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怪我不出眾的臉，留不住你跳動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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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妝棉擦過臉頰時，唐舞桐盯著鏡中的自己發(fā)呆?；榧喸缫褤Q下，身上是件藕粉色的真絲睡裙，領(lǐng)口繡著只振翅的蝴蝶，翅尖綴著細碎的銀線——是霍云兒昨天送來的，說“戴家的兒媳總要有點像樣的物件”。

“在看什么？”霍雨浩的聲音自身后響起，他剛洗完澡，藍發(fā)濕漉漉地搭在額前，浴袍的領(lǐng)口敞開，露出鎖骨處淡粉色的印記。那是下午切蛋糕時，她惡作劇般咬出來的，當時他還瞪了她一眼，眼底卻藏著化不開的笑意。

“看你像只偷喝了酒的貓?！彼D(zhuǎn)身戳了戳他泛紅的耳垂，指尖觸到片溫熱的皮膚。客廳傳來禮盒被拆開的聲響，是白天收到的新婚禮物，其中有個銀質(zhì)的相框，里面嵌著他們高中時的合照：他穿著藍白校服，她扎著高馬尾，兩人中間隔著半臂的距離，卻偷偷在身后比了個心。

霍雨浩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窩，呼吸拂過她頸間的碎發(fā)：“累了嗎？”

“有點?！彼麘牙锟s了縮，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雪松味，混著淡淡的香檳氣息，“三師兄居然真的表演吞劍了，雖然最后吞的是根草莓味的棒棒糖?！?/p>

他低笑出聲，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皮膚傳來，像溫柔的共鳴。唐舞桐忽然想起下午敬酒時，沈厭離端著酒杯說“祝你們永遠像現(xiàn)在這樣，把日子過成糖”，姜梔在旁邊紅著眼眶，悄悄往她手里塞了包手工糖，說是“新婚賀禮，甜甜蜜蜜”。

“在想什么？”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睡裙上的蝴蝶刺繡，“嘴角都翹到天上了?！?/p>

“想我們以后的日子?！彼D(zhuǎn)過身，指尖劃過他浴袍上的雪花紐扣——那是他特意讓人定做的，四瓣雪花的形狀，邊緣還刻著個小小的“桐”字，“會不會每天都這么甜？”

“會?！彼皖^吻了吻她的眉心，聲音認真得像在許下什么鄭重的誓言，“我會每天給你買草莓蛋糕，陪你看電競比賽，在你解說時給你遞水，在你生氣時把你往懷里帶——就像現(xiàn)在這樣。”

窗外忽然飄起了細雪，星星點點的，落在落地窗上，很快融化成小小的水痕。唐舞桐湊到窗邊看，忽然被他從身后打橫抱起：“別著涼了。”

他把她放在鋪著軟墊的飄窗上，轉(zhuǎn)身去拿毯子。唐舞桐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浴袍口袋鼓鼓的，伸手掏出來一看，是個絲絨盒子——里面躺著對銀耳環(huán)，蝴蝶翅膀上鑲嵌著細碎的藍鉆，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像落了片星空。

“這是……”她抬頭看他，眼里滿是驚喜。

“本來想在儀式上給你的，”他挨著她坐下，替她戴上耳環(huán)，指尖擦過她的耳垂，“我爸說，這是當年他送給我媽的定情信物，蝴蝶配雪花，是戴家的傳統(tǒng)?！?/p>

唐舞桐的指尖撫過耳環(huán)，忽然想起霍云兒的耳間也有對相似的，只是蝴蝶翅膀是珍珠的，溫潤得像月光。原來有些浪漫，真的會代代相傳，從長輩的青春，延續(xù)到他們的歲月。

手機在床頭柜震動起來，是唐舞麟發(fā)來的消息：“姐，姐夫要是欺負你，我明天就帶古月去砸場子！”后面跟著個揮拳頭的表情包。唐舞桐笑著回了個“滾去睡覺”，抬頭時卻見霍雨浩正看著她的手機屏幕，眼底的笑意溫柔得像化不開的蜜。

“他倒是比誰都上心?！彼罅四笏哪橆a，“下午還偷偷問我，要是以后吵架了該怎么哄你?！?/p>

“那你怎么說？”她好奇地追問。

“我說，”他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下，“把草莓蛋糕舉到她面前，再說句‘唐大小姐我錯了’，百試百靈?！?/p>

唐舞桐被逗得笑出聲，伸手去撓他的腰，卻被他牢牢按住手腕。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世界染成一片白，室內(nèi)的暖光里，兩人的影子在地毯上交疊，像幅繾綣的畫。

“雨浩，”她忽然湊近，鼻尖抵著他的，“我們會不會有一天，也像爸媽那樣，坐在搖椅上看雪？”

“會。”他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帶著雪夜的清冽和唇齒的甜，“到時候我給你剝橘子，你給我讀報，就像現(xiàn)在這樣?！?/p>

他的指尖輕輕描摹著她睡裙上的蝴蝶，她的掌心貼著他浴袍上的雪花紐扣。雪落無聲，室內(nèi)溫暖，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在寂靜中回響，像首溫柔的歌。

唐舞桐往他懷里縮了縮，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漸漸有了睡意。朦朧間，她感覺到他在她額前印下一個輕吻，聲音輕得像雪花落在掌心：“晚安，我的霍夫人。”

晚安，我的霍先生。

窗外的雪還在下，把整個世界裹進溫柔的白。室內(nèi)的暖光里，蝴蝶與雪花靜靜相依，像在訴說一個關(guān)于永恒的秘密——從年少到白頭，從心動到古稀，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最甜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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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冬來信未完待續(xù)