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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古代 

無題

穿越之古代女帝的絕望人生

那細微的移動,如同冰川在寂靜中崩裂的第一道縫隙。

沈玦的手依舊握著匕首,指節(jié)因為用力過度而呈現(xiàn)出一種僵硬的青白色。但他終究是將那致命的鋒刃,從我的皮膚上移開了寸許。雖然依舊散發(fā)著凜冽的殺意,懸停在咫尺之間,如同隨時會再次落下的鍘刀。

他沒有看我。目光低垂,死死地盯著腳下光潔如鏡的金磚地面,仿佛要將其看穿。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種壓抑到極致的沉重,如同瀕死的困獸。額角有青筋在突突跳動,冰封的面具徹底碎裂,露出其下激烈掙扎、痛苦扭曲的真實。

許久,一個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般的聲音,終于從他緊抿的薄唇中擠了出來,帶著一種仿佛從靈魂深處剝離出來的疲憊和……難以置信的妥協(xié):

“那本……血書……”

他的聲音艱澀無比,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在哪里?”

懸在頭頂?shù)乃劳鲫幱?,似乎隨著他這句話,暫時消散了一絲。緊繃到極致的神經(jīng)驟然松弛,巨大的眩暈感和虛脫感如同潮水般瞬間將我淹沒。身體晃了晃,幾乎要支撐不住。我強撐著最后一絲清明,用沒有受傷的右手,顫抖著探入懷中,摸到了那本貼身藏著的、帶著體溫的暗紅色硬皮冊子。

冰涼的封面觸感傳來,如同握住了一塊寒冰。

我將它拿出來,遞向沈玦。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捧著的不是一本書,而是千鈞重擔(dān),是姜昭罪惡的靈魂,也是……打開地獄真相的鑰匙。

沈玦的目光,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瞬間鎖定了那本暗紅色的冊子。當(dāng)看清那如同凝固血液般的封面時,他冰封的眼底猛地一縮!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憎惡、痛楚和強烈渴求的光芒在眸底炸開!他幾乎是粗暴地一把奪了過去!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fēng)!

冊子落入他手中的剎那,沈玦的身體幾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仿佛那本小小的冊子,承載著難以想象的重量和……怨念。他修長的手指死死攥著硬皮封面,指關(guān)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甚至微微顫抖著。他沒有立刻翻開,只是死死盯著那暗紅的顏色,如同盯著仇人的心臟,呼吸變得異常粗重。

終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帶著一種近乎自虐般的決絕,猛地翻開了封面!

昏黃的燭光下,那力透紙背、狂亂扭曲、充滿了絕望怨毒的第一行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入他的眼簾:

**“愛是凌遲的刀。一刀,又一刀,剮盡血肉,剔碎筋骨,將魂魄碾作齏粉,還要笑著問:痛嗎?不夠痛?那再來一刀……”**

沈玦的呼吸驟然停滯!握著冊子的手猛地攥緊,堅硬的封面邊緣深深陷入掌心!他死死地盯著那行字,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要將每一個字都剜下來!那里面蘊含的瘋狂和痛苦,像是有形的毒針,狠狠扎進他的心臟!

他猛地抬起頭,冰海般的眼眸死死地釘在我臉上,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某種被觸痛的恐懼而徹底變了調(diào):“這是她寫的?!那個瘋子……她……” 后面的話被巨大的情緒堵在喉嚨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沒有回答,只是疲憊地閉上了眼。姜昭的瘋狂,無需我再多言。

沈玦像是被那行字徹底點燃,又像是被那字里行間的痛苦所灼傷,他不再看我,猛地低下頭,近乎瘋狂地、一頁一頁地翻動起那本血書!他的動作又快又急,帶著一種毀滅性的力量,紙張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嘩啦”聲。

“他死了!他死了!死得好!死得其所!用他的命……換這江山?哈哈……值嗎?……”

“……沈家的孽種!那個眼神……和他爹一樣!……玉墜……朕要他戴著!日日戴著!戴到他死!……你妹妹死的時候……可比這痛千倍!萬倍!……”

“……藥……吃了就不痛了……劃下去……血……熱的……好像……能暖一點?……假的!都是假的!……”

“……母后……你也笑?……這毒……是你下的?……還是他?……你們都想朕死!……”

“……好黑……好冷……一個人……都沒有……假的……都是假的……只有血……是真的……熱的……紅的……像他死的時候……像他妹妹……像……”

