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舟聽著洛曦語氣里那點(diǎn)松動的意味,心里直呼有戲。
他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渝白,眼神里遞過去個“加把勁”的信號,隨即臉上的哭...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謝晏舟聽著洛曦語氣里那點(diǎn)松動的意味,心里直呼有戲。
他偷偷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渝白,眼神里遞過去個“加把勁”的信號,隨即臉上的哭腔又濃了幾分,抱著洛曦的腿左右搖晃,撒嬌道:“哥~這錢你就別讓我們還了唄。這么多錢,就算把我們倆拆了賣,也湊不齊零頭啊!哥我知道你最是心善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回星域被長老們扒層皮吧?”
渝白心領(lǐng)神會,連忙蹲下揉著眼睛,眼眶愣是擠出點(diǎn)紅意,拉著洛曦的衣角,眼眶通紅的看著他。
兩人一唱一和,眼神里卻都打著同一個主意:先把眼前這關(guān)混過去,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反正洛哥最疼他們了,總不能真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大長老和三長老處置。
就在這時,“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包廂內(nèi)的哀嚎,門外傳來掌柜小心翼翼的聲音:“幾位公子,打擾了……不知酒菜還合口味?另外,我剛才路過樓梯時聞到一股淡淡的糊味,順著氣味找過來,到了這邊。不知幾位方便打開包廂門,讓我進(jìn)去查看一下嗎?畢竟,這涉及安全問題,還請幾位配合一下!”
話音剛落,謝晏舟和渝白瞬間噤聲,下意識松開抱著洛曦腿的手,麻溜地爬起來站好,挺胸抬頭裝作無事發(fā)生,只是眼神飄忽不敢看洛曦。
看著這一幕,洛曦扶著額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所剩不多的怒氣,對著門外淡聲道:“進(jìn)來?!?/p>
掌柜推門而入,剛邁進(jìn)來就被包廂內(nèi)的狼藉驚得瞳孔一縮——桌椅歪斜,地板上還留著燒焦的痕跡,角落里甚至飄著幾片未化的雪花,和之前精致整潔的模樣判若兩地。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卻不敢多問,只訕訕道:“這、這是……”
“包廂損壞的賠償,算在我們賬上?!甭尻卮驍嗨?,語氣平靜得聽不出情緒,“報個數(shù)吧。”
掌柜連忙點(diǎn)頭,從袖中掏出算盤噼里啪啦撥了幾下,報出個數(shù)字:“回公子,包廂修繕加上損壞的桌椅擺件,一共是三百六十五星幣?!?/p>
掌柜的話音剛落,謝晏舟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手指著算盤失聲驚呼:“怎么可能有這么多?!不過是幾張桌椅、幾塊地板,哪值三百六十五星幣?你這是坐地起價吧!”
他說著就往前湊了兩步,一副要和掌柜理論的架勢,渝白也跟著皺眉附和:“就是,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分明是坑人!”
掌柜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算盤都差點(diǎn)沒拿穩(wěn),急聲道:“公子誤會了!這包廂的桌椅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地板鋪的是云紋石,還有墻上掛的字畫、角落的擺件,都是名家手筆,損壞了修補(bǔ)起來本就費(fèi)錢,小的報的都是實(shí)價,絕不敢坑騙幾位!”
洛曦抬手按住還要爭辯的謝晏舟,淡淡開口:“行” 他瞥了眼兩人,語氣帶著點(diǎn)不容置喙,“就按這個數(shù)結(jié)?!?/p>
洛曦瞥了眼兩人的模樣,對掌柜道:“連同酒菜錢一起,稍后讓店小二來結(jié)賬。另外,再備幾箱你們這兒的招牌竹釀,打包帶走。”
“好嘞!”掌柜見對方爽快,連忙應(yīng)下,不敢再多逗留,躬身退了出去,關(guān)門時還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眼那位白發(fā)公子,心里暗嘆:果然是大人物,遇事都能這么鎮(zhèn)定。
門關(guān)上的瞬間,謝晏舟立刻湊到洛曦身邊:“哥,你這是要幫我們付包廂錢?那……我和渝白欠的,你是不是也……”
“想都別想?!甭尻乩淅浯驍嗨?,端起剛續(xù)滿的酒抿了一口,“包廂錢是小事,那兩筆賬,你們必須自己想辦法給我補(bǔ)上。”
看著兩人又要向自己賣慘的樣子,洛曦嘆了口氣又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可以先拿我的錢,給你們墊上,你們以后再想辦法還我?!?/p>
謝晏舟和渝白一聽,立馬抬頭看著洛曦,原地蹦起來歡呼:“謝謝洛哥!洛哥最好了!”
洛曦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一眼:“別高興太早。這筆錢你們必須想辦法給我還上,畢竟我可不會一直幫你們擦屁股的?!?/p>
兩人忙不迭點(diǎn)頭,活像兩只點(diǎn)頭哈腰的招財貓:“一定一定!全聽哥你的!以后,你說往東我們不往西,你說攆狗我們不追雞!”】
這時,一直默坐旁觀的亞瑟忽然挑眉,指尖輕點(diǎn)著桌面看向曼達(dá),語氣里帶著幾分揶揄:“曼達(dá),你這位弟弟的財力倒是真驚人。這么大一筆錢,說補(bǔ)就補(bǔ),眼皮都沒眨一下,反倒一臉習(xí)以為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