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場怪獸
遠古恐怖植物嗜血尸蘭
身高:96米
體重:4200噸
元素:木
出生地:騰格里沙漠古遺跡
生長于騰格里沙漠深處的隱秘洞穴或陰暗潮濕的地下空間大巨型植物,即便是環(huán)境惡劣,但有著穩(wěn)定的水源和適宜的溫度濕度,為其提供了生存的條件。主要以昆蟲、小型哺乳動物,甚至人類等動物為食。當獵物靠近時,它會通過釋放特殊的氣味或致幻花粉吸引獵物,然后利用長舌和藤蔓將其捕獲,拖入口中,通過分泌的消化液將獵物慢慢分解消化,吸收其中的養(yǎng)分。嗜血尸蘭是遠古時代侏羅紀時期就存在的危險植物,當時,它憑借強大的捕食能力和適應(yīng)能力,在恐龍稱霸的世界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隨著地球環(huán)境的巨大變遷,多數(shù)同類植物滅絕,而嗜血尸蘭憑借著對惡劣環(huán)境極強的適應(yīng)能力,以及獨特的生存技能,成為了最后僅存的幸存者,隱藏在沙漠深處,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技能:致幻花粉
騰格里沙漠橫亙于中國西北的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阿拉善盟東南部,向東延伸至甘肅省中部,向南抵達寧夏回族自治區(qū)北部,像一塊巨大的金色絨毯鋪展在高原之上。正午的太陽如同一團熾烈的火球懸在天際,毒熱的光線毫無遮擋地傾瀉而下,空氣中翻滾著肉眼可見的熱浪,腳下的沙子被烤得滾燙,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灼熱的鐵板上。沙粒在高溫下微微顫動,偶爾有幾只通體土黃的沙蜥快速竄過沙丘,留下細碎的痕跡便消失無蹤;遠處,幾峰駱駝馱著行囊,在沙丘間緩緩移動,駝鈴的聲音被熱浪扭曲,若有若無地飄散在風(fēng)中。
沙漠邊緣的小鎮(zhèn),是這片荒蕪中僅有的煙火氣。低矮的土坯房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墻壁被風(fēng)沙打磨得有些斑駁,屋頂覆蓋著厚厚的茅草,幾棵耐旱的沙棗樹在鎮(zhèn)子邊緣舒展著枝葉,投下稀疏的陰影。鎮(zhèn)中心的土路上,行人腳步匆匆,路邊的雜貨鋪門口,一個穿著褪色藍布褂子的中年人正踮著腳,向一位戴著墨鏡、背著行囊的外地客人展示手中的木雕
什么都是客人您瞧,這可是用沙漠里的老胡楊根雕的,您看這紋路多地道?
突然,遠處的天際線卷起一道昏黃的沙柱,風(fēng)勢瞬間變得狂暴起來。
什么都是不好,沙塵暴來了
有人大喊一聲,緊接著,鋪天蓋地的風(fēng)沙便呼嘯而至。黃沙如憤怒的野獸般吞噬了整個小鎮(zhèn),細密的沙粒打在臉上生疼,讓人根本睜不開眼。
什么都是(中年人被風(fēng)沙嗆得連連咳嗽,彎著腰護住頭)這鬼天氣,好端端的怎么起這么大的風(fēng)?
什么都是(戴墨鏡的客人用手臂死死擋住臉)這風(fēng)沙也太邪門了,比我見過的任何一次都猛!
鎮(zhèn)子里頓時亂作一團,人們紛紛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攤販們慌亂地收著攤位,沙粒敲打著門窗,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然而,這并非普通的沙暴——風(fēng)中夾雜著無數(shù)淡黃色的、類似花粉的細微顆粒,它們隨著風(fēng)沙鉆進人們的口鼻。
很快,吸入顆粒的人們開始出現(xiàn)異樣。有人眼神迷離,搖搖晃晃地手舞足蹈,仿佛在跳一支詭異的舞蹈;有人對著空氣舉杯,嘴里念叨著干杯,臉上露出沉醉的笑容;更有人對著沙丘跪拜,口中呼喊著莫名其妙的話語,各種荒誕的姿態(tài)在風(fēng)沙中上演。
不知過了多久,風(fēng)沙漸漸平息,天空重新露出灰蒙蒙的顏色。但曾經(jīng)喧鬧的小鎮(zhèn),此刻卻空無一人,只有散落的雜物和被風(fēng)吹倒的攤位,昭示著這里曾有人存在過。
與此同時,阿萊達防衛(wèi)基地的指揮室內(nèi),屏幕上正顯示著阿拉善盟地區(qū)的衛(wèi)星圖像,紅色的警報燈閃爍不停。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站在屏幕前)內(nèi)蒙古阿拉善盟傳來緊急救援消息,當?shù)貏偛懦霈F(xiàn)了一場奇怪的黃風(fēng),風(fēng)過之后,所有居民都神秘失蹤了!
洛小熠這聽起來太反常了,普通的風(fēng)沙絕不可能讓人憑空消失。
凱風(fēng)(凱風(fēng)坐在一旁,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調(diào)出當?shù)氐臍庀髷?shù)據(jù))會不會是某種特殊的化學(xué)物質(zhì),或者……是怪獸在作祟?
