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柳樹飄飄揚(yáng),揚(yáng)院中的牡丹開了不少,清風(fēng)吹落,書房中紙張被清風(fēng)吹的到處都是。
正在書房中處理仙門政務(wù)的季岑,趕去把地上的紙張都撿了起來。季岑把紙張疊了起來,看著快要比他人還高的紙張。季岑感到有些頭疼,他無奈的繼續(xù)處理政務(wù)。突然有人敲門,季歲頭都沒抬說:“進(jìn)來?!鄙蛱m芝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是沈蘭芝走到季岑身旁行了個(gè)禮,隨后說:“師尊……”季岑手上處理的政務(wù)隨后問答道“何事?”沈蘭芝緩緩開口說道:“梓清師弟,他自從去了秘境過后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過?!奔踞勓园櫫税櫭?,處理政務(wù)的手也停了下來。季岑不急不緩的說
“去叫鶴鳴仙尊幫忙找吧,我這邊有
“可是……”
季岑打斷她的話“沒有可是。”
沈蘭芝似乎還要說什么,但是看了一眼繼承,隨后便去找鶴鳴仙尊幫忙了
沈蘭芝走出房門,來到鶴鳴仙尊的院中,一名俊美的青年在院中的石桌上喝著茶。沈蘭芝有些無奈,心里想著(鶴鳴仙尊又在干啥)沈蘭芝輕嘆一聲,隨即說道“鶴鳴仙尊別裝嫩了,都幾百歲的人了。”青年挑挑眉變回了原樣,許淵明聳聳肩肩問道
“找我什么事?
“梓清去了秘境就沒回來過了……”
“慢慢想,在他去秘境之前,他還去過哪里?”
沈蘭芝想了想,隨后說“上次梓清自從從書房中出來之后就不對勁,后來他自己請求要去秘境探索一番,他說他要去秘境提升修為,后面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許淵明聽完之后若有所思,越想越不對勁。隨即問道:“他進(jìn)書房干嘛??不會是找到那間禁室了吧?!”沈蘭芝疑惑的問道:“什么密室?。俊?/p>
許淵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急急忙忙的趕去書房。許淵明匆忙趕到書房門口,推開書房的門,季岑抬頭看了一眼說:“人找到了?” 許淵明搖搖頭,隨后氣喘吁吁的說:“季岑你徒弟進(jìn)過書房這件事,你知道嗎?”季岑下意識搖頭,許淵明把沈蘭芝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季岑。繼承臉色微變,停下手中的事物。和許淵明前往書房,另一旁神秘的禁室。
兩人匆匆來到禁室門口,季岑施展法力果然盡是有被打開的痕跡。季岑心中一驚(怎么可能?這禁室要施展法力,才能打開。梓清他靈力不夠,怎么能打開的?)季岑打開門,只見禁室內(nèi)沒有被翻過的痕跡。
兩人一同走了進(jìn)去,許淵明連忙查看有沒有禁書被拿走。許淵明本以為沒有禁書消失。季岑查看了一下,緩緩的說:“魔書不見了。”許淵明有些納悶。
“什么魔書?哪本魔書?。俊?/p>
“上次我封印的心魔書”
“那玩意不是被封印了嗎?怎么還能取出來?”
季岑耐心的跟他解釋“心魔之書由我封印,只有我親自才能解開封印,除非……”季岑頓了頓。
許淵明迫不及待的問:“除非什么?”
“除非他已經(jīng)修了魔修……”
許淵明閉著眼用心感受靈力,他感受到原本封印禁書的位置上有一絲靈力。許淵明睜開眼,將這股靈力與之前李子清的靈力做了對比,簡直一模一樣。季岑有些不敢相信,許淵明皺了皺眉,季岑隨后從眉間取出一滴血。
和許淵明退出禁室,修長的手指把取出的血在空中畫了一道血符印在密室門上。血符印在門上不久后就消失了,門過了一會兒,化為了一墻沒有破綻的墻。季岑和許淵明決定回去好好想想問題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