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眼睛發(fā)直，心跳快得像要沖出喉嚨。刀尖不自覺地往下垂了幾寸，視線不受控制地黏在蘇晴漏出來的那片白肉上。他想起酒店里那些混亂的畫面，蘇晴趴在他身上，也是這樣白晃晃的一片，晃得他頭暈。

"看夠了嗎？"蘇晴突然往前挺了挺胸，吊帶裙又往下滑了點，露出的地方更多了。她臉上的笑容帶著點挑釁，還有點得意，好像知道自己這招對陳默有用。

陳默猛地回過神，臉上像被燙了一樣發(fā)燒。他慌忙移開視線，卻正好看到蘇晴右手無名指上那枚刺眼的鉆戒。腦子"嗡"的一聲，剛才被打斷的思緒又回來了——那戒指的標(biāo)價，夠他還三個月房貸。蘇晴一個普通公司的職員，哪來這么多錢買這個？

"你的戒指..."陳默的聲音干澀得厲害，他握緊受傷的手，玻璃碴扎得更深，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哪來的？"

蘇晴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嗤笑一聲，抬起手對著燈光晃了晃戒指。"怎么？陳大科長關(guān)心我？"她往前走了一小步，離陳默更近了，"羨慕？還是后悔當(dāng)初沒送我一個？"

陳默被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腦子發(fā)懵。那味道很甜，甜得發(fā)膩，跟林晚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完全不一樣。他不喜歡這味道，但自己身體卻有反應(yīng)，讓他又羞恥又憤怒。

"我問你戒指哪來的！"陳默提高了聲音，想讓自己顯得兇一點，但握緊刀柄的手卻在抖。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明明拿著刀，卻被一個沒拿刀的女人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蘇晴歪著頭看他，突然伸手，指尖輕輕劃過陳默握刀的手腕。她的指尖很涼，像冰塊一樣，劃過他傷口的時候，陳默疼得"嘶"了一聲，手一抖，刀差點掉地上。

"緊張什么？"蘇晴的聲音放軟了，"怕我告訴林晚？"她的另一只手慢慢往上探，摸到陳默的胸口，輕輕畫著圈，"還是怕...我告訴你們領(lǐng)導(dǎo)？"

陳默渾身一僵，血液好像瞬間凝固了。他想起上周剛提交的晉升申請，想起辦公室里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同事，如果蘇晴真去鬧...他不敢想下去。冷汗順著鬢角流下來，滑進(jìn)衣領(lǐng)里，冰涼一片。

"你到底想干什么？"陳默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點哀求的意思。他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像只被貓抓住的老鼠，只能任人宰割。

蘇晴笑了，她踮起腳尖，幾乎貼到陳默的耳邊，熱氣呼在他的耳垂上。"我想干什么，你還不知道嗎？"她的手從陳默的胸口滑到他腰間，"上次在酒店，你可不是這樣的..."

陳默的呼吸一下子變粗了。他腦子一片混亂，一半是男人的本能反應(yīng)，想要把蘇晴按在欄桿上狠狠弄一番；一半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這里是他家，林晚隨時可能回來。

"別...別這樣..."陳默抓住蘇晴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拉開。她的手腕很細(xì)，捏在手里軟軟的，讓他想起那些晚上在手機屏幕上跟她說的情話，那些露骨的圖片和視頻。

蘇晴不但沒收手，反而更用力地靠過來。她的胸貼在陳默的胳膊上，軟軟的壓著，還故意蹭了蹭。"害羞了？"她咬著陳默的耳垂，聲音黏糊糊的，"上次在酒店廁所里，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最喜歡看我穿黑絲..."

"操！"陳默低吼一聲，腦子里那些色情畫面跟潮水一樣涌上來。他盯著蘇晴半露的胸，看著她吊帶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蕾絲邊，手上不自覺地松了勁。

蘇晴趁機把手伸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陳默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忍不住哼出了聲，渾身發(fā)軟，手里的刀"哐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才對嘛..."蘇晴臉上的笑容得意又誘惑。她靠得更近了，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陳默身上。陳默能聞到她頭發(fā)上洗發(fā)水的香味，混合著身上的香水味，還有下雨帶來的濕氣，很復(fù)雜的味道，卻讓他更加興奮。

他下意識地抱住蘇晴的腰，手感很好，軟軟的，比林晚要肉一點。他想起林晚總是穿著寬松的睡衣，很少打扮，更別說穿這種吊帶裙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對林晚的怨恨——都是因為她不夠性感，不夠主動，自己才會去找別的女人。

蘇晴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停了下來。"怎么？想起你老婆了？"她的聲音冷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現(xiàn)在才想起她，不嫌晚嗎？"

陳默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晴突然推了他一把。他本來就靠在陽臺欄桿上，這一推讓他整個人往后倒去，后背重重地撞在欄桿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他媽干什么！"陳默火了，剛才被挑起的情欲瞬間變成了怒火。他抓住蘇晴的胳膊，用力捏著，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蘇晴疼得皺起眉頭，卻不肯示弱，反而瞪著陳默："放手！弄疼我了！"

"疼？你現(xiàn)在知道疼了？"陳默眼睛紅了，像是失去了理智，"當(dāng)初你怎么不說疼？拿著我的錢買鉆戒的時候怎么不說疼？"他越說越激動，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你弄疼我了！陳默！"蘇晴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我什么時候花你錢了？你除了請我開了幾次房，給我買過什么？"她的聲音尖利起來，"倒是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現(xiàn)在倒打一耙？"

"我占你便宜？"陳默氣得笑起來，"到底是誰占誰便宜？要不是你隔三差五在微信上發(fā)那些騷圖，我會跟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