喜比剛助(響剛助)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萬幸的是,有一位幸存者被找到,現(xiàn)在正在阿拉善盟醫(yī)療站接受精密檢查,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洛小熠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們必須盡快出發(fā)。多耽擱一分鐘,可能就會有更多人遭遇危險。
藍天畫(藍天畫從椅子上站起來)那還等什么?趕緊準備出發(fā)?。?/p>
過了一會兒,阿萊達醫(yī)務(wù)室內(nèi)燈光通明,醫(yī)護人員穿著白大褂,正小心翼翼地將那位幸存者抬上檢查臺。此人全身干癟枯槁,皮膚像失去水分的樹皮般緊緊貼在骨頭上,如同傳說中的木乃伊,身上蓋著一塊白色的布單,胸口貼著監(jiān)測生命體征的電極片,微弱的心跳在儀器上劃出平緩的波動線。
而在基地新研制的戰(zhàn)機奧火雷霆內(nèi),艙壁的屏幕上顯示著騰格里沙漠的三維地圖。天明、洛小熠、東方末、凱風(fēng)、百諾、藍天畫和喜比剛助圍站在控制臺旁,飛船的引擎發(fā)出低沉的嗡鳴,隨時準備起航。
天明(天明看著地圖上標注的沙漠區(qū)域)對了,我之前在內(nèi)蒙古探險的時候,聽當?shù)乩先苏f過一個傳說——沙漠深處有座神秘的宮殿,里面藏著數(shù)不清的寶藏和不為人知的秘密。好多人沖著寶藏去了,最后都杳無音信。
喜比剛助(響剛助)沒錯,這個傳說在當?shù)亓鱾骱軓V。我們曾經(jīng)兩次派出調(diào)查隊深入沙漠探查,可惜……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
藍天畫寶藏?(藍天畫一聽到這兩個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總指揮,那寶藏是真的存在嗎?是不是有好多金銀珠寶?
喜比剛助(響剛助)我也不知道真假,畢竟只是傳說。
東方末(東方末在一旁涼涼地開口)笨女人,一聽有寶藏就走不動道了,該不會又想打什么歪主意吧?
藍天畫(藍天畫立刻瞪了他一眼,強裝鎮(zhèn)定地反駁)臭東方,你胡說什么呢?我只是好奇而已?。ㄋ低缔D(zhuǎn)過身,小聲嘀咕)要是真有寶藏,那可就發(fā)財了!
百諾天畫。我們這次是去調(diào)查失蹤事件,不是去尋寶?,F(xiàn)在情況緊急,你得認真點。
藍天畫(藍天畫雙手抱胸)知道了,我會認真的。
戰(zhàn)機的艙門緩緩關(guān)閉,載著眾人朝著騰格里沙漠的方向駛?cè)ァ?/p>
飛船的主控屏幕突然亮起,機械女仆伊涅芙的虛擬影像浮現(xiàn)其上,她的藍色光學(xué)眼閃爍著穩(wěn)定的光芒,語調(diào)平穩(wěn)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喜比剛助(響剛助)伊涅芙,你那邊情況如何?醫(yī)生對幸存者有什么結(jié)論?
伊涅芙報告總指揮,我剛從醫(yī)療區(qū)了解到最新情況。醫(yī)生說,那位受害者的生命體征極其微弱,僅能檢測到一絲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視覺神經(jīng)出現(xiàn)了異常痙攣。他體內(nèi)的水分幾乎被完全抽干,軀體干癟如木乃伊一般。不過萬幸的是,吸入體內(nèi)的黃色粉末已通過特殊設(shè)備清除。
喜比剛助(響剛助)那導(dǎo)致這一切的原因查出來了嗎?
伊涅芙醫(yī)生暫時無法確定具體原因,但推測與那種特殊的黃色粉末密切相關(guān)。至于粉末的成分和來源,還需要進一步的化驗分析才能得出結(jié)論。
喜比剛助(響剛助)這些粉末的來源能追蹤到嗎?
伊涅芙目前還沒有頭緒,醫(yī)生說,這種花粉極為罕見,他們從業(yè)多年從未見過類似的物質(zhì),數(shù)據(jù)庫里也沒有匹配的記錄。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重重嘆了口氣)唉,這棘手的狀況……
過了約莫三小時,奧火雷霆號的引擎聲逐漸放緩,最終平穩(wěn)地降落在阿拉善盟的沙漠腹地。艙門開啟,撲面而來的是裹挾著沙粒的熱風(fēng),放眼望去,盡是起伏的金色沙丘,陽光炙烤下的沙面泛著刺眼的光澤,遠處的地平線與天空交融成一片模糊的熱浪。
阿萊達防衛(wèi)基地的眾人與當?shù)刎撠?zé)此次事件的隊員匯合,臨時搭建的白色帳篷群在沙漠中格外顯眼,帳篷外豎著幾桿通訊天線,在風(fēng)中微微晃動。
帳篷內(nèi),燈光驅(qū)散了外界的燥熱,洛小熠、東方末、凱風(fēng)、藍天畫、百諾、天明和喜比剛助圍坐在折疊桌旁,與當?shù)仃爢T們展開聯(lián)合調(diào)查。一名穿著迷彩服、皮膚黝黑的隊員率先開口,將一份檢測報告推到桌中央
什么都是我們對所有失蹤者的殘留物品進行了檢測,發(fā)現(xiàn)上面都附著著同一種類似花粉的成分。這種花粉太罕見了,我們翻遍了本地的植物圖譜,都沒找到匹配的記錄。
凱風(fēng)同一種花粉?難道……這和傳說中那座神秘的宮殿有關(guān)?
