他伸出手,拿起調(diào)色板上那管最濃烈的猩紅顏料,動作有些粗暴地?cái)Q開蓋子,將粘稠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顏料直接擠了一大坨在調(diào)色盤中央!那刺目的紅色,在慘白的燈光下,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侵略性。

他沒有用畫筆。

他直接伸出右手食指,毫不猶豫地、狠狠地戳進(jìn)了那坨濃稠的猩紅里!冰涼的膏體瞬間包裹了他的指尖。他抬起手,那根沾滿猩紅顏料的手指,懸在潔白的畫布上方,微微顫抖著,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壓抑到極致、即將爆發(fā)的力量感。

他的目光,終于從畫布上抬起,緩緩地、帶著一種近乎實(shí)質(zhì)的重量,掃過片場每一個角落。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惶恐躲閃,而是一種冰冷的、帶著審視的疏離,像在觀察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闖入他私人領(lǐng)域的陌生人。最后,那目光定格在劉耀文身上。

鏡頭對準(zhǔn)了他沾滿猩紅顏料的手指,和他那雙燃燒著決絕火焰的眼眸。

監(jiān)視器后的陳墨導(dǎo)演猛地坐直了身體!他死死盯著屏幕,眼神里的憤怒和失望瞬間被一種強(qiáng)烈的震驚和難以置信所取代!他看到了!

看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那股之前完全被恐懼掩蓋住的、屬于“陸尋”內(nèi)核的東西——那是一種被巨大秘密和洶涌情感反復(fù)灼燒、壓抑到臨界點(diǎn)、即將噴薄而出的、近乎毀滅性的沉默力量!那不是表演,那是從靈魂深處透出來的氣息!

劉耀文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他指間夾著的那支煙,被他無意識地捏得微微變形。他深邃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儀器,牢牢鎖定在宋亞軒身上,尤其是他那雙燃燒著火焰、卻又空洞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

那里面,有憤怒,有不甘,有絕望,有恐懼……但所有這一切,都被一種更強(qiáng)大的、近乎偏執(zhí)的孤注一擲所統(tǒng)御!那不是模仿,那是他宋亞軒自己的東西,卻詭異地與劇本里那個瀕臨崩潰的陸尋,完美地重疊在了一起!

宋亞軒的手指,終于落下。

不是輕柔的描繪,而是帶著一股狠厲的力道,狠狠地在潔白的畫布上劃下了一道!粗糲、狂放、帶著撕裂感的猩紅痕跡!顏料在畫布上炸開,如同潑濺的血!

緊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手指在畫布上瘋狂地涂抹、刮擦!不再是作畫,更像是一種宣泄,一種無聲的嘶吼!猩紅的顏料沾滿了他的手指、手背,甚至濺到了他蒼白的臉頰上,形成一種驚心動魄的對比。

他整個人仿佛被那團(tuán)猩紅點(diǎn)燃了。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到極限的弓,微微前傾,脊背的線條在戲服下清晰可見,充滿了壓抑的張力。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每一次吸氣都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每一次呼氣都帶著一種灼熱的氣息。

他沒有臺詞,只有粗重的喘息在寂靜的片場里回蕩,那喘息聲里,蘊(yùn)含著千言萬語都無法訴說的痛苦、掙扎和……孤注一擲的瘋狂!

鏡頭貪婪地捕捉著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和動作。那沾滿猩紅顏料的手指在畫布上刮擦?xí)r發(fā)出的刺耳聲響,那壓抑到極致的喘息,那燃燒著火焰卻又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熄滅的絕望眼神……所有的一切,都構(gòu)成了一種極具沖擊力的、無聲的表演!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片場里只剩下顏料刮擦畫布的聲音,粗重的喘息,以及機(jī)器運(yùn)轉(zhuǎn)的嗡鳴。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這突如其來的、充滿原始張力的表演徹底震懾住了!就連角落里的王海,也忘記了恐懼,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中央那個如同困獸般爆發(fā)的年輕人,仿佛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他。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十秒,也許有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

宋亞軒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手指還按在畫布上那團(tuán)混亂、刺目的猩紅中央,身體卻猛地晃了一下。那股支撐著他的、燃燒一切的火焰仿佛瞬間熄滅,只留下無邊無際的空洞和疲憊。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頭,再次看向劉耀文的方向。那雙眼睛里的火焰消失了,只剩下一種被徹底掏空后的茫然和……一種近乎哀求的確認(rèn)。

他做到了嗎?

他“重新演”對了嗎?

這孤注一擲的爆發(fā),是劉耀文想要的嗎?

