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回憶著剛才工作人員演示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嘗試將這把巨大的遮陽傘撐開。
嚴浩翔在一旁幫忙扶著傘骨,兩人配合著,試圖與這笨重的家伙建立良好關系。
“咔噠…哐當!”
一聲不算小的異響傳來,似乎是什么東西被碰倒了。
直面第一現(xiàn)場的嚴浩翔瞬間瞳孔地震!
作為一個有點小潔癖的人,他對這種黏膩膩、油汪汪的場面有著本能的抗拒。
他第一反應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彎腰向后跳了一小步,避開了可能滴落在地上的油漬。
【哈哈哈潔癖寶寶的應激反應!】
【翔哥這彈跳力哈哈哈哈!】
【拆家日常(1/1)】
林知夏停下動作,抬起頭循聲望去
只見燒烤柜上放著的那碗食用油,應該是被正在撐開的傘骨邊緣不小心帶了一下
此刻正歪倒在草地上,金黃色的油汩汩地往外流淌,在地上迅速蔓延開一片油汪汪的湖泊。
【哦豁!事故現(xiàn)場!】
林知夏“??!”
林知夏輕呼一聲,愣住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看著那攤不斷擴大的油漬,又看看彼此,臉上都寫滿了無措。
正在旁邊跟燒烤爐里的炭火較勁的馬嘉祺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狀況。
他倒是很鎮(zhèn)定,安慰道
馬嘉祺“沒事沒事,小問題?!?/p>
馬嘉祺“等丁哥他們采購回來,我們再拿點錢去買一瓶就好了。”
馬嘉祺“先用紙吸一吸吧。”
有了主心骨,林知夏和嚴浩翔這才松了口氣,趕緊找來紙巾手忙腳亂地吸附掉一點油。
處理好油災現(xiàn)場,三人終于合力將遮陽傘穩(wěn)穩(wěn)地撐開,投下了一片陰涼。
傘是撐好了,但燒烤爐里的火苗依舊半死不活,只有幾點微弱的紅光在炭塊間閃爍。
嚴浩翔蹲在爐子前,皺著眉問
嚴浩翔“這火…是滅了嗎?”
馬嘉祺湊近仔細觀察了一下,語氣帶著點不確定
馬嘉祺“沒完全滅,還有點火星子,吹一吹…應該能著起來吧?”
于是,三個人就這么整齊地蹲在燒烤爐前,鼓著腮幫子,對著那幾點微弱的火星開始“呼呼”地猛吹。
馬嘉祺“呼——”
林知夏“呼——”
嚴浩翔“呼呼——”
【三只鼓風機!】
吹了好一陣,炭火似乎亮了一點點,但離能烤肉還差得遠。
倒是三個人,被煙熏火燎外加缺氧,弄得滿臉通紅,頭暈眼花。
林知夏最先敗下陣來,她猛地直起身,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讓她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捂著胸口喘氣
林知夏“不行了不行了…缺氧了…頭好暈…”
馬嘉祺看著她這副狼狽又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diào)侃
馬嘉祺“小乖,你的肺活量怎么還是這么差啊?”
他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意有所指,眼神里藏著促狹的笑意。
林知夏瞬間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想起了之前清晨在浴室那個令人窒息的、綿長的吻!
她的臉頰“唰”地一下更紅了,又羞又惱地嬌嗔地瞪了馬嘉祺一眼,扭過頭賭氣似的繼續(xù)對著爐子吹氣,只是力道小了很多。
【嗯?這話里有話?】
【馬嘉祺你不對勁!】
【哇哦!】
【是我想的那樣嗎?!】
【夏夏害羞了害羞了!】
馬嘉祺被她瞪了也不生氣,反而回味似的笑了笑,也低下頭繼續(xù)努力。
只是那笑容里的意味,讓旁邊的嚴浩翔看得心里莫名有些發(fā)堵。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己像個局外人的失落感悄悄盤旋在他心頭,讓他吹氣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小熊委屈但小熊不說?!?/p>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隱約的呼喊聲。
林知夏最先聽到,她側耳傾聽
林知夏“好像是…丁哥他們的聲音?”
馬嘉祺抬起頭望過去,果然看到丁程鑫、賀峻霖和劉耀文三個人,正大包小包、吭哧吭哧地往回走,臉上都帶著采購歸來的興奮。
馬嘉祺“他們回來得還挺快?!?/p>
他嘀咕了一句。
丁程鑫老遠就看到他們?nèi)齻€圍著爐子做法的詭異景象,走近了便大聲問道
丁程鑫“火還沒生起來???”
林知夏哭喪著臉
林知夏“太難生了這個火…吹得我們快斷氣了…”
面對這難搞的炭火,丁程鑫、賀峻霖和劉耀文也加入進來,六個人圍成一圈,開始了新一輪的送氧。
賀峻霖“呼——”
劉耀文“呼呼——”
馬嘉祺“加油!快著了!”
林知夏“我看到火了!大了大了!”
吹得六個人那叫一個頭暈眼花,臉頰酸疼,功夫不負有心人,那炭火終于躥起了穩(wěn)定的、令人欣慰的火苗!
TNT“成功了!”
大家歡呼起來,仿佛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工程。
馬嘉祺擦了把汗,環(huán)顧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
馬嘉祺“誒?亞軒和真源呢?他們倆挖菜的怎么還沒回來?”
說曹操曹操到。
【前方高能!】
【源軒二人即將帶著他們的驚喜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