什么都是(此時,一位穿著白大褂、戴著金邊眼鏡的研究員推了推眼鏡)是的,這種粉末的結(jié)構(gòu)非常特殊。我們發(fā)現(xiàn)它帶有一種極其微弱的香氣,初期可能不易察覺,但吸入一定量后,會讓人呼吸逐漸困難,直至產(chǎn)生強烈的幻覺。
洛小熠香氣還能致幻?這種粉末的作用機制比想象中更復(fù)雜。
什么都是(研究員搖了搖頭)具體的致幻原理還需要深入研究。不過我們觀察到,這種粉末只有在特定的溫度和濕度條件下才會釋放香氣。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分頭調(diào)查黃風(fēng)過后的殘留物質(zhì)反應(yīng),或許能追蹤到粉末的來源。
百諾好,那就分頭行動。我們分成幾個小組,對周邊區(qū)域進行地毯式排查,爭取盡快找到線索。
眾人紛紛起身,臉上都帶著不容懈怠的神色,快步向帳篷外走去。
調(diào)查隊員們陸續(xù)登上停在帳篷旁的軍用卡車,朝著不同的方向駛?cè)ァ?/p>
洛小熠我們步行調(diào)查吧,這樣能更細致地觀察地面的痕跡。
東方末幾人紛紛點頭,一行人踏著滾燙的沙地,向著遠處的沙丘走去,身影逐漸融入茫茫戈壁之中。
空無一人的小鎮(zhèn)里,土坯房的門窗大多敞開著,地上散落著被風(fēng)沙吹落的茅草和雜物,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洛小熠等人分散開來,各自舉起斗龍手環(huán),開啟探測模式——手環(huán)表面亮起淡藍色的光,細密的光束在空氣中掃過,尋找著異常的能量反應(yīng)。
天明握著探測器,沿著鎮(zhèn)中心的土路緩緩前行,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兩側(cè)的房屋。探測器的屏幕上跳動著微弱的波動,他時不時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點地上的沙土,放在鼻尖輕嗅,試圖捕捉那神秘花粉的蹤跡。
另一邊,藍天畫的探測光束無意間掃到了街角一只窩在墻根下的土狗。那狗通體棕黃,正耷拉著耳朵打盹,光束突然照在它臉上,它猛地驚醒,耳朵瞬間豎起,渾身的毛發(fā)像炸開的針一樣豎了起來,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
什么都是(狗對著藍天畫狂吠起來)汪汪汪汪汪!
藍天畫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身子猛地向后一縮。
她定了定神,看著沖自己齜牙咧嘴的土狗,竟也學(xué)著它的樣子張開嘴,發(fā)出一連串模仿犬吠的叫聲
藍天畫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那土狗顯然沒料到眼前的人類會有這般舉動,愣了一下,隨即被藍天畫的氣勢嚇得叫聲更加急促,尾巴緊緊夾在兩腿之間。
藍天畫(藍天畫見狀,嗓門越發(fā)響亮)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土狗徹底被這陣仗嚇壞了,夾著尾巴轉(zhuǎn)身就跑,四條腿飛快地蹬著地面,轉(zhuǎn)眼就鉆進了一間破屋的墻角,再也不敢露頭。藍天畫看著它狼狽的背影,得意地拍了拍手,嘴角揚起一抹俏皮的笑。
此時,奧火雷霆號懸浮在小鎮(zhèn)上空,駕駛艙內(nèi)的喜比剛助對著通訊器沉聲問道
喜比剛助(響剛助)大家調(diào)查得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異常嗎?
百諾(百諾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我這邊沒有任何能量反應(yīng)。
凱風(fēng)(緊接著是凱風(fēng)的回應(yīng))我這邊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物質(zhì)。
東方末(東方末的聲音緊隨其后)我這里同樣沒有異常。
喜比剛助(響剛助)好,全員返回飛船。
眾人很快回到了奧火雷霆號上。駕駛艙內(nèi),全息地圖在中央懸浮,百諾伸出手指,在地圖上輕輕一點,一道紅色的光圈浮現(xiàn)出來,將受害的城鎮(zhèn)區(qū)域圈在其中。她眼神專注,語氣帶著幾分篤定
百諾很奇怪,所有受害地區(qū)都分布在直徑15公里的圓周上。黃色怪風(fēng)是從沙漠吹向城鎮(zhèn)的,也就是說,罪魁禍首很可能在這個圓的正中心。
洛小熠這么說來,沙漠深處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喜比剛助(響剛助)目前還說不清這是偶然事件,還是有人刻意為之。但我們沒時間耗下去了,必須盡快找到源頭。
藍天畫嘿嘿……(藍天畫突然湊到地圖前,眼睛亮晶晶的)這么說,離神秘宮殿又近一步了?寶藏啊寶藏,說不定就在那中心位置呢!
