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吹糖人的生計被拽得二五八萬的街管給徹底“收繳”了,吳所畏痛定思痛,咬牙掏出積蓄,網(wǎng)購了一堆直播設(shè)備——手機支架、微型攝像頭,架勢擺得十足。
對著鏡頭,他努力繃起一張“專業(yè)打假”的臉,清了清嗓子:“家人們!今天咱揭秘點‘江湖手藝’,提高防范意識!看好了啊,這叫‘探囊取物’……”
他對著鏡頭演示如何“不經(jīng)意”靠近目標,手指如何靈巧地探入口袋。屏幕上的他,眼神努力想擠出幾分“老江湖”的狡黠,偏偏那點嬰兒肥和過分清澈的瞳仁出賣了他,活像只剛學會偷油的小老鼠,努力裝大尾巴狼。
“光說不練假把式,咱找個‘幸運路人’實戰(zhàn)演練一下!”他壓低聲音,帶著點做賊心虛的興奮,鏡頭一轉(zhuǎn),對準了路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低頭看手機的高大背影。背影寬闊,肩膀線條利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感。
梓渝(吳所畏)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表情,努力讓自己顯得像個經(jīng)驗豐富的“扒手講師”,躡手躡腳地湊近。他屏住呼吸,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qū)Ψ娇此齐S意插在褲兜里的手機邊緣——動作帶著新手的僵硬和明顯的遲疑。
就在他指尖即將觸碰到冰涼的手機殼時,異變陡生!
那“路人”仿佛背后長了眼睛。電光石火間,手腕猛地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扣?。∫还蔁o法抗拒的巨力傳來,梓渝甚至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一股巧勁帶得向前踉蹌,手臂被瞬間反擰到背后,以一個極其狼狽、完全受制的姿勢被牢牢鎖住!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沖破云霄,帶著十足的驚恐和真實的劇痛。梓渝疼得瞬間飆淚,額頭冷汗直冒,感覺自己的腕骨快要被生生捏碎!什么直播,什么表演,全拋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生理性的痛呼,“疼疼疼!放手!斷了!要斷了啊——?。 ?/p>
這聲慘叫過于真實慘烈,連舉著微型攝像頭的助理都嚇得手一抖,鏡頭劇烈晃動。
轉(zhuǎn)身再看,是那張那張棱角分明、此刻帶著一絲愕然隨即化為冰冷審視的臉!他眼神銳利如鷹隼,完全是池騁在執(zhí)法現(xiàn)場鎖定目標的壓迫感。
顯然,他也沒想到這個鬼鬼祟祟靠近的“扒手講師”,竟是當初潑他一身糖漿的小鬼!
四目相對。
梓渝淚眼汪汪,疼得齜牙咧嘴,滿臉寫著“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的手腕要廢了”。
田栩?qū)帲ǔ仳G)眼神深處那層屬于角色的冰冷銳利,在看清梓渝痛楚扭曲的小臉和那聲貨真價實的慘叫后,如同遭遇重擊的冰面,瞬間“咔嚓”碎裂!
田栩?qū)庪y得地出戲了!
屬于田栩?qū)幈救说?、帶著清晰歉意和一絲無措的神情,迅速覆蓋了池騁的冷硬。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松開了鉗制的手,那力道撤得又急又快,仿佛被燙到一般。
“嘶……哥,你手勁太大了!疼死我了!” 梓渝捂著自己可憐的手腕,倒抽著冷氣,疼得直抽抽,眼圈紅得跟兔子似的。
下一秒,在所有人包括梓渝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時——
田栩?qū)幰徊缴锨埃L臂一伸,竟是直接、干脆、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安撫意味,將疼得弓著腰的梓渝,一把攬進了懷里!手臂穩(wěn)穩(wěn)地圈住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半攏在自己胸前!
不是禮節(jié)性的拍拍背,也不是象征性的虛扶,而是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帶著體溫和力量的、幾乎算得上“抱”的動作!
片場瞬間死寂。
只剩下補光燈輕微的電流聲,和梓渝因為疼痛和驚嚇而急促的、小小的抽氣聲。
田栩?qū)幍皖^,看著懷里疼得直哆嗦、還一臉懵圈的搭檔,嘴角扯開一個帶著深深歉疚和無奈的笑,聲音低沉,帶著點安撫的意味,清晰地傳入離得最近的收音話筒:“對不住,對不住……勁兒沒控住。真擰疼了?” 他圈在梓渝腰上的手,甚至還無意識地、帶著點笨拙的安撫意味,輕輕拍了兩下。
于是這段花絮被全網(wǎng)瘋傳,熱搜——“擒拿式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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