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個澡的功夫,最多也就十多分鐘。不過,這點(diǎn)時間應(yīng)該足夠了。
其實(shí),這樣誘捕魚的方式用不了那么長的時間。普飛覺得,最多五分鐘就夠了。這蚯蚓的味道,是特別吸引鯉魚、鯽魚、鰱魚的。當(dāng)然,其他的肉食魚類也會被吸引到草簍子里。
“阿母,你們趕緊去提草簍子。如果去晚了蚯蚓吃完了,魚可能就跑了?!逼诊w說道。
“所有大人去提草簍子,看看飛的辦法能不能抓到魚。”紅燕說道。
二十個大人各自去提一個,剛才就是一個人放一個的。
“阿母,我這簍子里有很多魚。大魚,是大魚!”阿藍(lán)興奮地說道。
“首領(lǐng),我的簍子里也有很多大魚!”
當(dāng)然,也有四個人的簍子里沒有魚。簍子里的蚯蚓,早就吃沒了。那些魚,早就跑了。不過,十六個簍子抓捕上來的魚倒在草簍子里,足足裝滿五個!
雖然這些魚最大的也才是三斤左右,不過也可以算是大魚了。
“再放入蚯蚓繼續(xù)抓魚,男人們趕緊殺魚!桃,你回山洞帶火種過來烤魚?!奔t燕吩咐道。
“阿桃姐,你再帶幾塊鹽石過來腌魚。我們今天就好好捕魚,然后都把魚用鹽腌起來拿到山洞里晾干保存,等冬天的時候再吃?!逼诊w說道。
阿桃什么也沒有說,就直接回山洞了。放了蚯蚓的草簍子,不!現(xiàn)在可以說是魚簍了,已經(jīng)再次放入一米五深的水中,等待魚兒進(jìn)入了。
“阿忠,用石刀把鱗片刮掉,內(nèi)臟直接不要,丟在簍子里。魚鰾集中在一個簍子里,留著以后有用處?!逼诊w吩咐一個正在笨手笨腳殺魚的男人道。
自然,其他男人也得按照普飛說的去做。鱗片確實(shí)不能吃,內(nèi)臟自然不用普飛說他們都知道。只是,這魚鰾能有什么用處呢?
魚簍又抬了上來,這次魚比上次還多。再放入蚯蚓后,五個女人也抓入了殺魚的行動中。
普照部落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富裕過,長矛石刀通通都帶過來了。五個男人殺魚,還剩下五把石刀嘛。后來,殺魚也變成了流水線。一個人用石刀刮鱗片,一個人剖開魚腹。
后來,普飛又要求把魚劃成兩瓣不過要連著。這樣,才好烤熟或者晾干曬干。原始人,還真的沒有什么技術(shù)。
等阿桃拿著火種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抬了四次魚。每一次,都有四五個草簍子的魚。不得不說,他們家今天算是豐收了。
然后,又把剛才處理好的魚用鹽抹上??紤]到要把魚拿回山洞里涼起來,所以普飛跟著背魚的回去了。
同時,也讓人去砍樹樁和細(xì)長的枝條。紅燕不想錯過每個環(huán)節(jié),也背上一簍子咸魚一起回山洞。
男人們扛回樹樁和枝條,就被打發(fā)去河邊幫忙了。普飛則指揮著族人把木樁固定穩(wěn)了,再把枝條用草綁在樹樁上,再用草把魚一條條地穿起來掛在了枝條上。
等她們掛完魚回到河邊時,魚已經(jīng)烤熟了。吃著魚肉的同時,也不忘記捕魚。蚯蚓用完了,就用那些內(nèi)臟。
最后再抬一次魚,就不能再抬了。這些抬上來的魚,已經(jīng)夠他們忙活了。男人們,再次被要求去砍樹樁樹枝,因?yàn)樗齻冇X得還不夠。
一直到了傍晚,才把剩下的魚給全部處理完。等她們把魚背到山洞里,天都快黑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可能不想再吃東西了。吃魚,都快吃撐著了。
孩子們今天也是累得夠嗆,孩子都參與了魚的加工。無非就是給魚穿一個草繩,或者抹一抹鹽巴。
所以,一回到山洞孩子們就早早地睡了下去。掛魚的活,大人們還得完成。有了昨天生火趕走野狼的經(jīng)驗(yàn),所以在晾魚的地方生了火。
借著微弱的火光,大人們還是把魚掛了上去。明天,再接再厲。趁著這么好捕魚,明天也要好好地大干一場。
只是,天亮后就開始下雨。或許,今天一整天都是雨。中午飯,烤了幾條咸魚吃前天剩下的野果。
直到雨停了,大人們才出去采集野果砍樹樁和枝條。等明天看情況,如果天晴了那就再去抓魚。
有了青玉米,那就意味著雨季快要結(jié)束了。這是普飛的經(jīng)驗(yàn),所以抓魚不急在一時。做好準(zhǔn)備工作,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早上天晴了,也沒有去河邊。因?yàn)?,按照普飛的布置晾魚的枝條木樁還是不夠。普飛重新讓人布置了,木樁的密度很密,這樣才能多晾魚。
普飛還讓人去撿柴火,因?yàn)槠诊w不準(zhǔn)備再腌魚了。這些魚,那是用來交易的。由于他害怕天氣不好,所以得在山洞里把魚烤干了存放。為了這個目的,普飛還特意讓人做了幾個木鏟子。這幾個鏟子,當(dāng)然是用來鏟火炭的。烤魚,可不能用煙熏。被煙熏過之后,就不好看了。
為了這個目的,普飛還特意讓人做了幾個木鏟子。這幾個鏟子,當(dāng)然是用來鏟火炭的??爵~,可不能用煙熏。被煙熏過之后,就不好看了。
不僅如此,他還跟著采集的人去尋找蒼蠅不喜歡的辣蓼和艾草。辣蓼一般在水邊,艾草則是在山里。
五天以后,一切準(zhǔn)備工作就緒了。這五天,普飛向族人們說明了不能交易咸魚的事。所以,他們要交易的只能是沒有涂抹鹽巴的魚干。
由于捕魚殺魚大家都懂了,也就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去干。核桃板栗已經(jīng)快要自然掉落了,普飛也就提出來了一個新的活。
以往年份,都是等核桃自己干透了才去撿。而那樣的話,核桃就會被松鼠老鼠吃了很多。還有,就是核桃自己也會壞掉一部分。
于是,普飛讓族人用石斧石刀削了幾把木鋤頭,然后讓那五個男人把山洞旁邊的地給清理出一塊來曬核桃和板栗。
同時,也讓人編織草席。這也是用來蓋核桃和包裹魚干的。核桃放在外面曬,夜晚也會有露水的。傍晚把核桃板栗聚攏成幾堆,蓋上草席才有保障。
偶爾,也會安排兩個人去捕魚。因?yàn)闆]有肉食,所以兩三天就會去捕一次。野果子,已經(jīng)很難再采集到了?,F(xiàn)在,只能去水邊掐野菜就著魚吃。
去年,這段時間就開始燒板栗生吃野菜了。今年嘛,生活改善了。只要忙完了核桃板栗的撿收,那就是瘋狂捕魚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