東方末(東方末瞥了她一眼)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打?qū)毑氐闹饕猓?/p>
藍天畫(藍天畫立刻雙手叉腰,揚起下巴瞪著他)哼,本小姐可沒忘記正事!倒是你,少管我,臭東方!
東方末(東方末雙手抱胸)最好如此,別到時候拖了大家的后腿,笨女人。
過了一會兒,奧火雷霆號的引擎重新啟動,發(fā)出低沉的轟鳴。飛船緩緩升空,穿過稀薄的云層,朝著沙漠深處飛去。下方的沙丘連綿起伏,像凝固的金色波浪,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澤,飛船的影子在沙地上快速掠過,留下一道轉(zhuǎn)瞬即逝的痕跡。
奧火雷霆號在沙漠上空平穩(wěn)飛行,下方是連綿起伏的金色沙丘,陽光將沙粒照得如同碎金,偶爾有幾叢枯槁的駱駝刺在風(fēng)中搖曳,勾勒出蒼涼的輪廓。飛船的舷窗外,流云被風(fēng)吹得飛快,在沙地上投下不斷移動的陰影。
凱風(fēng)(突然,凱風(fēng)指著下方驚呼)看那里!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沙丘之間,一個瘦削的身影正踉蹌著走動。那“人”全身干癟,皮膚呈暗褐色,緊緊貼在骨頭上,四肢細長如枯枝,模樣竟和研究室里的木乃伊如出一轍。
藍天畫(藍天畫湊近舷窗,眉頭微蹙)咦?那是什么東西?看著好嚇人……
凱風(fēng)這……這簡直像從棺材里爬出來的僵尸。
話音剛落,那木乃伊般的“人”緩緩抬起頭,空洞的眼眶似乎望向空中的飛船,枯瘦的手臂微微抬起,像是在揮手。下一秒,它雙腿一軟,重重倒在沙地上,再沒了動靜。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臉色驟變)快,降落!
奧火雷霆號緩緩下降,起落架觸地時揚起一陣沙塵。艙門打開,眾人快步走下飛船,朝著那“木乃伊”走去。
天明率先上前,蹲下身準備查看情況。
東方末別亂動
東方末厲聲喝道,上前一步擋在天明身側(cè),眼神警惕地盯著對方。
怪獸(那木乃伊發(fā)出一聲微弱的聲音)額……(枯槁的手緩緩抬起)
天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指尖剛要碰到對方的手臂,那木乃伊突然睜開眼,沾著綠色黏液的手一把抓住了身旁百諾的腳踝。
百諾啊
百諾嚇得渾身一顫,猛地抽回腳,臉色瞬間蒼白。
洛小熠快后退,危險!
洛小熠大喊,率先向后退去。眾人立刻散開,與木乃伊保持數(shù)米距離,神色緊張地注視著它。
那木乃伊張了張嘴,只發(fā)出模糊的聲音,手臂無力地垂下,雙眼緩緩閉上,徹底沒了氣息。
喜比剛助(響剛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沙漠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東方末(東方末繞著木乃伊觀察一圈,沉聲道)這家伙渾身透著詭異,會不會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
藍天畫(藍天畫捂著鼻子,一臉嫌惡地后退半步)身上還黏糊糊的,真是惡心死了……
百諾低頭看向自己的鞋子——白色的鞋面上沾著幾滴粘稠的綠色液體,散發(fā)著淡淡的腥氣。她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下意識地蹭了蹭地面。
洛小熠快步走過去,從背包里拿出紙巾,蹲下身小心地擦拭她鞋上的黏液
紙巾上的綠色液體泛著油光,像是某種植物的汁液。
洛小熠(洛小熠捏著紙巾的邊緣,眉頭緊鎖)這東西看著很不對勁。
凱風(fēng)(凱風(fēng)湊近前)這是什么?沙漠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東方末看上去像是某種植物的汁液。可這地方除了漫無邊際的沙子,便是冷硬的石頭,哪來的植物?真是奇怪。
藍天畫會不會和那座神秘宮殿有關(guān)?
洛小熠(洛小熠直起身,將沾了污漬的紙巾隨手丟進垃圾袋)不清楚,不過這鞋子不能再穿了,萬一有腐蝕性就麻煩了。
百諾聞言點了點頭,彎腰脫下鞋子。她白皙纖細的雙腳裹在一雙干凈的白色襪子里,襪口略顯寬松,卻依舊貼合著她筆直修長的小腿線條。襪底因踩在沙地上,沾染了幾縷細沙,顯得格外顯眼。就在她準備把鞋子塞進垃圾袋時,喜比剛助猛地扭頭望向遠方的天際,動作急促得幾乎帶起一道殘影。
遠處沙丘盡頭,一堵昏黃色的沙墻正以駭人的速度逼近。滾滾黃沙翻涌升騰,仿佛要吞噬一切,天空瞬間黯淡下來。正是他們此前遭遇過的黃色風(fēng)暴!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瞳孔驟然收縮)不好!風(fēng)暴來了!大家快上戰(zhàn)機!
