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吳家老宅外,夜幕低垂,冷風如刀。一個男人雙膝跪在那扇緊閉的門前,已經跪了整整3天了可他渾然不覺,依然倔強地保持著這個姿勢。
吳家老宅是一座典型的明清風格建筑,有著高高的馬頭墻,青磚黛瓦,古樸而莊重
門外的男人雙手緊緊地攥著,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滿是懇切與焦急,仿佛下一秒就會有淚水奪眶而出。
門打開了,男人急忙的抬頭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
“五爺說讓你回去,別白費力氣了,讓人看到了不好”開門那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小兄弟我求求五爺了,我是真的有事要找他”男人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顯得疲憊而模糊。眼睛深陷在眼眶中,周圍布滿了濃重的黑眼圈,頭發(fā)亂糟糟的,顯得格外狼狽。說著還想拉著那人的手
那人急忙的躲開,不耐煩的說道“不是你這人怎么這樣,有你這樣求人辦事的嗎,五爺不趕你走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那人正說著,狗五爺卻緩緩的走了出來。
“五爺,五爺我求求您了,您救救她吧,您救救這個孩子吧”男人一邊說,一邊將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著自己的心。他的聲音帶著哭腔
“夠了”狗五爺輕聲的吼道,男人聽他這么一說也停下了。
開門那小子一看五爺來了非常識趣的走了。
“五爺這孩子她不一樣啊,您不是察覺到了有人滲透到了九門里了嗎,就是抓我孩子的那群人,我求求您了您救救她吧,她是個好孩子,您如果以后有用得到她的地方盡管用,只要她活著就行?!蹦腥税蟮?。
“唉……你先起來吧”狗五爺也是看不下去了扶了他一把
“不是我不救她,我救她不就是等于找死嗎?我們家好久沒有這么一個干凈的孩子出生了,”五爺堅決的說著“許譯你有恩與我,我知道,但我不能拿我家人來開玩笑吧”
“不會的,不會的五爺,那些人不會查到的,我發(fā)誓。我們……我們也只是想讓她活著啊”男人說著說著開始流淚了,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唉……”狗五爺嘆氣道,“這孩子我找人算過了,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個奇跡,我救不了她,不過我發(fā)誓如果這孩子能活到長大,有什么忙我一定幫她,對她如親孫女一樣?!?/p>
“這個孩子能救,但是只能你們來救,懂嗎?”狗五爺看著許譯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好,我明白了,我懂了”男人無能為力的說道
“你走吧”狗五爺輕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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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五爺同意了嗎?”女人緊張的問到。
男人搖了搖頭,說到“沒有”
“那怎么辦,那群人說了再不從念念身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就要殺了她的”女人焦急地說著,語氣中甚至還有些想哭
“婉茹,你先別著急,要不就先按照我們想的計劃吧”男人輕輕的說著并把女人抱在懷里。
“早知道就聽你媽的不生她了”張婉茹抱怨道。
可到底孩子有什錯呢?
想到這里張婉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兒子生死未卜,女兒又被他們抓去做實驗,說什么長生,我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就算是這樣我們也認了,這畢竟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把她救出來”
“好”兩人對視了一眼,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勢必要救出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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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駛進站臺,車門打開后,人群開始涌動。
張婉茹抱著孩子,把她輕輕的放下,一段時間不見孩子都瘦成皮包骨了
“婉茹,我們該走了”林譯看著她說到
“好”張婉茹戀戀不舍的看了孩子一眼,她輕輕捧起許念念的臉,眼神溫柔而深情,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念念,今后你就叫林意了,張婉茹看著昏迷不醒的孩子繼續(xù)說道“小意,以后等你變強大了就來接爸爸媽媽和弟弟回家好不好?”
與此同時,林意還在夢境中,她在迷迷糊糊時聽到了這句話,還聽到了火車即將發(fā)動的聲音。林意想睜開眼睛看看那人是誰,可是全身都使不上力,根本就睜不開眼睛,腦子一片混亂。
“你是誰…………”
車緩緩駛進站臺,站臺上的廣播響起,提醒乘客注意安全,保管好自己的財物。
不遠處一對陌生的男女走進了包廂,倆人看著躺在鋪子上的女孩,眼神中漏出了復雜的情緒。
“弟弟和弟妹會沒事吧”陌生女人擔憂的說道
“不知道,應該會沒事吧”陌生男人回答道
“那以后我們就是她的父母了嗎?”
“嗯……”
作者男主吳邪,寫的不好寶子們不要噴,后面會越來越精彩的,現(xiàn)在是學生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