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云深不知處還籠罩著薄霧,魏無羨正悠閑地坐在玉蘭樹上啃著蘋果。忽然,看見一個穿著卷云紋衣服的身影從屋檐下經(jīng)過。"藍二哥哥~"他輕巧地跳下樹,攔在對方面前,腰間的陳情穗子輕輕擦過對方的玉佩,"這么早,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藍忘機用避塵劍鞘輕抵住他的腰,嚴肅地說:"去祠堂。"
"哎呀,上次畫兔子的事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魏無羨一邊說一邊往后退,忽然被一條白色抹額纏住了手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他掙扎著喊道:"你們家的抹額不是只能給道侶......"
話還沒說完,他看到藍忘機的耳朵紅了。藍忘機直接把他扛在肩上,魏無羨像條活魚一樣撲騰:"救命?。∮腥私壖?!"突然他安靜下來——這個方向明明是去靜室!
"含光君變壞了!"他抓住路過的玉蘭枝,震落一地花瓣。這時,藍忘機捏住他的后頸,讓他想起小時候在云夢偷懶被抓的場景,立刻老實了:"我錯了..."話音未落,嘴里就被塞進一顆剝好的枇杷,香甜的果汁沾在嘴唇上。
………
祠堂里,青磚地面涼涼的。魏無羨跪著也不安分,偷偷看身旁跪得筆直的藍忘機:"藍湛,其實我..."還沒說完,三支香被塞到他手里。在裊裊青煙中,感覺到藍忘機在袖子里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想不出來(擺爛中)—
突然,藍啟仁氣呼呼地沖了進來:"魏嬰!你又在干什么壞事?"
"叔父冤枉啊!"魏無羨立刻露出乖巧且無辜的笑容,"我和藍湛在認真反省呢!"
藍啟仁狐疑地打量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供桌布簾下面露出半個酒壇子。一把掀開桌布,兩壇天子笑正大咧咧地擺在那里,旁邊還用劍刻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孝敬祖師爺?shù)?。邊上還刻著一只兔子……
藍忘機默默閉上眼睛,假裝沒看見。
"這個...這是新式香爐!"魏無羨眨巴著眼睛狡辯。
"胡鬧!"藍啟仁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祠堂里怎么能有..."
還未說完,就看見魏無羨拉起藍忘機就往外跑,藍白色的抹額和紅色的發(fā)帶隨風飄揚,轉(zhuǎn)眼消失在云霧中。滿山的鳥兒被驚起,家規(guī)石壁上的文字似乎也在輕輕顫動。
藍啟仁追到門口,只看到驚起的飛鳥和晃動的家規(guī)石碑。他搖搖頭,露出一絲無奈:"這孩子..…."
晨風中傳來魏無羨歡快的喊聲:"叔父別生氣啦!下次我們一定好好反省~"
………
藍忘機被他拽著往前跑,素白的袖翻飛,卻始終緊跟著他的步伐。魏無羨回頭看他,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唉!藍湛,你說我們下次往祖師爺供桌上放什么好?"
"胡鬧。"藍忘機一臉嚴肅,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p>
山間的晨霧漸漸散去,陽光透過云層灑在石板路上。遠處傳來早課鐘聲,新的一天開始了。而在云深不知處的某個角落,兩壇新釀的天子笑正靜靜等待著它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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