然而,風(fēng)暴如同一頭失控的巨獸咆哮而至,轉(zhuǎn)眼間便將他們吞沒。黃沙如刀,狠狠刮過臉頰,刺痛難耐;視線被徹底遮蔽,耳畔只剩下狂風(fēng)肆虐的尖嘯聲??諝庵袕浡鴿庵氐纳硥m味,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迅速從背包里掏出護目鏡戴上)快上戰(zhàn)機!
眾人趕忙效仿,紛紛取出護目鏡,互相攙扶著,在狂風(fēng)中艱難地朝著奧火雷霆號移動。喜比剛助與百諾合力拉開艙門,洛小熠、東方末、凱風(fēng)、藍天畫和天明一個接一個沖入艙內(nèi),像逃亡的飛鳥終于找到棲息之所。
混亂之中,百諾剛剛脫下的那只鞋子被狂風(fēng)卷起,如同一片無助的落葉,在空中翻滾幾圈后,最終消失在茫茫黃沙之中,再無蹤跡。
奧火雷霆的艙門在風(fēng)暴中費力關(guān)閉,飛船頓時劇烈搖晃起來,引擎低沉的轟鳴聲夾雜著風(fēng)暴的怒吼,聽得人心驚膽戰(zhàn)。在漫天黃沙的裹挾下,這艘戰(zhàn)機猶如驚濤駭浪中一葉孤舟,頑強地朝臨時營地的方向駛?cè)?,留下一道模糊的軌跡。
臨時搭建的帳篷內(nèi),燈光慘白地映著四周,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與沙土混合的味道。百諾穿著一身干凈的白大褂,腳上套著雙略顯寬大的藍色拖鞋,右腳的襪子邊緣沾了圈細密的沙?!讲殴饽_在沙漠里跑過的痕跡還未完全褪去。她正站在臨時搭建的實驗臺前,專注地擺弄著兩個試管:一支裝著那抹詭異的綠色液體,另一支則盛著淡黃色的粉末。
百諾研究有結(jié)果了。(百諾她舉起裝著綠色液體的試管,對著光仔細觀察)這綠色液體,其實是一種植物的血液。
藍天畫(藍天畫湊近了些)人體還有植物血液?這是什么奇特的植物?
百諾(百諾放下試管,拿起另一支裝著黃色粉末的容器)這種植物血液里,檢測出了和黃色粉末相同的成分。我推測,人吸入那種黃色粉末后,體內(nèi)的血液會逐漸轉(zhuǎn)化為這種植物血液。
天明你是說……人的血液變成了植物的血液?
百諾沒錯,這種現(xiàn)象太罕見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喜比剛助(響剛助)那這種黃色粉末到底是什么?
百諾將少許黃色粉末小心翼翼地放到載玻片上,推進顯微鏡下,調(diào)整焦距的手指穩(wěn)而快,片刻后,她直起身。
百諾這是花粉。而且這種花粉含有大量致幻成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可能
喜比剛助(響剛助)致幻花粉?(喜比剛助的聲音陡然拔高,他環(huán)顧四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哪來的花?
凱風(fēng)確實太詭異了,沙漠里怎么會有能產(chǎn)生這么多花粉的植物?
天明對了,我以前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古代有一種叫嗜血尸蘭的巨型植物,專門以昆蟲為食,難道是嗜血尸蘭!
東方末嗜血尸蘭?(東方末猛地抬頭,臉上寫滿震驚)那種植物不是早在白堊紀時期就滅絕了嗎?
百諾未必完全滅絕,那個人的染色體已被完全破壞,而這種花粉能麻痹人的中樞神經(jīng),讓人陷入幻境,種種跡象都指向它。
喜比剛助(響剛助)不管怎樣,這種嗜血尸蘭一定生長在沙漠的某個角落。
洛小熠可沙漠這么大,我們該從哪里找起?
藍天畫風(fēng)?。。ㄋ{天畫手指指向帳篷外飄動的旗幟)風(fēng)是從哪兒吹來的,我們就往哪兒找!花粉肯定是跟著風(fēng)擴散的。
凱風(fēng)沒錯,我們來時,西北方向的風(fēng)力最強,花粉很可能是從那邊飄過來的,或許能在那里找到嗜血尸蘭的蹤跡。
喜比剛助(響剛助)好!就去西北方向!