狂亂的囈語,刻毒的詛咒,被害的妄想,極致的孤獨……姜昭扭曲破碎的靈魂,透過這力透紙背、墨跡淋漓的字句,毫無保留地、血淋淋地展現(xiàn)在沈玦面前。他翻頁的速度越來越慢,手指的顫抖卻越來越劇烈。冰封的面具早已碎裂殆盡,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此刻只剩下震驚、痛苦、憎惡,還有一種……越來越濃的、深入骨髓的茫然和寒意。

當(dāng)他翻到最后一頁,看到那占據(jù)了整頁的、用暗紅顏料瘋狂涂抹勾勒出的兩個巨大扭曲的字——“孤!絕!”時,沈玦的身體猛地一震!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擊中!他踉蹌著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殿柱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手中的血書冊子,如同燙手的烙鐵,從他顫抖的手中滑落,“啪嗒”一聲掉在光潔的金磚地面上。

沈玦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順著冰冷的殿柱,緩緩地滑坐下去。他低著頭,散落的額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劇烈起伏的肩膀和緊緊攥住、指甲深陷掌心、甚至滲出絲絲血跡的拳頭。一種巨大的、無聲的痛苦和一種世界觀被徹底顛覆的茫然,如同實質(zhì)的濃霧,將他緊緊包裹。

寢殿內(nèi)只剩下他壓抑到極致的、如同受傷野獸般的粗重喘息聲。燭火依舊搖曳,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孤絕地投在空曠的地面上。

許久,許久。

當(dāng)那粗重的喘息聲終于漸漸平復(fù),沈玦緩緩地抬起了頭。

燭光映照下,他的臉上再無半分冰封的痕跡。只有一片被徹底碾碎后的、深不見底的疲憊和……一種近乎死寂的灰敗。那雙曾經(jīng)燃燒著復(fù)仇烈焰的眼眸,此刻如同熄滅的寒潭,空洞、茫然,卻又沉淀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他的目光,緩緩地掃過地上那本攤開的、如同詛咒般的血書,最終,落在了我……或者說,落在了我依舊暴露在空氣中的、布滿新舊傷疤的手腕上。

那目光不再是純粹的恨意,也不再是冰冷的審視。而是混雜著一種極其復(fù)雜的、連他自己都無法解讀的情緒——有殘留的憎惡,有無法理解的困惑,有被真相沖擊后的茫然,甚至……還有一絲極其微弱、轉(zhuǎn)瞬即逝的……同病相憐般的悲憫?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喉嚨卻像是被砂紙磨過,只發(fā)出幾聲破碎的氣音。

最終,他什么也沒說。

只是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扶著冰冷的殿柱,站了起來。動作僵硬,仿佛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他沒有再看我一眼,也沒有再看地上的血書。

他只是踉蹌地、沉默地轉(zhuǎn)過身,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向?qū)嫷钅巧染o閉的、厚重的殿門。玄色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前所未有的單薄和……孤絕。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殿門門環(huán)的那一刻,一個嘶啞干澀、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的聲音,才從他背后低低地響起,帶著一種塵埃落定般的疲憊和一絲……難以察覺的解脫:

“三日后……子時……西苑……廢宮……”

腳步聲停頓了一瞬。

然后,殿門被無聲地拉開一道縫隙。沈玦的身影融入門外更深的黑暗中,消失不見。

沉重的殿門在他身后,無聲地、緩緩地合攏。

“哐?!?/p>

一聲輕響,隔絕了兩個世界。

寢殿內(nèi),重新只剩下我一人,以及地上那本攤開的、如同姜昭不甘亡魂般的暗紅血書。

頸項傷口的血似乎已經(jīng)凝固,留下粘膩的刺痛。手腕上那片猙獰的舊疤,在燭光下依舊刺眼。

身體里那股強行支撐的力量,隨著沈玦的離去和殿門的合攏,如同潮水般瞬間退去。巨大的虛脫感和眩暈感排山倒海般襲來,眼前陣陣發(fā)黑,意識如同斷線的風(fēng)箏,向著無邊的黑暗急速墜落。

在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一絲微弱的、近乎虛幻的念頭,如同黑暗中最后一點螢火,在混亂的腦海中閃過:

凌遲……或許……真的……有結(jié)束的可能?