片場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向劉耀文,等待著他的宣判。

劉耀文緩緩地、極其緩慢地坐直了身體。他松開了那支被捏得變形的煙,任由它掉落在腳邊的地上。他的目光依舊鎖在宋亞軒身上,那眼神復(fù)雜到了極點(diǎn)。

有審視,有評估,有冰冷,但似乎……在那深不見底的寒潭之下,有什么東西終于被徹底點(diǎn)燃,翻涌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近乎熾烈的光芒。

那光芒銳利如刀,穿透了宋亞軒空洞的茫然,仿佛要將他靈魂深處那點(diǎn)剛剛被激發(fā)出來的、屬于“陸尋”的真實(shí),徹底攫取出來。

他沒有說話。

他只是抬起手,對著監(jiān)視器后面同樣處于巨大震撼中的陳墨導(dǎo)演,做了一個清晰無比、不容置疑的手勢——

**“過?!?*

這一個字,如同驚雷,在死寂的片場轟然炸響!

“過……過了?!”陳墨導(dǎo)演猛地從震驚中回過神,難以置信地看著劉耀文,又看看監(jiān)視器里定格的那個沾滿猩紅顏料、眼神空洞卻充滿故事感的畫面。

那畫面充滿了原始的生命力和破壞力,完美地契合了他對陸尋在壓抑中爆發(fā)的想象!他嘴唇哆嗦著,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用力地、狠狠地點(diǎn)了一下頭,對著場記吼道:“Cut!過了!這條過了!完美!”

“過了!過了!”

“我的天……剛才……”

“太震撼了……”

“這……這是同一個人嗎?”

壓抑的驚呼和難以置信的議論聲如同潮水般瞬間爆發(fā)開來!工作人員們臉上寫滿了震驚和興奮,看向宋亞軒的目光徹底變了,之前的同情和幸災(zāi)樂禍被一種強(qiáng)烈的震撼和刮目相看所取代。

王海像被巨大的餡餅砸中,猛地從角落里彈了起來,臉上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不敢置信!他激動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能死死地盯著場中央的宋亞軒,嘴里無聲地念叨著:“成了……真成了……祖宗顯靈了……”

而場中央的宋亞軒,在聽到那個“過”字的瞬間,緊繃到極限的神經(jīng)驟然斷裂。支撐著他的那股力量瞬間抽離,他眼前猛地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那片被他親手涂抹的猩紅畫布上。

就在他意識即將模糊的剎那,一道身影帶著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瞬間逼近。

是劉耀文。

他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座位,幾步就跨到了宋亞軒面前。有力的手臂伸出,穩(wěn)穩(wěn)地、不容拒絕地扶住了宋亞軒搖搖欲墜的身體!那只手,帶著熟悉的、干燥而微涼的觸感,如同鐵鉗般箍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從徹底墜落的邊緣拉了回來!

宋亞軒虛弱地抬起頭,視線模糊地對上劉耀文近在咫尺的臉。那張英俊卻總是冰冷的臉上,此刻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那雙深邃的眼眸,如同燃燒的寒星。

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悸的銳利光芒,死死地鎖定著他!那光芒里有審視,有評估,但更多的是一種……仿佛發(fā)現(xiàn)了稀世珍寶般的、毫不掩飾的、極具侵略性的專注!

劉耀文扶著他,沒有立刻松開。他的目光如同實(shí)質(zhì),一寸寸地掃過宋亞軒沾滿猩紅顏料的臉頰,掃過他劇烈起伏的胸口,掃過他因脫力而微微顫抖的身體,最后,再次落進(jìn)他那雙茫然空洞、卻仿佛蘊(yùn)藏著無限可能的眼睛里。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奇異的磁性,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砸進(jìn)宋亞軒混亂的腦海:

【“記住這種感覺?!?/p>

“這才是陸尋。”

“宋亞軒。”】

他第一次,清晰地、完整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不是“小朋友”,不是泛指。那三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帶著一種沉甸甸的分量,像是一種烙印,一種宣告。

然后,在所有人震驚、探究、難以置信的目光聚焦下,劉耀文扶著宋亞軒的手臂,沒有立刻松開,而是以一種近乎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半扶半帶著他,走向休息區(qū)的方向。那件沾滿猩紅顏料的戲服,和劉耀文深色的戲服靠在一起,形成一種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宋亞軒渾身脫力,幾乎是被劉耀文拖著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臂傳來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感受到劉耀文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熟悉的雪松冷香混合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此刻卻似乎帶上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灼人的熱度。

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劉耀文那雙燃燒著火焰般光芒的眼睛,和那沉甸甸的三個字:

【宋亞軒?!?/p>

這不再是施舍,不再是偶然的“欽點(diǎn)”。這是一場用靈魂作為賭注,在懸崖邊緣拼死一搏后,贏得的……入場券。

片場的喧囂似乎再次遠(yuǎn)去。他只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身邊男人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前方是什么?是更深的漩渦,還是真正的星光?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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