眾人紛紛起身,快步走出帳篷。沙漠的熱風(fēng)撲面而來,帶著灼人的溫度。他們迅速換上厚實的防護服,戴上密封性極好的防毒面具,確保不會吸入任何可疑粉末。一切準備就緒后,一行人登上奧火雷霆號。
飛船緩緩升空,尾部噴出淡藍色的氣流,轉(zhuǎn)身朝著西北方向飛去。舷窗外,黃沙漫漫,連綿的沙丘如同凝固的巨浪,一眼望不到邊際,只有偶爾掠過的枯木根,證明這里曾有過生命的痕跡。飛船的影子投在沙地上,如同一道移動的墨痕,朝著未知的深處駛?cè)ァ?/p>
過了很久,奧火雷霆號緩緩降落在一片山脈前,山脈在沙漠中顯得格外突兀,山體表面被風(fēng)沙侵蝕得坑坑洼洼,呈現(xiàn)出一種灰黑與土黃交織的顏色。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率先走下戰(zhàn)機,手中緊緊握著探測器,大聲提醒道)大家注意警戒,這里的環(huán)境十分詭異,可能潛藏著未知的危險。
天明緊跟其后,眼神專注地盯著手中的探測儀,其他人也紛紛激活斗龍手環(huán)的探測模式,藍色的光束在空氣中搖曳,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山脈方向前進。沙漠里干燥得讓人嗓子冒煙,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覺到沙塵在鼻腔里肆虐,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燥熱與壓抑。
突然,天明手中的探測儀發(fā)出急促的閃爍,紅色的警示燈不斷跳動。他迅速將探測儀對準山上的一個石洞,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警惕。眾人立刻停下腳步,身體緊繃,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那個幽深的石洞。
凱風(fēng)那石洞里……難道隱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
天明這個地方檢測到了超出標準的強烈生命反應(yīng),情況很不對勁!
喜比剛助(響剛助)難道這里就是嗜血尸蘭的巢穴?大家一定要小心。
東方末眉頭緊鎖,從腰間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打開開關(guān),明亮的光束射向石洞內(nèi)。石洞內(nèi)的溫度明顯比外面陰涼許多,洞壁凹凸不平,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看起來頗為古老。
藍天畫(藍天畫踮起腳尖,往洞里張望)這洞看著有不少年頭了,真不敢相信里面會有嗜血尸蘭。
百諾不管怎樣,我們都得進去一探究竟,說不定能找到解決這次事件的關(guān)鍵線索。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點點頭,緩緩拔出腰間的斗龍槍)大家千萬要小心,一旦遇到危險,不要逞強,馬上撤退,安全第一。
眾人紛紛點頭,懷揣著緊張與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走進了石洞。
剛踏入石洞,一股陰森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像是一雙冰冷的手,輕輕劃過眾人的脖頸。洞內(nèi)異常安靜,安靜到只能聽到眾人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呼吸聲。天明緊緊握著探測儀,只見探測儀上的指針瘋狂地擺動著,指向了石洞的深處。
眾人順著指針的方向,一步一步緩慢前行。時間仿佛在這個石洞里被拉長,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于來到了一處遺跡。空氣彌漫著腐朽與奇異花香的混合氣味。石壁上凝結(jié)著暗綠色的苔蘚,地面散落著破碎的陶罐與風(fēng)化的骨骼,昏暗中,那株嗜血尸蘭如同噩夢具象化——它有著六片綢緞般的深紫色巨葉,花瓣泛著妖異的橙紅,中心是一張布滿鋸齒的黃色巨口,紫色的長舌黏膩地垂落,頂端還滴落著墨綠色的汁液,藤蔓纏繞在石柱上,根須則在地面逡巡。眼前的景象讓眾人震驚不已——洞內(nèi)橫七豎八地分布著許多人,他們姿態(tài)各異,有的高舉著杯子,像是在舉杯暢飲;有的手舞足蹈,口中似乎還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diào),仿佛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tài)。
天明(天明瞪大了眼睛)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沒想到在這沙漠的石洞里,竟然還藏著這樣一處遺跡。
藍天畫他們究竟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凱風(fēng)看起來像是中了某種迷幻術(shù),被控制了心智。
喜比剛助(響剛助)迷幻術(shù)?到底是什么樣的迷幻術(shù),能讓人變成這副模樣?
百諾(百諾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不遠處)總指揮,你看那邊。
喜比剛助順著百諾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株巨大而恐怖的花矗立在那里。此時,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走到巨花面前,巨花突然張開布滿尖刺的大嘴,將那個人一口吞噬。
藍天畫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捂住嘴巴,眼中滿是恐懼。她下意識地扭頭,卻看到地上散落著許多骷髏頭,眼眶里似乎還殘留著生前的驚恐。
東方末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這里應(yīng)該就是嗜血尸蘭的巢穴。
天明這嗜血尸蘭也太可怕了,沒想到竟然能存活到現(xiàn)代??蛇@洞里沒有陽光,它是怎么生存下來的呢?
百諾或許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它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進化,不再依賴陽光也能維持生命?!?/p>
喜比剛助(響剛助)這家伙……看起來比預(yù)想的還要危險!東方末,快組織人群撤離!