……

頭痛欲裂,像是被無數(shù)根鋼針反復(fù)穿刺。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撞擊著太陽穴,帶來沉悶的回響。喉嚨干澀得如同被砂紙磨過,每一次吞咽都牽扯著頸項傷口細微的刺痛。

我艱難地睜開眼。依舊是熟悉的明黃帳幔頂,依舊是那柔軟得令人窒息的云錦堆。寢殿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角落里的宮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諝庵袕浡鴿庵氐乃幬逗鸵唤z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陛下!您醒了!” 容姑姑那張布滿憂懼和疲憊的臉立刻出現(xiàn)在床邊,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紅血絲,聲音帶著哭腔后的沙啞和一絲難以掩飾的狂喜。她手里端著一碗溫?zé)岬乃幹⌒囊硪淼販惤??!澳K于醒了!謝天謝地!老奴……老奴差點以為……”

她后面的話哽在喉嚨里,化作一聲壓抑的啜泣。顯然,昨夜沈玦離開后,她發(fā)現(xiàn)了殿內(nèi)的狼藉——打翻的燭臺,地上攤開的暗紅冊子(她一定不敢細看),以及我頸項上那道明顯的、已經(jīng)草草處理過的傷口和手腕上再次崩裂滲血的紗布。這位忠心又飽受驚嚇的老宮人,昨夜必定是在極致的恐懼和擔(dān)憂中度過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疲憊地眨了眨眼,示意她扶我起來。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每一塊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容姑姑連忙放下藥碗,小心翼翼地將我攙扶坐起,在我身后墊上厚厚的軟枕。動作間,她的目光幾次掃過我頸項的傷口和手腕的紗布,眼中充滿了驚懼和后怕,卻一個字也不敢多問。

“水……” 喉嚨干得冒火。

容姑姑立刻端來溫?zé)岬那逅?,用小銀勺一點點喂我喝下。清涼的液體滑過灼痛的喉嚨,帶來一絲短暫的慰藉。

“陛下,” 待我喝完水,容姑姑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壓得極低,帶著十二萬分的謹慎,“昨夜……沈?qū)④娝?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不敢再說下去,只是用眼神惶恐地示意著殿內(nèi)殘留的痕跡和我身上的傷。

“無事。” 我打斷她,聲音依舊嘶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平靜?!澳潜緝宰印掌饋?。放到……只有你知道的地方?!?我指了指地上那本攤開的暗紅血書。

容姑姑的身體明顯一僵,看向那本冊子的眼神如同看著世間最恐怖的毒物。但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應(yīng)道:“是!老奴遵命!” 她快步走過去,如同捧起一塊燒紅的炭火般,用一方絲帕墊著,極其小心地將冊子合攏,緊緊抱在懷里,仿佛生怕它再沾染上什么不祥。

看著她抱著冊子匆匆離去的背影,我疲憊地靠回軟枕。昨夜的一切,如同一個光怪陸離又血腥刺痛的噩夢。沈玦離去的背影,那死寂的灰敗,還有最后那句低語……“三日后……子時……西苑……廢宮……”

那不是夢。

手腕上紗布下隱秘的抽痛,頸項傷口傳來的刺痛,都在清晰地提醒著這一點。姜昭的血債,沈玦的恨意,還有那本血書里瘋狂囈語指向的、撲朔迷離的真相……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wǎng),已經(jīng)將我(或者說“林晚”)牢牢地困在了這具名為“姜昭”的軀殼里,困在了這座名為“皇宮”的孤絕地獄。

逃不掉,也死不了。至少,在弄清楚一切之前。

接下來的三日,如同在粘稠的泥沼中跋涉。時間被無限拉長,每一刻都充滿了煎熬和令人窒息的寂靜。

我以“龍體受驚,需靜養(yǎng)”為由,徹底封閉了寢宮。所有奏折由容姑姑轉(zhuǎn)交,我只在精力稍濟時,草草翻閱幾份最緊要的。朝臣的請安和后宮侍君的“侍奉”一律擋駕。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氛圍中,宮人們行走無聲,眼神躲閃,生怕觸怒了這位性情越發(fā)難以捉摸、手腕上常年纏著紗布的女帝。

手腕的傷口在御醫(yī)的精心調(diào)治下,開始緩慢愈合,但那片層層疊疊的舊疤卻如同永恒的印記,時刻散發(fā)著隱痛。頸項的傷口較淺,敷了特制的玉肌膏,已開始結(jié)痂,只留下一道暗紅的細線。身體表面的傷在好轉(zhuǎn),但靈魂深處的疲憊和混亂卻絲毫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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