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緩步走到你面前,修長的手指在柜臺上輕輕敲了敲,發(fā)出幾聲清脆的“嗒嗒”聲,隨后點了一杯酒。他坐在高腳凳上,身子微微前傾,看似隨意地打開了話匣子。
馬嘉祺你們這種工作,每天大概要忙到幾點呀?應(yīng)該挺累的吧?
米花哦……我們是輪班制的,不過一般也得熬到凌晨呢。
馬嘉祺那你昨天晚上大概工作到幾點?
米花大概三四點的樣子吧。
馬嘉祺那你昨天有沒有看見一個棕發(fā)、穿著白色T恤配紅色外套,和朋友一起來玩的女孩?
米花的大腦瞬間停滯,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這是什么問題?他為什么要問我這個?⊙_⊙ 她眉頭微蹙,腦海中飛速權(quán)衡著利弊。如果他是正派,自己理應(yīng)提供線索;但若是反派,這或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然而,他并未提及自己的身份,她決定先謹(jǐn)慎應(yīng)對,輕輕搖了搖頭。
馬嘉祺怎么思考這么久?
米花我沒有……我想不起來了。
馬嘉祺這位小姐,我是警察,請你配合我的工作。
馬嘉祺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警察證,證件在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澤。米花瞥見那本證件,心里微微一顫,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即便他是警察,也不代表他的立場就一定是正義的。于是,她再次堅決地?fù)u了搖頭。
米花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昨天店里人太多了,我確實沒注意到您說的那個女孩。
馬嘉祺那就麻煩小姐帶我去看看你們店里的監(jiān)控了。
【這個小姐姐看起來對小馬的身份很懷疑?。俊?/p>
【這么防備干嘛?要是我看到警察叔叔早就全招了。】
【用得著這么提防嗎?咱們小馬多單純一人兒,一看就是好人?!?/p>
張真源在一旁操縱著監(jiān)控,一旁的馬嘉祺在旁邊指揮
馬嘉祺往后倒一點,再倒一點……好的,停,監(jiān)控左上角,放大
畫面中呈現(xiàn)的女子和她們一開始描述的樣子相同,她在燈光下伴隨著音樂和一群朋友們一起跳舞,腳步搖曳,一看就是喝醉了
馬嘉祺好的,快進(jìn)
張真源拉著進(jìn)度條,女孩又喝了幾杯酒之后,她的朋友就走了,她一個人在酒店里又呆了一會兒,期間也沒有任何異常,然后就離開了酒吧
張真源馬哥,根據(jù)這個監(jiān)控來看,伯娜在酒吧也沒有惹到任何人,之前查閱她的背景,也沒有什么世仇,應(yīng)該不是蓄意謀殺
張真源又看向在旁邊站著的米花,可能是突然想逗逗她,緩解一下氣氛,只聽他笑著對米花說:
張真源你們這兒的酒沒有問題吧?
米花???
米花肯定沒有啊!
米花豎起中間三個手指,指向天花板,誠懇又堅定地說
米花如果我們酒吧的酒有問題,那么調(diào)酒的那個人不得好死
【這很惡毒了】
【突然感覺這個小姐姐還挺可愛的】
【確實,但疑心太重了,我喜歡不起來】
【這種節(jié)目就是要疑心重一點吧,上面的別太偏心了】
外面的三個人還在發(fā)誓,根本不知道彈幕都要吵成一鍋粥了
張真源沒有沒有,我逗你玩的
經(jīng)過張真源這一個小小的玩笑,原本沉重的氣氛……好吧,也并沒有變得多輕松。馬嘉祺在監(jiān)控室坐了一下午,米花在旁邊站著都累死了,可他還在查
馬嘉祺這個監(jiān)控也沒拍到嗎?那換一個看吧,我就不信一個大活人還能真失蹤
在下午五點左右,馬嘉祺和張真源把酒吧所有的監(jiān)控都看了個遍,還是一籌莫展。他們終于放棄了尋找,正準(zhǔn)備離開酒吧,馬嘉祺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馬嘉祺喂,手機(jī)最后關(guān)機(jī)地點找到了!在海邊?好的我知道了
他拍了拍張真源的肩,說到:
馬嘉祺手機(jī)是凌晨5:30在海邊關(guān)機(jī)的,肯定是有車把她送到那里了
張真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小心翼翼地問:
張真源所以呢?
馬嘉祺所以我們要再去看監(jiān)控,在她離開酒店到消失地點有沒有可疑車輛
張真源欲哭無淚,雙手蓋住臉,絕望地喊著:
張真源我再也不要當(dāng)正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