東方末立刻轉(zhuǎn)身沖向那些陷入幻境的人。他們或手舞足蹈,或?qū)χ諝馀e杯,臉上掛著癡迷又空洞的笑,對逼近的恐怖毫無察覺。
東方末醒醒,危險來了
突然,嗜血尸蘭的長舌如閃電般射出,黏膩的紫色肉柱瞬間纏住一個男人的腰。那男人還維持著舉杯的姿勢,便被猛地拽向巨口。東方末眼疾手快,舉起斗龍槍扣動扳機,激光彈精準擊中長舌,尸蘭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嘶鳴,長舌劇痛般縮回,男人重重摔在地上,仍未從幻境中清醒。
天明總指揮,我去牽制它?。ú坏认脖葎傊貞?yīng),天明便抄起激光槍)你們帶大家快走!
喜比剛助(響剛助)(喜比剛助望著天明的背影)小心點?。S即轉(zhuǎn)身沖眾人吼道)快!組織撤離!
百諾、藍天畫、洛小熠、凱風(fēng)立刻分散開來,試圖引導(dǎo)那些神志不清的人。可中毒者們完全被致幻花粉操控,只憑著本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跑,方向恰好是唯一的洞口。
凱風(fēng)(凱風(fēng)張開手臂攔在前方)別慌,和我來!
好不容易才讓幾人迷迷糊糊地轉(zhuǎn)向安全路線。
洛小熠(洛小熠則在旁維持秩序)有序撤離!不要擠!
另一邊,天明將激光槍調(diào)至火焰模式,灼熱的火舌噴向尸蘭?;鹧嫣蝮碌骄薨陼r,尸蘭劇烈扭動起來,綠色的汁液被燒得滋滋作響,散發(fā)出刺鼻的焦糊味。
可就在這時,整個遺跡猛地震動起來!石壁上的粉塵簌簌掉落,裂縫如蛛網(wǎng)般蔓延。天明臉色驟變,本能地向后急退。下一秒,數(shù)塊磨盤大的巨石轟然砸落,激起漫天煙塵。
東方末(東方末推著一個腳步踉蹌的人)快,再快點!
眾人拼盡全力向外奔逃,身后的崩塌聲如同死神的鼓點。
喜比剛助(響剛助)(當最后一個人被推出洞口時,喜比剛助猛地回頭)天明呢?!
凱風(fēng)(凱風(fēng)也焦急地回望)天明還在里面!
藍天畫我們得回去救他(藍天畫急得就要轉(zhuǎn)身沖回去)
但此刻,洞內(nèi)的塌陷達到了頂峰。嗜血尸蘭竟連根拔起,龐大的身軀撐破了洞頂,暴露在沙漠陽光下——它的根莖化作數(shù)十條巨腿,每一步都讓地面劇烈顫抖,原本就恐怖的巨花,此刻因吸收了地脈能量,變得如同小山般巨大,巨口張開時,甚至能看到喉間蠕動的暗紫色腺體。
東方末(東方末瞪圓了眼)這也太大了吧!
洛小熠那天明怎么辦?!他還被埋在里面!
喜比剛助(響剛助)麻煩了……(他望著洞口騰起的煙塵)天明,一定要撐住……(隨即咬著牙下令)我們撤!
眾人強忍擔(dān)憂,迅速登上奧火雷霆號。逃到安全地帶的人們,驚魂未定地望著那座正在崩裂的山脈。飛船升空時,下方的沙漠正被嗜血尸蘭的巨影籠罩——它的根莖巨腿在沙地上碾壓出深深的溝壑,每一次邁步都讓沙丘塌陷,如同一頭從遠古蘇醒的洪荒巨獸,嘶吼著追逐向天空遁去的飛船。
石洞遺跡的殘垣斷壁間,煙塵尚未散盡,碎石堆下,天明忍著手臂被碎石硌傷的劇痛,艱難地從懷里摸出閃光棱。他的額頭布滿冷汗,嘴唇因疼痛而發(fā)白,卻仍咬著牙將閃光棱高高舉起
刺眼的光芒驟然爆發(fā),將整個廢墟照亮。光芒中,一道龐大的銀色身影緩緩從地底升起——尼格斯奧特曼挺拔地懸浮于半空,胸口的彩色計時器閃爍著穩(wěn)定的藍光,隨即如流星般俯沖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嗜血尸蘭面前的沙地上。沙地被他的體重壓得塌陷出淺坑,沙粒簌簌滑落。
那株嗜血尸蘭的根莖在沙地上蜿蜒扭動,支撐著四片綢緞般的紫色巨葉,中心的黃色巨口正在開合,分泌出黏膩的墨綠色汁液。見尼格斯逼近,它猛地催動根莖,如蛇般迅捷地撲撞過去。
尼格斯奧特曼反應(yīng)極快,雙臂如鋼鐵鉗鎖,精準抓住兩片扇動的紫花瓣?;ò晟系慕q毛蹭過他的指腹,帶來一陣奇異的瘙癢感。沒等他發(fā)力,尸蘭的巨口突然如變色龍般彈出紫色長舌,黏膩的舌尖狠狠擊中尼格斯的胸口!他踉蹌著后退幾步,胸口的鎧甲竟被舔出一道濕痕但他很快扎穩(wěn)馬步,穩(wěn)住了身形。
嗜血尸蘭趁勢追擊,藤蔓如鞭子般飛快地抽來,纏住尼格斯的左臂。尼格斯猛地發(fā)力,肌肉賁張將堅韌,硬生生的藤蔓甩開,藤蔓抽在沙地上,激起數(shù)米高的沙塵??闪硪桓俾值筱@地卷向他的小腿,尼格斯重心一失,單膝重重跪在滾燙的沙地上,膝蓋與沙地接觸的瞬間,騰起細微的白煙。
尸蘭的藤蔓趁機抽打在他的后背,尼格斯悶哼一聲,向前撲倒,金色的鎧甲在沙地上劃出一道痕跡。尸蘭得意地晃動巨瓣,張開巨口,無數(shù)淡黃色的致幻花粉如霧氣般噴出!
尼格斯連忙抬手捂住口鼻,可花粉仍像有生命般鉆進他的指縫里,眩暈感瞬間席卷而來,尼格斯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沙地與尸蘭的輪廓都像被水波扭曲,眼皮重得仿佛掛著鉛塊。
奧火雷霆號的駕駛艙內(nèi),監(jiān)控屏幕清晰地映出尼格斯的掙扎。
藍天畫總指揮,你看!奧特曼他……
喜比剛助(響剛助)糟了!尼格斯肯定吸入了致幻花粉!洛小熠,快讓雷古曼支援他!
洛小熠(洛小熠立刻舉起斗龍手環(huán))斗龍召喚!
一道金光從飛船射出,落在嗜血尸蘭背后的沙地上。雷古曼穩(wěn)穩(wěn)落地,紅色的鱗片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他叉著腰,圍著尸蘭轉(zhuǎn)了半圈,用指尖輕輕戳了戳尸蘭肥厚的花萼
雷古曼喂,天下無雙的雷古曼來陪你玩啦!
尸蘭猛地扭頭,巨眼死死瞪著他。
雷古曼(雷古曼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略略略!
尸蘭被這挑釁激怒,藤蔓瘋狂揮舞。雷古曼靈活地左閃右避,藤蔓抽斷了數(shù)根干枯的石柱,碎石飛濺。他看準時機,雙爪凝聚起電光,響雷火球呼嘯而出,精準命中尸蘭的花莖!火焰瞬間包裹住尸蘭,它痛苦地扭動起來,墨綠色的汁液被火焰烤得滋滋作響,散發(fā)出刺鼻的焦味。
迷迷糊糊的尼格斯掙扎著站起,盡管視線仍有些恍惚,但他強撐著集中精神,將瑪格利特能源聚于右手,壓縮成環(huán)形鋸齒狀的“奧特光環(huán)”。光輪旋轉(zhuǎn)著飛出,如利刃般精準切斷了尸蘭的莖部——那朵巨大的花頭重重地砸落在沙地上,花瓣還在徒勞地抽搐。
失去花頭的尸蘭根莖仍在燃燒,火焰舔舐著黑褐色的根莖,最終逐漸熄滅,只留下一堆焦黑的草木灰。風(fēng)一吹,灰燼便消散在滾燙的空氣里,仿佛從未存在過。
雷古曼(雷古曼跳到尼格斯身邊)怎么樣?還好吧?
尼格斯奧特曼沉重地點點頭,隨后,他化作一道銀光,迅速飛向天際。雷古曼也化作一道紅光,縮回了洛小熠的斗龍手環(huán)中。沙漠重歸寂靜,只余下沙粒在熱風(fēng)里輕輕滾動的聲響。
戰(zhàn)斗結(jié)束,營地邊緣,幾輛救護車閃著紅藍交替的燈光,緩緩駛?cè)肱R時開辟的空地。沙地上被車輪碾出幾道深色的痕跡,與周圍金黃的沙漠形成鮮明對比。醫(yī)護人員穿著白色防護服,戴著口罩和手套,動作迅速地將那些曾中了致幻毒的人們小心翼翼地抬上擔(dān)架。被抬走的人們臉色蒼白,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迷茫,嘴唇偶爾會無意識地翕動,仿佛仍未從幻境中完全掙脫。
洛小熠(洛小熠站在營地的帳篷旁,望著救護車遠去的方向)真是邪了門了,明明中了花毒,為什么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有一絲意識?
百諾(百諾站在他身邊,雙手抱在胸前)可能是致幻花粉的濃度不同,導(dǎo)致他們產(chǎn)生了一些幻覺,但還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
洛小熠原來如此,幸好我們及時疏散了人群,不然,他們就成了嗜血尸蘭的點心了!
藍天畫(不遠處,藍天畫正耷拉著腦袋)唉,沒見到寶藏,太失望了!
東方末你只想著寶藏,真是讓人頭疼。
藍天畫(藍天畫不服氣地瞪著他)臭東方,你說什么呢!本小姐關(guān)心寶藏有什么錯嗎?
喜比剛助原本正和凱風(fēng)交流著后續(xù)的安排,聽到兩人的拌嘴,轉(zhuǎn)過身來,臉色嚴肅了些
喜比剛助(響剛助)你們倆能不能別吵了?
東方末和藍天畫對上喜比剛助的目光,頓時像被戳破的氣球,立刻閉上了嘴,只是藍天畫還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瞪了東方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